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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屿将文件夹放在桌上,抬头看到舒小棠一脸兴奋地看着他,她今天换了件新裙子,应该是他不在的那段时间买的,淡黄色的,显得她皮肤很白。
他不想破坏她此刻的好心情,想着今天的文件基本都没什么问题,就想答应,可下一秒再看到舒小棠的眼睛,他的神色忽然严肃凝重起来。
“怎么啦?”舒小棠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身上能让司屿露出这种表情的,也只有一个——影缚子。
舒小棠急忙拿起司屿的手机,界面上映射出两个乌黑不见底的黑洞,那是舒小棠的双眼。
之前那三天明明已经消失了,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舒小棠的好心情瞬间低落下去,又没机会出去了。
“试试这个东西。”司屿隔着手帕从抽屉里拿出血馒头,“我问了父亲,他说这东西要磨成粉,兑完水,直接滴进眼睛里。”
舒小棠一听要滴进去,本能地有些排斥,那可是脚皮屑啊!
她纠结了良久,要是不滴,那就只能顶着这个吓人的眼睛四处晃悠,早晚会把人吓死或被人打死,要么就只能憋在家里,永远别出去。
别人的眼光她可以不在意,可司屿呢?难道也要让他每天看着这么丑陋可怕的自己?
舒小棠想想就不能接受,最后心一横,滴了。
不就是鸟的脚皮屑嘛,跟司屿比起来,那都不算什么!
“在滴之前,能好好把它搓洗一下吗?或者消消毒杀杀菌?”舒小棠做着最后的挣扎,虽然这么做并没有丝毫作用,可好歹让她心理好受些。
司屿想说徊城战场上得来的东西,根本不需要担心那些。可看到舒小棠纠结的表情,最后还是决定把它扔进消毒柜里消消毒。
晚上,舒小棠做了良久的心理准备,才让司屿给她滴进去,好在这东西的效果不错,没多久,眼眶里的黑色就缩小了一圈,远远看去,眼睛里的黑瞳比较多,眼白比较少,但至少正常了许多。
舒小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我这样好看吗?”
司屿从文件里抬头,几乎不假思索地回道:“好看。”
“那,是我好看?还是你那个前未婚妻好看?”
这是一道送命题,也是自从舒小棠得知某人还有个前任后,就一直耿耿于怀的。
她其实不是很介意,毕竟婚约已经解除了,可是她也忘不了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
尤其是他们俩现在已经确定了关系,舒小棠心里嫉妒的小萌芽就不可避免地冒头了。
一想到曾经有那么一个女人,差点取代如今自己的地位,舒小棠就别扭的不行。
司屿有点懵,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扯到那个女人身上。
那场婚约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交易,所以他根本没把对方记在心上,甚至连那个女人的全名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姓舒宾,别的就没了。
舒小棠却以为他不想答,她生气地坐在他面前的书桌上,将他手里的文件扔到一边,“你不会是还记着她吧?”
司屿更懵了,这都哪跟哪?想想他爸之前是怎么回答他妈的?司屿摸了摸鼻子,一脸淡定回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你,你是独一无二的。”
果然,女人都很吃这一套,舒小棠也不列外,她就是想听这些话,虽然刚才司屿那一脸懵懵的样子就已经说明了答案,可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多说甜言蜜语呢?
舒小棠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低头亲了他一下,“这可是你说的,我是独一无二的,以后不许你夸别的女人。”
司屿想了想,只能点点头。他爸之前说过,遇到女人的送命题,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点头就对了!
“那你待会儿有时间陪我去游乐园吗?”
司屿看了看桌上剩余的文件,点点头。
“逛完游乐园,去海边散步,放烟花?”舒小棠兴致勃勃地安排着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约会。
司屿没有任何反对,点点头。
舒小棠巴拉巴拉又说了一大堆,计划都说到一周以后了,司屿一边看文件一边点头。
舒小棠恼了,“可我现在改主意了,只想做一件事。”
舒小棠眯着眼危险地看着司屿,司屿听着听着见没了声音,一抬头就见舒小棠怨念颇深地盯着他,他后知后觉地放下文件,“我在听,你说现在要做什么?我陪你。”
“当然是,做你。”舒小棠踢了脚上的拖鞋,白嫩嫩的脚丫沿着他的膝盖往上,最后落在他的皮带扣上。
司屿神色一变,呼吸都不稳了,“舒小棠,安分点。”司屿捧着她脚丫子,远离那片危险区域。
“谁让你刚才一直不理我的!”舒小棠气哼哼地,他捧着这只脚,她干脆换了另一只上去。
舒小棠白嫩嫩的脚丫踩在冰冷的皮带扣上,脚背上白皙的肌肤与黑色的皮带形成鲜明的对比,圆润的脚趾动了动,迷离的眼神带着几分挑逗。
司屿呼吸明显一紧,双手并用扣住纤细的脚踝,“你要是再乱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冷着脸,声音低到冰点,要不是舒小棠了结他,差点真被吓住了。
她笑着动了动脚踝,他力道很大,纹丝不动,舒小棠干脆倾下身子,细长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在床上吗?”
她细细抚摸着,这张脸真是百看不厌!他要是真能对她不客气就好了,舒小棠暗啧啧地想。
司屿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就将视线转到其他地方去,脸颊上的手向下移到了喉结上,又痒又酥麻,“舒小棠。”司屿忍不住拉回视线落在舒小棠身上,“别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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