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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在铁匠铺的梁柱间打转时,星痕的虎口突然一麻。
十二斤重的青铜锻锤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刺耳的撞击声中,迸溅的不是往日的火星,而是细密的黑色锈雾,仿佛这柄用了三年的锻锤突然从岁月深处苏醒,抖落满身沉睡的腐朽。
父亲新打的青龙偃月刀胚正在淬火池中微微颤动,宛如即将破土的活物。
星痕眼睁睁看着刀刃上蜿蜒的骷髅裂纹如同饥饿的巨蟒,将锻锤砸出的星纹凹痕一点点吞噬。
裂纹所过之处,原本泛着冷光的刀身变得黯淡无光,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又废铁了。"父亲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中挤出来的。
他握着铁钳的手青筋暴起,指节白,钳口夹着的陨铁出指甲刮铁器般的锐响。
淬火池里的井水突然沸腾起来,翻涌的水花中隐约传来呜咽,"这炉铁水熔了三天三夜,本该在淬火时听见龙吟,现在却像老槐树在哭。"父亲盯着扭曲的刀胚,眼中满是痛惜与不甘,仿佛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幼苗突然枯萎。
他踢开脚边崩口的铁砧,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逆星图,"你爷爷说过,选铁要看三眼——明眼辨杂质,凤眼观纹路,水眼测密度,现在连铁矿石都在渗黑血。"
星痕捡起锻锤,锤头嵌着的黑色晶体正顺着掌心纹路蔓延。
星石在腰间烫得像块烙铁,灼痛透过布料渗入肌肤。
星痕强忍着剧痛,开启灵视,铁匠巷的景象瞬间将他淹没:平日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老铁匠们撕心裂肺的痛哭。
他们围在开裂的铁砧旁,浑浊的泪水滴落在冰冷的铁器上,晕开片片哀伤。
诡异的是,铁匠们手中的锻锤仿佛被无形之力操控,自动在铁块上刻出狰狞的骷髅图案,每一次敲击都出刺耳的尖啸。
不远处,象征铁匠巷荣耀的"万铁之祖"铁碑正经历着可怕的蜕变。
蟠龙浮雕像是被高温融化,赤红的铁水顺着碑面流淌,沿着"锻铁八式"的图案蜿蜒而下。然而,铁水落地后并未冷却成寻常形状,而是凝结成一个个骷髅模样的锈迹,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某种诅咒。
"铁匠巷的铁枢在悲鸣!"星痕低吼一声,猛地扯下烫的星石。
只见石面麦浪纹间渗出细密的铁屑,这些铁屑在空中飞组合,竟形成了一座微型锻铁炉,炉火中隐隐透出幽蓝的光芒。
他转头看向雷耀,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决然,"雷耀!按爷爷传的看三眼、听三音摆阵,这次邪祟吞的是锻铁口诀!一旦让它们得逞,铁匠巷千年传承就要毁于一旦!"
胖子雷耀额头沁着豆大的汗珠,肉乎乎的手指正把算珠按在铁砧上沾糖霜。
忽然,算珠在他指尖化作铁渣,簌簌往下掉。他惊得跳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去你的!"那双肥厚的手掌慌乱地在铁砧上扒拉,试图抢救散落的算珠。
这时,裤兜里掉出半块烧焦的铁砂糖,表面坑坑洼洼,泛着诡异的暗红。
他顾不上捡糖,急声说道:"算过了!东北方向的铁匠巷,铁神爷像的胡子都被锈吃了,连三锻三淬的古法——粗锻定形、细锻修纹、精锻成器——都快绝了!现在的铁匠只知道胡乱敲打,根本不懂其中精髓!"
司徒雪面色凝重,袖中的火凤凰突然出一声尖锐的鸣叫,猛地撞翻一旁的淬火桶。
桶中黑水四溅,火凤凰的尾羽在空中化作锻锤形态,却瞬间被黑色铁浆黏住,动弹不得。
"火凤凰说铁脉在渗铁锈!"她声音颤,递过一方手帕。手帕角上,极小的铁砧与锻锤图案栩栩如生,可仔细一看,针脚间竟渗着血丝,仿佛是用鲜血绣成的。
她哽咽着说:"孙师傅说过,锻铁要听三音:熔铁如雷、锻打如鼓、淬火如钟,现在全乱套了这声音里透着邪性,铁匠巷怕是要出大事!"
唐小棠的火麒麟突然用爪子拍向铁砧,却在接触瞬间出哀鸣——爪子上的金鳞被腐蚀出凹坑,铁砧表面浮现出骷髅状的锻锤印:"火麒麟说铁山的铁矿都在逃,再不去,连锻铁炉都要变成骷髅!"
四人在铁匠铺门口对峙时,远处传来闷雷般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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