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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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但我想要那样。

我想让妈妈心甘情愿地为我脱光衣服，让我为她拍照。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但我就是想。我怀着一种绝望而奇特的使命感，我想这么做。

就在我翻看照片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兰迪？”妈妈叫道，“你爸爸要走了，出来道个别吧。”

我离开了房间，也离开了电脑上妈妈的照片。

我在门口见到了爸爸，我们话不多，只是拥抱了一下。

离婚后，我和爸爸的关系还好，但在家里见到他还是很尴尬，因为房子现在是妈妈一个人的了。

送走爸爸后，我关上门走到厨房，看到妈妈正在收拾早餐。

“爸爸想要做什么？”我问道。

妈妈轻轻地笑了，笑得有点阴沉。

“你爸爸想要回一些东西，”她说。

“他在我们的和解协议中同意我可以拥有的东西。我们结婚初期收集的一些旧唱片。我们以前经常这样做。即使唱片不再生产，我们也会收集一些。我收集了70年代的唱片。我们离婚后，你爸不在意这些收藏，所以他同意把它们给我。今天早上，他告诉我这对他有多重要。”

“那你怎么说？”我问道。

“嗯，”妈妈说，“说实话，我对那些东西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直到你爸爸说漏了嘴。他说他女朋友喜欢那些老唱片。不知怎么的，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我比以前更在乎那些老唱片了。所以我拒绝了，他不以为然。”

“对不起，妈妈。”我说。“听起来爸爸并不敏感。”

她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

“我不想让你卷入我们的争吵，兰迪，”她说，“但你问过了，而且你是个成年人。我不想记仇，但我对你爸爸的一些做法很不理解。”

她停了下来，我看得出她有些难于启齿。

我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

“没事的，妈妈。”我说。“我理解。”

妈妈的手放在水槽里，正在用清水洗碗。

“那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呢，小懒虫？”妈妈问。

“不知道。”我回答。“我想我会去跑步。梅森发短信说今晚晚些时候要和大家聚聚。我们可能会去看新的《速度与激情》。你呢，妈妈？”

“我想趁着今天天气好，去做做园艺，”她说，“灌木丛需要修剪一下。今天剩下的时间就不确定了。”

妈妈又刷了几个盘子，然后转向我。

“兰迪，”她说，“你能把我的手机从卧室里拿出来吗？我想它就在我床边的桌子上。”

“当然可以，妈妈。”我说。

我沿着走廊走到她的房间。

在她的房间里，我看到妈妈已经把衣服洗好了，床上放着一堆已经叠好但还没有放好的衣服。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旁边堆放着她的内裤。

这堆内裤引起了我的注意，让我在拿起电话之前停了下来。

我梳理了一下那叠内裤。

它们的类型和颜色各不相同。

有些是黑色的，有些是白色的，有些是红色的，有些是绿松石色的。

她有男式短裤和丁字裤。

有的闪亮，有的朴素，有的蕾丝，有的透明。

我还看到一条丁字裤的裤口是开的，根本遮不住她的阴部。

哇，妈妈，我想。

我从那堆东西的三分之二处拿出一条淡蓝色的丁字裤。

它只不过是蓝色的细缎子线，前面连接着一个小小的、薄膜状的三角形。

薄膜几乎是透明的。

如果我看到妈妈穿着它，毫无疑问，我会透过蓝色薄膜清楚地看到她阴部的缝隙。

我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布料。

我想，我的拇指正触碰到丁字裤紧贴妈妈阴部的部分。我又硬了起来。

我把蓝色丁字裤放进口袋，重新调整了一下那叠内裤，拿起妈妈的手机，回到厨房。

“这是你的手机，妈妈，”我递给她说。她擦干手，接了过去。

“谢谢，兰迪，”她说。

她抬头看着我，脸离我很近。

妈妈个子很高，就女人而言，但我更高，而且她光着脚，所以她不得不抬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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