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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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6页）

“是的，对不起，我正要去洗衣房。”我说。

“不用道歉。”她笑着说。

我匆匆跑到洗衣房，从烘干机里取出几条长裤和一件T恤。

不知为什么，我决定不穿内衣。

我迅速穿上暖和的衣服，把湿毛巾扔进篮子里，然后回到厨房。

我和妈妈又聊了聊我的课程。

我还没有确定专业——我不知道大学毕业后要做什么——到目前为止，我的选课毫无规律可言：经济学、计算机科学、艺术史，不一而足。

我感觉到，妈妈在温和地鼓励我，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人生目标上。

那天晚上，她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意大利面煮好后，我们坐在餐桌旁吃晚饭和我帮她做的沙拉，妈妈拿出一瓶红酒。

我不太喜欢喝酒，但她向我保证这是好酒——黑比诺，于是我拿了一杯，就着晚饭喝了起来。

晚饭后，我帮妈妈收拾桌子，把碗筷放到水槽里。洗完后，妈妈拿起酒瓶和两个喝光了的酒杯，酒瓶里还有一半的酒。

“兰迪，我们坐在客厅里聊聊吧。”她说。

“听起来不错，妈妈。”我说。

我们一起坐在客厅宽敞舒适的沙发上，妈妈坐在一端，我坐在另一端的三分之二处。

妈妈把后背靠在沙发扶手上，把腿伸向我。

我情不自禁地打量起她穿着灰色小短裤的双腿。

我还注意到，这条短裤虽然不长，但有些宽松，裤腿的洞口松松垮垮地贴在她的腿上。

短裤下可以看到她大腿上部一大片光滑的皮肤。

她的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腿弯曲着躺在沙发上，脚蜷缩在另一条腿下。

她往我们的酒杯里倒酒，然后把酒瓶放在身后的桌子上。她把酒杯和我的碰了一下，说：“干杯。”

我也回了一句：“干杯。”

“那么，兰迪，我最近没听说你的感情生活。那方面有什么进展吗？”

被母亲问及女孩的事情并不是开始谈话的最舒服的方式，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谈论过这个话题了。她这么问很公平。

“没什么进展。学期刚开始。我参加过几次聚会，但还没认识什么人。”

暑假期间，我和学校里一个叫媞利的女孩约会过，但在秋季学期开始前几周，我们分手了。

开学后的一次聚会后，我又勾搭上了另一个女孩，但我并不想跟妈妈谈起这件事。

“我现在并不着急。该发生的时候自然会发生。”我说。“那你呢，妈妈？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约会？”

“我很惊讶你会这么问。”她说。“你同意我开始约会吗？”

“当然，妈妈。我希望你幸福。自从你们分手后，爸爸一直在和那个叫什么名字的女孩约会。你也应该找点乐子才对。”

事实上，看到妈妈和别人约会会很奇怪，但分手已经一年多了，我不想看到妈妈孤单。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我。她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几乎不眨，在用某种方式或某种东西打量着我，我说不清是什么。

“怎么了？”我问。

“你不像19岁。”她说，“我觉得你不像19岁。你从来都不像你这个年纪的人。”她看向一边，眼睛盯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记得你五岁的时候，我带你去游乐场。你和其他孩子一起玩。我不用担心这些。但我记得的是，你会走到其他坐在长椅上看孩子的大人身边，开始和他们说话。你会迷住他们。你会和他们聊很久，即使你还是个小孩子，即使在那时，你也是个小大人。现在你是个真正的大人了，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很多，我看着你，觉得你不是一个19岁的孩子。”

她沉默了半分钟，我们都喝了一口酒。

“我想过约会。我一直忙于工作，忙于和你在一起，忙于健身，所以直到现在我才想得多一点。但我觉得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甚至查看了一个在线约会网站。我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好的近照来建立个人档案。”

“我可以帮你，妈妈。我知道如何使用相机，”我说。

“是的，我知道。你用起来很得心应手，就像用很多东西一样。”

她对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她注意到她和我的杯子又空了。

“该续杯了，”她说。

她把身体扭向一边，伸手拿起脑后的酒瓶。

我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在她最靠近我的光滑大腿上上下游走，那是一大片没有瑕疵、肤色微黑、柔嫩的肌肤。

我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腿部的曲线，直到大腿内侧，消失在宽松的棉质短裤下。

只是，它并没有完全消失。短裤很宽松，腿部的洞已经裂开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它。

天哪，我想。妈妈没穿内裤。

我的视线一直延伸到她两腿之间的皮肤。我居然瞥见了修剪整齐的深金色毛发。阴部本身就在视线之内。

然后，妈妈又把手往后伸了一点，去拿酒瓶。短裤的开口又变大了一点——刚好能看到一部分阴唇，除此之外，还能瞥见她羞涩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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