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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亦巡又按了一下开关,本意是想关上,结果改变了震动模式,手中的东西疯狂地摇摆起来。
贺亦巡:“……”
再次长按三秒,东西终于消停。
许培深吸了一口气:“给我吧。”
贺亦巡忙不迭地把东西递了过去:“我去抽烟。”
然后尴尬的事情又发生了。
贺亦巡在逃生楼梯抽完一支烟后,不知道许培完没完事,他该不该回去。
看了看时间,不到十分钟,应该还没完吧?
于是他很绅士地又抽了一支烟。
屋子里还是没动静,贺亦巡走回房门前,想敲门问问还有多久,又觉得不太好,不过就在这时,他隐隐听到门里传来了压抑的呻吟声,接着是长舒一口气。
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嗓子里弥漫着尼古丁的味道。
听到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响起,怕被误会自己一直在门口偷听,贺亦巡退回了逃生楼梯。
房门打开,许培的声音带着释放后特有的松散:“贺市长,我好了。”
贺亦巡回到楼道,接着就见许培斜倚着门框,白皙的腿上泛着红潮,一本正经的眼镜链条就跟它的主人一样,懒懒地搭在肩头。
贺亦巡从来没想过记忆中的小伙伴长大后会是这副模样。
“你身体……纾解了吗?”贺亦巡问。
“暂时好些了。”许培说,“可能还要观察个一两天。”
“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吧。”贺亦巡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了解,再多用个几次可能就好了。”
多用个几次。
兴许是怕贺亦巡觉得回避麻烦,许培又说:“你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再用。”
思绪拉回现在。
会议基本上全程都在走神,贺亦巡很难不去想许培正在家里做着什么。
他会把震动模式开到最大吗?
……不能再想了。
勉勉强强跟上会议节奏,贺亦巡给了几句意见,合上了文件夹:“今天就到这里。”
助理提醒他晚上还有饭局,他说了一句“推了”,接着破天荒地在天还没黑就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贺亦巡便闻到了饭菜香,有些意外许培竟把他家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过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有几个烟屁股,说明许培也要抽烟。
“你回来了?”许培穿着围裙出现在玄关,两条腿仍光着,“我不知道你会回来,我再多做一个菜吧。”
习惯了独居,家里有人做饭的感觉还真是新鲜。贺亦巡去冰箱拿了罐啤酒,来到餐桌坐下:“你今天好些了吗?”
咔嚓一声,易拉环拉开,冒出了绵密的泡沫。
“我发现只能起短效作用。”许培背对着贺亦巡说,“你们这边有精子库吗?”
“精子库?”贺亦巡吸走泡沫,喝了一口啤酒。
“我可能需要吸收JY才能彻底缓解。”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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