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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许培一直在看手机,进玄关后才放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没查到是什么气味,可能是不常见的毒物。”
“这是法医的工作,不用你操心。”贺亦巡弯腰把许培踢掉的鞋整齐摆好。
“邵晖会对法医报告动手脚吗?”许培担心地问。
“不会。”贺亦巡松开领带,处理着因韦泰遇害而爆发的消息,“上级警务处已经知道这事,让他停职接受调查了。”
致进会的其他人是跑了,但命案摆在那里,死的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任谁也没法粉饰太平。
邵晖已经交出警徽,现在滨市警局的事务暂由贺亦巡代为主持,韦泰的案子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就是错失了打击致进会的好机会。
“你是不是还在忙?”听到贺亦巡的手机在不停振动,许培没再多问什么,拖着乏力的身体朝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了。”
回消息的手倏地停下,贺亦巡抬头看向许培:“你身体没问题吗?”
明明在卡座里浑身发烫来着。
“不是很严重。”许培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任由西裤滑落在地,再用脚勾起来扔到沙发上,“我去浴室解决就好。”
这是许培常用的脱衣方式——随手乱扔,贺亦巡早已习惯替他收拾。
但今天与往常不同,贺亦巡看着那乱扔的裤子莫名火大。
准确来说,不是裤子。
衬衫夹的黑色绑带紧贴大腿,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浅浅勒痕。袜夹的细带拉扯起深色袜子边缘,勾勒出了骨感的脚踝。
两条修长的腿被左右对称的带子束缚住,透着一股严谨的秩序之美。但凌乱的衬衣衣摆和若隐若现的内裤无一不在打破这股秩序,让完美主义者无法忍受,只想掌控这片土地,重新制定新的秩序。
“你确定不要我的警服?”贺亦巡朝许培走去。
“你要给我,我当然没意见咯。”许培低头解开衬衫夹,小夹子掉落下来,让秩序更加混乱,“但我才不会给你洗。”
“算了。我也不想洗。”贺亦巡走到了许培面前。
许培停下动作,莫名其妙地抬头看向贺亦巡,没懂他走这么近干什么。
“我把我自己给你用。”贺亦巡弯腰托住许培的臀部,把他抱了起来,“今天破例允许你上我的床。”
许培:?
什么意思,不想洗警服,想洗床单?
许培双腿夹住贺亦巡的腰——不是有意的,是贺亦巡这么抱他,他的腿只能这么放,愣愣地问贺亦巡:“你这是干什么?”
“帮你。”贺亦巡说。
“可是我情况不严重啊喂!”
被摔到床上的时候许培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贺亦巡倾身压过来,嘴唇覆盖住他的,他仍然没搞明白——
贺亦巡在干嘛?
好奇学生又有什么事想弄明白?
关键是他的身体都被贺亦巡摸得差不多了啊!
难道是生殖腔的秘密暴露了?
不应该啊。
许教授接受着毫无章法的吻,满脑子都在思考他身上这头雄性是怎么回事。
但很显然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
杜松子气息莫名变得浓稠,让许培竟有了窒息之感。本来抑制住的热浪犹如火山爆发,中间毫无过渡,沉寂的腺体瞬间变得滚烫。
很好,又变严重了。
“你干嘛啊,贺亦巡。”许培嫌烦地把人推开,摸了摸后颈,已经分泌出少量液体,“你又想换床垫了是吧?”
贺亦巡没回答,把许培翻了个身,看着那红肿的腺体问:“要我舔吗?”
“不然呢?”不爽白不爽,反正偷偷抱着人警服滋味都被看到了,许培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我这是工伤,你得负责。”
把碍眼的衬衣彻底剥掉,腰后的魅魔纹露出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还隐藏在内裤里。
好像就是从这个纹身开始的。
从那时候起贺亦巡就一直很上火,尤其是今天本来有机会把致进会的人一网打尽,却被邵晖搅了局,更是让他无比火大。
他双手掐住许培的腰,狠狠咬了大红蝴蝶一口,惹来了许培吃痛的抗议:“你怎么又虐待我!”
“有吗。”贺亦巡嗓音低沉,勾住衬衫夹的绑带,用力拉远再松开,松紧带弹回大腿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紧致的大腿肉颤了两颤,许培一下子愣住,这好像超出“帮忙”的范畴了吧?
和贺亦巡一起经历过好几次非正式发q,许培早已把这位无动于衷的贺警官当人机看待。
他所有的举动都可以用好奇解释,所以对于他探索自己的身体,许培起初还有些羞耻,到现在已经接受良好。
——对机器人有什么好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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