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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常有很多超现实的夸张色彩,那棵树自然也高得过于离谱。可神奇的是,他坐在树上能清楚看见小时候的柏浔站在树下,仰起脑袋看他。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柏浔形容,只能说:“那树特高,但我坐在那上面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挺有安全感的。”
柏浔知道他在说哪棵树。
“我总觉得这好像是特别重要的事情,要不你给我说说呗。”
柏浔说:“我也忘了那棵树在哪。”
“啊?还真有这棵树啊?”应小澄很惊讶,“真的特别高吗?”
“只是比院墙高。”
小孩子的视野跟成年人不一样。小时候觉得特别大的院子,特别高的树,长大了再去看会发现跟小时候不一样,并没有那么大,那么高。
一个失忆,一个离开太久都忘了。两个对村子不熟悉的人到处转悠。走过很多已经没有人住的房子,越走越深,四周也变得很安静。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应小澄左顾右盼,发现自己已经认不出回家的路。
柏浔站在原地张望,突然视线定住了,他拉起应小澄的手朝某个方向走去。应小澄看到一间院墙塌了一半多的土坯房,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风吹过,树上窸窸窣窣地响。
确实比院墙高,但没有应小澄以为的那么高。
“这棵树有什么特别的吗?”
柏浔不回答树,看着树旁边的破房子说:“这里以前住了个疯子,你每天跑来喂他,直到疯子死了。”
应小澄微微睁大眼睛,头突然很疼,很多画面一闪而过,可他一个也抓不住。
“这棵树的作用是你爬上去,食物才能丢进院子。”
应小澄怔怔看着柏浔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被鲜血染红的雪地,幼年柏浔躺在雪里,左手血流不止。
他没想起来前因后果,但他突然怕得想哭,足以见得这段记忆对应小澄来说到底有多重要,简直是童年阴影的程度。
应小澄忍不住用手揉了揉闷痛的胸口,可是怎么揉都缓解不了。
柏浔注意到他的异常,蹙着眉走过来,扶着他,“哪里不舒服?”
应小澄看着他长长诶了一声,“你是给这个身体灌迷魂汤了吗?”
柏浔微怔。
“心疼死我了。”应小澄愁眉苦脸地说:“我都没想起来怎么回事,就心疼浑身疼的,好像挨过一顿毒打,是不是你打的?”
“……”
应小澄又诶了一声,拉起柏浔赶紧跑,“快走吧,我越想越疼。”
应小澄拉着柏浔离开,但记忆还是像潮水一样涌来,打在他的太阳穴上。他想起自己从树上掉下来,是站在树下的柏浔接住了他。杨娟手里的藤条呼呼生风,用力抽在他身上的每一下好像都在后怕。老疯子捡起地上的馍馍,苍老的面孔露出孩子一般的喜悦,为能吃饱饭高兴……
记忆像接触不良的电视,画面总是一闪而过,再留下满屏的雪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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