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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不是裙子的问题。
是人。
“又不是模特走秀计较什么。”姜词道。
林燕榕也圆场:“是啊,大家都美美的就好了,我们吃东西。”
吃了五六分钟后,姜词去服务台拿湿巾,倒顺手牵羊把谌降牵过来,因为他刚到。“介绍一下,晚晚的前”她差点说是前任,不过权衡利弊以后赶紧拐了个弯,“晚晚的钱很多的朋友,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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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众人简单致意,接着眼皮微敛,睨向了宋惊晚,视线为她久久驻足。女孩捋开了长发,同样仰脖望他,目光明媚锐利、坦坦荡荡,冲他一笑。
她的手搭在锁骨上的肩带,纤瘦、白得晃眼,再往下,是齐胸的v字领,女人有意收腹,使得衣领覆盖的布料愈发胀鼓,阴影若现,只给他看,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双方交缠的视线直白涩气到宛如已经完成生命大和谐。
谌降松松落眼,安然坐到她身边。
我见过他的!
沈珠珠盯着谌降那张脸,挑不出第二个,心说绝不可能记错。“你是不是去过海潮路的那家ktv?我见过你,你是隔壁包厢的,那时我们几个女生跑过来向你碰酒,我也在,你记得吗?”
就是他啊。
宋惊晚也记起来。
“抱歉,不记得。”男人微笑。
也难怪。
那晚沈珠珠被几个姐妹撺掇去隔壁碰酒,但谌降根本没和她们喝。
他那晚气压很低,神情很阴郁,领结略垮,衬衫袖子也挽上去了半截,露出精壮的小臂,独自坐在角落,一杯接一杯地闷头喝酒。但她们还是大着胆子走上前去,问可不可以认识一下。
谌降拒绝了,干脆、利落。
许多女人就喜欢他这样的。
美强惨。
即便没喝也应该记得那晚有自己这号人物吧。
沈珠珠只能讪笑,回答没关系。
第二轮点菜后,宋惊晚借故去外面。
实际是她耳环莫名其妙掉了一只,自己去卫生间换一对新的戴上。
甫走近,听见沈珠珠躲在竹栽盆景后给友人打电话,语气不乏羡慕嫉妒,“谁晓得?万一是男朋友呢。啊我真的、不会真是男朋友吧,可是ktv那晚她明明提早走了啊,怎么认识的我为什么没必要酸?那男的脸和气质跟普通人都不是一个level的,凭什么她宋惊晚命这么好能钓到啊!”
“炮友?就算是炮友也值啊,长得高、脸这么好看,她特意带过来炫耀的吧好像叫谌降,哪个谌哪个降不知道只知道这么发音什么?dreaybe的执行董事?谁?我去搜一下妈的真的是!宋惊晚不刚接了他们的宣传片吗!攀上金主了陪睡换资源是吧。”
宋惊晚耳环也不戴了,打算过去找沈珠珠掰扯几句,但是身后有人喊她:“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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