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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时节,江南烟雨中的乌篷船推开层层水纹。胡善祥隔着竹帘,看着朱瞻基挽起袖口替她调试袖箭,露出的小臂上,狼族刺青与明军的“山河日月”纹身交织,在雨光中泛着奇异的光泽。春桃捧着油纸包进来,里面是刚出炉的桂花糖糕,却在掀开时露出底下的密报——“江南织造局总管李长庚,曾为太子妃陪嫁”。
“尝尝?”朱瞻基递来一块糖糕,指尖擦过她唇畔时忽然用瓦剌语低语,“糖糕有毒,是试金石。”胡善祥挑眉,咬下一口,舌尖尝到极淡的苦杏仁味——果然是“见血封喉”的变种。她看着他指尖迅捏出解药,忽然想起蓝陵小筑里的药柜,每一格都贴着她亲手画的蓝玫瑰标签。
乌篷船在织造局后巷停下。胡善祥踩着木屐上岸,绣着狼图腾的靴底在青石板上留下水印。朱瞻基替她撑开油纸伞,伞面上用金粉绘着并蒂莲与狼的融合纹样,正是出自她前世的画稿。两人行至染坊门口,刺鼻的蓝靛味中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是蓝玫瑰精油的味道。
“太子妃的香料铺子果然在这里。”朱瞻基用惊鸿剑挑起染布,靛蓝色布匹下露出半截蓝玫瑰花瓣。胡善祥摸出鎏金护甲划过墙面,露出底下的暗格,里面堆满瓦剌文密信,落款处赫然盖着“孙”字私印。她忽然想起太子妃临终前的“献祭”言论,指尖不由得攥紧密信。
暮色漫起时,织造局突然走水。胡善祥看着火焰中飞舞的蓝玫瑰花瓣,想起冷宫里的那场大火——同样的蓝玫瑰香,同样的调虎离山计。朱瞻基拽着她冲进秘道,潮湿的石壁上刻着与冷宫相同的蓝玫瑰纹路,尽头是一间摆满香料的密室。
“这是瓦剌‘蓝鹰’的中转库。”朱瞻基踢开木箱,里面装满掺了毒粉的香料,“太后当年就是用这些香料控制后宫。”胡善祥摸着香料罐上的狼族印记,忽然听见头顶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她抬头,看见屋顶横梁上挂着具骷髅,颈间戴着的正是她前世丢失的双鱼玉佩。
“是茯苓!”春桃惊呼出声。胡善祥按住丫鬟颤抖的肩膀,看见骷髅手指缝里夹着张纸条,上面用朱砂写着:“太子妃与太后合谋,欲用‘噬心粉’毒杀狼主”。朱瞻基握紧惊鸿剑,剑身映出他眼底的冷光:“原来前世你替我挡的毒镖,是她们早就准备好的。”
秘道出口通向一座荒废的尼姑庵。胡善祥踩着满地蓝玫瑰花瓣走进正殿,看见供桌上摆着太子妃的灵位,旁边放着本账本,记录着历年运往京城的“贡香”数量——恰好与后宫妃嫔中毒的时间吻合。她翻到最后一页,看见用鲜血写的“狼主必死”四字,落款是“孙若微”。
“孙若微?”朱瞻基皱眉,“这不是孙氏的本名?”胡善祥点头,想起前世孙氏曾说自己是“天命之女”,如今看来,她竟是太子妃与太后培养的死士。庵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数十名蒙面人将尼姑庵团团围住,为者的刀法竟与西山刺客如出一辙。
“是瓦剌‘血狼卫’。”朱瞻基将胡善祥护在身后,惊鸿剑在雨中划出冷光,“他们想杀了我们,嫁祸给江南士族。”胡善祥摸出袖中的惊鹿散,却现粉末早已被雨水浸湿。她看着蒙面人袖口的狼族刺青,忽然想起祭典上左贤王的警告——“狼主之位,总有人觊觎”。
战斗中,胡善祥被毒镖划伤手臂。朱瞻基立刻撕下衣襟替她包扎,指腹按在她腕间脉搏:“坚持住,我的解药里有蓝玫瑰成分,能暂时压制毒性。”她望着他眉心的汗痣,忽然想起前世他战死前的模样,也是这样替她包扎伤口,也是这样说“等我回来”。
“这次换我保护你。”她握紧他的手,用染血的指尖在他掌心画下蓝玫瑰符号——这是“雀组”的“背水一战”信号。朱瞻基一愣,随即轻笑,惊鸿剑与她的袖箭同时出鞘:“好,那就让他们看看,狼主与汗妻的联手,有多可怕。”
天将破晓时,血狼卫终于退去。胡善祥靠着朱瞻基坐下,看着他肩头的刀伤,忽然想起蓝陵小筑里的医案——他前世因中毒落下的旧疾,至今未愈。她摸出怀中的双鱼扳指,合璧时露出的字条上,是她今生新写的字:“生同衾,死同穴,缺一不可”。
“疼吗?”她替他擦去脸上的血污。朱瞻基摇头,指腹抚过她手臂的毒伤:“你知道吗?狼族有个传说,夫妻共赴战场受伤,伤口愈合后会变成蓝玫瑰的形状。”胡善祥望着手臂上渐渐泛红的伤痕,忽然笑了:“那我们会有很多蓝玫瑰,开在彼此的血肉里。”
回到织造局时,永乐帝派来的锦衣卫已经控制了局面。胡善祥看着李长庚被押走,注意到他腰间挂着的香囊正是太后所赐。朱瞻基从火场中捡出半块烧不毁的玉佩,正是前世茯苓戴着的那枚——原来她才是“雀组”安插在太子妃身边的终极暗桩。
“去尼姑庵的密室。”她拽着他回到正殿,在供桌下现暗格,里面装着太子妃的梳妆盒,盒底刻着“若微亲启”。朱瞻基打开盒子,里面是封泛黄的信,落款是“母妃”:“吾儿若微,切记狼主之血可破诅咒,待时机成熟,取其心血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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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善祥猛地抬头,与朱瞻基对视。原来孙氏才是太子妃的亲生女儿,而所谓的“狼主祭品”,竟是要用他的血来延续太子一脉的权力。她摸着梳妆盒里的蓝玫瑰簪子,忽然想起孙氏曾说过的“天命”——那不是上天的安排,而是母亲的阴谋。
“他们想要我的血,来证明太子一脉才是‘正统’。”朱瞻基捏碎信纸,眼中闪过杀意,“却不知道,狼主之血,只会为爱人而流。”他握住胡善祥的手,扳指相贴处传来灼热的温度,“从今以后,任何敢伤害你的人,都要先跨过我的尸体。”
江南的梅雨渐止,两人登上返回京城的官船。胡善祥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的蓝玫瑰田,忽然想起朱瞻基说的极光之约。她摸出袖中的蓝玫瑰干花,用瓦剌文在花瓣上写下“等我”,然后抛向风中——这是给左贤王的密信,告知他江南之乱已平。
朱瞻基从身后环住她腰,下巴抵着她肩头:“在想什么?”她转身吻他,舌尖尝到雨水的清冽与他唇角的甜——原来他偷偷吃了她剩下的桂花糖糕。“在想,”她轻笑,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狼图腾玉佩,“在想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他一愣,随即大笑,惊鸿剑鞘磕在栏杆上出清响:“男孩就叫‘承煜’,取‘承接日月’之意;女孩就叫‘念祥’,永远记得她母亲的锋芒。”胡善祥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觉得,哪怕前方还有无数风雨,只要有这样的光在,她就永远不会迷失。
深夜,官船内舱。胡善祥对着铜镜卸下簪环,露出后颈的狼烙痕,旁边的红痣在烛火下泛着柔光。朱瞻基握着蓝玫瑰膏进来,却在看见她小腹的旧伤时骤然顿住——那是前世她为救他被刺客划伤的痕迹。
“疼吗?”他指尖轻轻抚过伤痕。胡善祥摇头,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现在这里只有你,没有疼,只有暖。”朱瞻基忽然低头吻她,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像是要把一生的宠溺都融进其中。胡善祥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混着船外的水声,竟像是一动人的曲子。
窗外,新月初升。胡善祥靠在朱瞻基怀里,看着他在自己小腹的伤痕旁,用蓝玫瑰膏画出半朵花——那是要与他胸口的刺青拼成完整的图腾。她忽然明白,他们的爱从来不是完美无缺,而是带着伤痕与锋芒,却又在彼此的治愈中,成为最坚韧的存在。
江南的迷障已然揭开,但更大的阴谋还在暗处蠢蠢欲动。胡善祥知道,下一站他们要面对的,可能是瓦剌的内乱,可能是朝堂的暗流,也可能是关于永乐帝身世的终极秘密。但无论如何,她都不再害怕,因为她知道,只要有他在,他们就能像蓝玫瑰与狼一样,在风雨中站成永恒。
蓝玫瑰膏的清香弥漫在舱内,胡善祥闭上眼睛,听见朱瞻基在耳边低语:“等回到京城,就带你去太庙,把我们的名字刻在同一块石碑上,让列祖列宗都知道,我朱瞻基,生要与胡善祥共掌山河,死要与她同葬皇陵。”
她笑了,指尖轻轻勾住他的小拇指。这一世,她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承诺,终于等到了与他并肩的机会。而这一切,都始于那场重生,始于那朵蓝玫瑰,始于他眼中永不熄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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