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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周一的清晨,天放晴了。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木地板上仿佛明暗交错的琴键。空气里有雨后泥土的清新,混着秦奕洲留在餐桌上的、温热牛奶的香气。
&esp;&esp;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井然有序,温馨得像一部晨间剧。
&esp;&esp;她拉开衣柜,准备找今天要穿的校服。目光扫过最下面那个装着内衣裤的抽屉时,她顿了一下。
&esp;&esp;抽屉里的东西,好像又少了。
&esp;&esp;她蹲下身,把抽屉整个拉了出来。里面的蕾丝、纯棉、各种颜色的小布料被她一件件翻出来,又一件件迭好。
&esp;&esp;那条她最喜欢的带草莓印花的纯棉内裤,不见了。还有上周刚买的,那件矢车菊蓝的蕾丝内衣。
&esp;&esp;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sp;&esp;最近一两个月,总有那么一两件贴身衣物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她起初以为是自己随手丢在了哪里,或者洗完衣服收的时候掉在了阳台楼下。
&esp;&esp;可这么频繁,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esp;&esp;秦奕洲端着一杯咖啡从厨房走出来,他已经换好了上班的西装,熨帖的白衬衫勾勒出雄健的宽肩窄腰。
&esp;&esp;“小乖,在找什么?快迟到了。”他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
&esp;&esp;他的手指干净修长,带着淡淡的和她身上洗衣液同款的清香。
&esp;&esp;家里的衣服,一直都是他洗的。他有轻微的洁癖,总觉得小姑娘家的东西要分门别类,用专门的洗衣液手洗才干净。秦玉桐一开始表面抗议过几次,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做这些,却总被他用“等你考上大学再说”这样的话堵回来。
&esp;&esp;“爸爸,”秦玉桐仰起脸,有些困惑地问,“你洗衣服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一条带草莓的内裤?找不到了。”
&esp;&esp;秦奕洲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快到几乎无法察觉。
&esp;&esp;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出一瞬间的冷光。
&esp;&esp;“是吗?”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沉稳,带着一丝纵容的无奈,“小乖,你是不是又把换下来的衣服随手扔在床底或者沙发缝里了?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放在脏衣篮里。”
&esp;&esp;他的指责听起来合情合理,像任何一个为女儿邋遢而头疼的父亲。
&esp;&esp;秦玉桐被他说得有点心虚,嘟囔道:“我明明记得放在篮子里的……”
&esp;&esp;“好了,快去吃饭,爸爸找时间帮你把房间彻底收拾一下。”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她校服上的灰,“牛奶要凉了。”
&esp;&esp;看着他滴水不漏的从容模样,秦玉桐心里的那点疑虑,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esp;&esp;或许,真的是自己记错了吧。
&esp;&esp;……
&esp;&esp;夜深了。
&esp;&esp;秦玉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esp;&esp;窗外的月光像水银一样泄了一地,把房间照得一片清冷。她一闭上眼,脑海里就全是电影院里那片无边的黑暗。
&esp;&esp;沉垂野今天又找了很多借口和她肢体接触。
&esp;&esp;冰凉的指尖,探入她指缝时的触感,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
&esp;&esp;那种被一个疯子牢牢攥住的感觉,战栗,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刺激。
&esp;&esp;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掀开被子准备下楼喝杯水。
&esp;&esp;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客厅那盏小小的地灯亮着,投射出昏黄的光晕。
&esp;&esp;经过书房时,她脚步一顿。
&esp;&esp;厚重的实木门下,透出一条细细的、被压得扁平的亮光。
&esp;&esp;这么晚了,爸爸还没睡?
&esp;&esp;此刻,那条光缝像一个神秘的邀请,勾着她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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