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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来买纸不就是冲着陈记的招牌来的吗?若不是陈记生产的纸,那人家买什么劲儿?陈记又卖什么劲儿?这跟那些无本的倒爷有什么区别!?
他们手艺人不能干这事儿!
李三顺下意识反驳,“不能这么干!这么干,会砸牌子!”
显金已经习惯李三顺师傅遇到新概念,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这么干”了……
有时候甚至都没听清没理解,反正先投反对票就对了。
这极有主见的中年男性啊……
显金笑了笑,没说话。
行政高等编制董管事“啧”一声,语气极其不赞同,“你刚刚也说了人家纸张绵润劲道,手艺老道踏实,也看了人家作坊现场做的夹贡,你心里明明清楚,人家手艺不比咱们陈家的差!”
李三顺舌头被绊住。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真是百用百灵。
显金笑着补充,“我是泾县当家,我能不在意自己的招牌砸不砸?我们购入小曹村的纸张,必定是要经过陈记审核、把关、盖章才能投放到我们自己的铺子里,如有必要,我甚至会派出一两个人到小曹村做指导和监工。如果在小曹村,我们发现了很好的做纸苗子,我们也可以擢升、提拔到陈记来,为我们所用……”
显金沾着茶汤,在骡车上的小板桌画了个小圈,再画了个大圈,指着小圈,“这就是如今的陈记,依靠我们上上下下这不到十个人做这个买卖。”
又指向大圈,“这就是小曹村,我们不需要支付他们的劳力、原料甚至场地费用,我们只需要买!我们只需要挑好的买!这个小圈的人便可尽数从无尽的杂事中解脱出来——您难道一辈子只想做夹贡,不想做六丈宣了?”
前面的话,李三顺似懂非懂。
最后的问句,震耳欲聋。
李三顺挺直腰板,又迅速弯怂,讷讷出言,“想……”
显金笑着点了点头,单手将板桌上两个圈抹去,侧眸看向窗外。
老头儿也跟着显金的目光看向窗外,惊讶道,“这不是去丁桥的官道?”
显金摇摇头,“不去丁桥。”
刚刚不是说要货比三家,他们接着去丁桥看看吗?
老头儿疑惑地看向董管事。
董管事动动喉头,“不去丁桥了。我满城镇地找,只找到了小曹村这一家较为合适的作坊,其他小作坊要么太远,要么手艺太差,我们调教起来非常麻烦。”
那……那刚刚为何这么说?
李三顺毫不掩饰的疑惑神色逗乐了显金。
这老头儿,除了做纸,是真的一窍不通。
显金笑道,“做生意,哪有第一次去就成的啊?他们不得漫天要价?那时候,我们就处在劣势,又怎么能坐地还价?自然要先杀一杀对方的锐气,先找找他们哪儿不好,之后的价格才好谈嘛!”
“所以就是小曹村了?”李三顺愣愣发言。
显金笃定点头,“就是小曹村了。”
跟着便转头交待董管事,“……等会把由陈记支出三十两银子修缮仓库写进文书契约里,把珊瑚笺、撒金、夹贡、桑皮这几项好货的单价,买入价扣一半,另几样销路不算太好的玉版、白泽等买入价涨三成。”
董管事低头记下,又问,“那修缮库房的三十两银子,是让小曹村打借条,还是用货款冲抵?”
显金摆摆手,“不让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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