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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次日,紫禁城笼罩在薄雾中。胡善祥扶着朱瞻基的手臂踏入太庙,金丝楠木柱上的盘龙浮雕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空气中飘着龙涎香与松脂混合的气息。她注意到,朱瞻基今日穿的明黄龙袍上,狼图腾暗纹比往日更显清晰,腰间的惊鸿剑换成了永乐帝的瓦剌猎刀,刀柄上的狼浮雕正对着她后颈的烙痕。
“紧张吗?”他指尖擦过她耳坠,上面缀着的蓝玫瑰宝石轻轻晃动。胡善祥摇头,摸向自己小腹——三个月的身孕已显露出细微的弧度,腹中的小生命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跃动。春桃捧着金丝楠木盒跟在身后,盒中装着的,是昨夜从江南带回的太子妃密信。
太庙后殿,朱瞻基用猎刀撬开成祖朱棣的龙椅底座。胡善祥屏住呼吸,看着底座夹层中露出的暗格,里面放着一卷羊皮地图与半具骸骨,骸骨右手握着的,正是她前世丢失的那支断簪。
“这是……”她声音颤,指尖触到骸骨颈间的狼族图腾项链。朱瞻基展开地图,上面用瓦剌文标注着“狼主陵寝”的位置,落款是“永乐四年,棣与狼主盟誓于此”。胡善祥忽然想起冷宫中的刻痕,想起永乐帝与朱瞻基相似的眼角纹路,心中的猜想终于得到印证。
“永乐帝是狼主的私生子。”朱瞻基握紧猎刀,刀刃在石砖上划出火星,“所以他才会对瓦剌网开一面,才会纵容汉王谋反——因为他害怕自己的血统暴露。”胡善祥望着骸骨腕间的玉镯,上面刻着的“孙”字与太子妃的私印如出一辙,“而太子妃,是永乐帝与瓦剌王妃的血脉?”
春桃忽然惊呼,指向骸骨口中露出的蓝玫瑰干花——正是太子妃香料铺的独门配方。朱瞻基摸出密信,对照着骸骨身上的伤痕:“太子妃当年现了这个秘密,所以用‘噬心粉’毒杀成祖,却没想到……”他看向胡善祥,“却没想到成祖早已将狼主之位传给了我。”
太庙外突然传来金吾卫的呼喝声。胡善祥听见远处传来“太后薨逝”的哭号,摸出袖中的蓝玫瑰香饼——饼中藏着茯苓最后的密报:“太后服毒前,曾往太庙方向投递密信”。朱瞻基握紧她的手,猎刀与她的袖箭同时出鞘:“他们想毁了这里的证据,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蒙面人破窗而入时,胡善祥护住小腹后退,却在看见对方袖口的狼族刺青时愣住——那是左贤王的亲卫标记。朱瞻基挥刀挡在她身前,刀刃与对方的弯刀相撞,出刺耳的声响:“左贤王为何要这样做?”带头的蒙面人摘下面巾,竟是左贤王的弟弟右贤王。
“狼主不该娶汉人女子!”右贤王的弯刀直指胡善祥,“她肚子里的杂种,不配继承狼主之位!”胡善祥摸向腰间的双鱼扳指,却现扳指不知何时被人偷走。朱瞻基忽然转身将她护在龙椅后,自己则迎向敌群,猎刀在晨光中划出血色弧线。
混乱中,胡善祥摸到龙椅底座的暗格,里面还有卷未展开的羊皮纸。她借着火光看清上面的字迹,瞳孔骤缩——那是永乐帝的亲笔遗书,承认自己是狼主与汉女所生,并指定朱瞻基为唯一继承人。右贤王现她手中的遗书,弯刀猛地砍来,却被朱瞻基用身体挡住。
“不要!”胡善祥的惊呼混着猎刀落地的声响。她看见朱瞻基胸前的刺青被鲜血浸透,与她后颈的烙痕遥相呼应,忽然想起蓝陵小筑里的双生图腾——原来命运早有安排,他们从出生起,就该是彼此的救赎。
她摸出袖中仅剩的惊鹿散撒向敌群,早已埋伏好的“雀组”死士从房梁跃下。右贤王见势不妙想逃,却被胡善祥用袖箭射中脚踝。她踩着他的弯刀捡起遗书,孕肚抵在龙椅上,忽然感觉腹中胎动剧烈——这是孩子在为母亲的战斗助威。
“看看吧,”她将遗书甩在右贤王面前,“狼主之位,从来不是靠血统,而是靠这里!”她指着朱瞻基的心脏,那里跳动着的,是比任何血统都要纯粹的、对天下的责任与爱。右贤王瞪着遗书上的狼主印玺,终于颓然跪地。
正午的阳光穿透太庙窗棂,照在永乐帝的骸骨上。胡善祥扶着朱瞻基坐下,看着他胸前的伤口渐渐止血——多亏了她提前在他衣内缝入的蓝玫瑰止血药。他摸向她小腹,眼中闪过温柔:“看来我们的承煜,将来会是个勇敢的孩子。”
“或者念祥。”胡善祥轻笑,指尖抚过他眉心的汗痣,“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像我们一样,敢爱敢恨,敢闯敢拼。”朱瞻基忽然吻她,这个吻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也带着对未来的期许。胡善祥听见太庙外的钟鼓齐鸣,知道那是在宣告新的秩序已然建立。
处理完右贤王的叛乱后,两人在太庙后殿现了通往狼主陵寝的密道。胡善祥握着朱瞻基的手走下石阶,墙壁上的蓝玫瑰浮雕与冷宫里的刻痕一模一样,尽头的石棺上,躺着的正是瓦剌狼主的遗体,他手中握着的,是半块双鱼玉佩。
“原来成祖将狼主葬在这里。”朱瞻基将自己的半块玉佩合璧,石棺忽然打开,露出里面的狼族王冠与中原帝冕。胡善祥看着两顶冠冕上的蓝玫瑰与龙纹交缠,忽然明白,这就是命运对他们的启示——狼与龙,本就该共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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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时,满朝文武已在乾清宫等候。胡善祥看着朱瞻基将永乐帝的遗书与狼主王冠一并呈上,看见老臣们眼中的震惊与释然,知道从此刻起,大明与瓦剌的隔阂将正式打破。她摸向自己后颈的烙痕,又看看朱瞻基胸前的刺青,忽然觉得,这些印记不再是诅咒,而是荣耀。
深夜,蓝陵小筑。胡善祥对着铜镜卸下凤冠,看见自己眼中的光芒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朱瞻基握着支金步摇进来,步摇上镶嵌的蓝宝石正是狼主陵寝中取出的“星辰之泪”:“这是给念祥的见面礼,等她出生,就给她戴上。”
“若是承煜呢?”她挑眉,接过步摇时看见里面刻着的瓦剌文“吾爱”。朱瞻基忽然轻笑,将她揽入怀中:“那就给承煜刻把惊鸿剑,让他知道,他的父母是如何在血与火中,为他挣来这片山河。”
胡善祥望着窗外的蓝玫瑰园,月光下,每朵花仿佛都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她想起前世的冷宫之死,想起今生的浴血重生,忽然明白,命运从来不会辜负真正相爱的人,哪怕历经生死,也会让他们在时光的尽头,握住属于彼此的圆满。
朱瞻基的指尖划过她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的未来。胡善祥靠在他肩头,听见他用瓦剌语低唱摇篮曲,歌词里有草原、有星辰、有永不熄灭的蓝玫瑰之火。她知道,无论前方还有多少风雨,他们都将携手走过,因为他们是双生的狼与玫瑰,是日月同辉的帝后,是彼此生命中最璀璨的光。
太庙的秘史已然揭开,新的时代正在来临。胡善祥闭上眼睛,感受着腹中的胎动,忽然觉得,这就是最美好的现世——有爱人在侧,有山河可掌,有未来可期。而这一切,都始于那场重生,始于那朵蓝玫瑰,始于他们眼中永不熄灭的、对彼此的渴望与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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