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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贺南鸢忽然撑坐起来。
我一个不稳,差点往后摔倒,还好他伸手揽住了我的腰。
“恰骨……”他闭了闭眼,靠在我的肩头,“叫。”
丫玩得还挺花。
“恰骨……恰骨……”我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着,用唇峰摩挲他的耳廓。
久久,一阵凌乱的呼吸过后,他将我一把抱进怀里,力气大到仿佛要将我的骨肉都揉碎。
本来我是想带贺南鸢北市各处走走的,网红点打打卡,各种好吃好喝安排上,奈何玩上新游戏后,别说参观景点,就连下楼都很少了。
游戏真的很好玩啊,怪不得要防沉迷,不防不行,就几天,我都觉得走路开始打飘,起得快头都有些晕了。
贺南鸢看我这幅样子,怕我伤了身体,直接就手动开启防沉迷了,严格规定了游戏频率和次数。
“一星期一次?”我从手机里抬头,不敢置信地瞪着贺南鸢,“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听错。”他刷着牙,含糊地回我。
我立马不干了,丢开手机,抱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翻滚撒泼。
“你这个人就很离谱,我们是十八岁男大学生,不是三十八岁九九六上班族,放纵享乐才是我们的标签好吗?我不管,一个星期起码两次!”
贺南鸢可能是从小在寺庙长大的关系,也不是说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比起我的直白,总是显得很克制,甚至有点冷淡,衬得我就很像个色情狂。
“好,那就两次。”说完,他转身进到卫生间。
我猛地反应过来,一跃而起:“你原本的预期就是两次是不是?”
他不说话,对着洗手池漱了漱口,当着我的面打算关上门,似乎想要蒙混过去。
我忙冲过去抵住门,和他在卫生间里搏斗了一番,从后面骑到他身上,勒住他的脖子道:“你竟然跟我玩心理战,贺小鹰你出息了啊?”
他甩不开我,就想胳膊伸过来拎我后领把我揭开:“我也是为你好,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肾虚。”
矮子难道不知道自己矮吗?秒男难道不知道自己秒吗?他们知道,他们只是不想承认。
“放屁!你才肾虚!”我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疯狗一样咬他手指,“老子肾好得很,不正常的是你!!”
他没有任我咬,咬到了就抽回手,换个方向继续,再咬到再抽回手继续。
咬着咬着,我就感觉不对了。这个追逐方式,这个诱惑节奏……逗猫呢?
“你完了贺南鸢,今晚我吊你身上不下去了!”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真不下来了?”
“不下来了。”双腿呈剪刀状夹住他的腰,我跟个树袋熊一样趴在他身后。
他托住我,来到卧室大床旁,具体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反正一个神龙摆尾,我就被甩到床上去了。
我刚要起,贺南鸢就压了过来。
“行,给你次证明自己的机会。”眼里满是笑意,他挑衅地捏住我的脸颊肉扯了扯道,“超过五分钟就算你赢。”
“看不起谁呢!?”我气愤地打算一雪前耻。
然后,计时器一开。
三分五十七秒。
我:“……”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裹住被子,我黯然地蜷缩起来,只觉得人生都灰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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