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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货不仅是匹悍跳狼,还自刀骗女巫解药坐实自己预言家的身份,带头把真预言家投了出去。最后村民死光,狼人阵营获胜时,知道他其实真实身份是狼人,我和女巫牙都咬紧了。
“太脏了!”我嗤之以鼻,“就一个休闲娱乐局,要不要玩得这么脏?”
贺南鸢盘腿坐在地上,唇边噙笑,洗着身份牌道:“这难道不是常规操作吗?你看的那些直播没教你?”
我:“……”
果然是睡一张床的,知道怎么打脸最痛。
“你不要嚣张,下一把我要是预言家我第一个查你!”
第二局,我虽然没抽到预言家,但抽到的仍旧是身份牌——拥有一瓶解药与一瓶毒药的女巫。
预言家一般都会争夺警徽,这局没有出现上一局对跳的局面,警长表明自己就是预言家,不管是不是,在没有第二个人跳预言家的情况下,我还是认他的身份。
同时,在争夺警徽时,贺南鸢也上了警,但发完言刷完存在感就退水了。
他说他是村民,呵,我根本不信!
第一夜,狼人刀了预言家,莫雅问我要不要用解药,我点了点头,她又问我要不要用毒药,我还是点头。
“你要毒谁?”
我指了指贺南鸢。
“……”莫雅顿了顿,继续走流程。
天亮了,跳了预言家的警长没死,贺南鸢这个村民死了。
贺南鸢第一个发言,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一个村民,狼人刀我不刀预言家……”他拧眉思考片刻,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已,连忙移开视线。
好在他的目光只是从我脸上滑过,很快落到下一个人身上。扫视众人一圈后,他道:“可能是我上把表现太好,狼人怕我成为威胁,所以第一夜就刀了我。村民已经少了一个,预言家不知道能不能挺过第二夜,最好的局面,就是警长昨天查到狼,这一轮先把一匹狼投出去。今晚我建议他在上警的玩家里查验,三号上警发言很奇怪,和他上一轮状态不太一样,我建议查他。最后,希望女巫和猎人隐藏好自己,必要时……善用自己的技能。“
怎么回事,最后一句话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难道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预言家发言,如贺南鸢所言,他昨晚查到了一狼,直接让大家把对方投了出去。
第二夜,警长毫无意外地被刀,走前留下遗言,正要指认前一夜查验的狼人,就被查到的三号自爆打断了发言。
由于自爆,这一轮没有发言,直接天黑。
游戏还在进行,显然,贺南鸢不是狼。
我感觉到身侧传来的凉凉注视,如坐针毡,连一点余光都不敢往那儿瞥。
第三夜,警徽一落到我手里,我就给刀死了,但我留下遗言,把最后一个狼坑排了出来。
至此,游戏结束,狼人全灭。
众人复盘为什么第一夜预言家没死死了个村民时,狼人显得比好人还茫然。
“我们刀的是预言家啊?是不是上帝看错数字了?”
莫雅笑得有几分尴尬:“你们确实刀了预言家,后来女巫用解药又给他救活了,恰骨……七号是女巫毒死的。”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我。
“我就想说这个刀法怎么这么奇怪,还以为是什么我不懂的战术,闹半天是盲毒?”
“米夏,你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觍着脸冲贺南鸢笑道,“原谅我,恰骨~”
申斌搓了搓胳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和莫雅都叫贺南鸢恰骨,但你的恰骨特别恶心,软趴趴的。”
你才恶心!活该你单身啊!懂不懂小情侣的情趣啊?
林恬从洗手间出来,擦着手道:“这房子挺好呀,就你们两人住啊?”
我双手撑在身后,舒展着脖颈道:“大多时间就我一个人住,贺南鸢双休日才过来。”
“你怎么不叫你女朋友陪你一起住?”申斌猥琐地挤挤眼,“你们不会还是纯爱吧?”
贺南鸢正好起身上厕所去了,我趁他不在,赶紧口出狂言:“我一个有老婆的人我搞什么纯爱?我老婆大冷天还会给我暖脚呢,你们有吗?有吗?”
申斌袖子都撸起来了:“米夏你别太过分!”
王澈还不停在边上拱火:“是我我可忍不了,欺人太甚了!”
“有人……有人要饮料吗?”莫雅红着脸岔开话题。
嬉闹中,时间很快来到12点,林恬最先说要走。她一起身,王澈、莫雅便跟着站了起来,而其他人看到他们打算走了,也纷纷起身告辞。
我和贺南鸢将他们一大帮人送到门口,见电梯合拢了,才转身回屋。
“早点睡,明天再收拾吧?”我见贺南鸢弯腰收拾起茶几上的一次性纸杯,从后头靠过去,抱住他的腰。
“你先去洗澡,我把桌上这些收拾完就来。”指尖摩挲着我的手背,他暗示性极强地说道。
要一起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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