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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胜利的狂喜像野草般疯长,最终烧成了近乎疯狂的庆祝。
他挥着带血的铁锤,对着看台上嘶吼,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享受着那些扭曲的喝彩声,仿佛这样就能砸碎身上所有的枷锁。
“给他洗干净,送进先生房间。”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穿透嘈杂,像冰锥刺破沸腾的热血。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喧嚣的格斗场瞬间安静了几秒。
钟长生猛地顿住,挥锤的动作僵在半空。
他茫然地抬起头,血污覆盖的脸上,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两簇在灰烬里重新燃起的火苗。
他循着声音望去,只看见看台上最前排的阴影里,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指间的烟火明明灭灭。
回神时,他已经麻木地被格斗场的几个粗鲁女人拎到后院。
冰冷的自来水兜头浇下,带着铁锈味的水流冲掉了身上的血污,也让他打了个寒颤,牙齿忍不住咯咯作响。
深秋的晚风灌进单薄的衣服,冻得他皮肤青。
有人扔给他一条破烂的裤衩,布料粗糙得像砂纸。
紧接着,黑色的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粗糙的麻绳捆住了他的双手,勒得手腕生疼。
“走!”女人推了他一把,他踉跄着被架着往前走,脚踝撞到石阶,出沉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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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蒙眼睛?
对方是什么来头不小的人物?
黑暗放大了感官,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像破旧的风箱;听见身后渐行渐远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听见前方传来的关门声——
沉闷,厚重,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很安静,隐约有檀香的味道,混着淡淡的雪松气息,和西区污浊的空气截然不同。
他听见一个男人轻轻叹息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听见烟头被摁灭在烟灰缸里的脆响,细微却清晰;然后是皮鞋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脏上。
下一秒,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带着点烟草的气息。
男人的指尖很轻,像羽毛拂过皮肤,从额头滑到下巴,轻轻擦拭着残留的血渍。
“长成这样,在格斗场真是可惜了。”
声音很斯文,甚至带着点温润的磁性,和西区男人的粗嘎截然不同。
那语调里没有鄙夷,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平静的审视,像在评价一件物品。
钟长生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被触碰的刺猬,肩膀微微耸起,喉咙里出低沉的呜咽,带着原始的戒备。
男人的手指掰开他的嘴唇,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看了看他的牙齿,又顺着脖颈滑下去,划过他精瘦却结实的肌肉线条。
指尖经过旧伤时,钟长生忍不住微微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陌生的、令人不适的侵略感,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
直到那只手突然握住他的命根子,男人低低地笑了,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不错,好苗子。东区的贵妇们应该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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