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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祭酒将他们与我那些爱宠融为一体,祸……
“你杀我做甚?”天咎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季言心,话才说完,便意识到她不对劲,莫非是被什麽迷了心智?
果不其然,季言心怒极:“夜无炁,我要杀了你!”
天咎当机立断,一记手刀落在季言心後脖颈,将她打晕过去。而後一把将她甩在肩头,扛着飞身去瞧那被藤条束缚住的人。
待天咎走近,看清了那人正是不辞,数不清的细密藤条自背後树上长出,将不辞牢牢捆在树干上,顶端愈发细密锋利的藤条已然伸进了不辞的血肉中,藤条鼓动,似乎在吸食着他的血。天咎一把将缠绕的藤条扯下,不辞倒在他的身上,呼吸几不可闻。
“不辞,醒醒。”天咎唤着不辞,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又开始感慨,“哎,过了几千年,人族真的还是这麽弱。”
随即,天咎便想带着季言心与不辞先离开此处,擡头环视却不见了那金蝶踪影。天咎看了看被自己敲晕的季言心,那是连接她制造幻觉的金蝶,眼下她处于昏迷状态,许是那金隐匿起来了。
天咎这麽想的时候,只好先将季言心扔在一边,扶伤势较严重的不辞靠着树坐好。那些被他扯落的藤条还想再次缠着三人,天咎随手展开一个保护结界:“怎的还没完没了了?”
结界展开,将三人互在其中之时,周遭目之所及的草木像是疯了一般朝结界齐聚而来,变作锋利木刃,绿光交叠闪烁,欲将三人生吞活剐。可天咎的结界异常强大,丝毫不受影响。
随後,天咎朝不辞体内注入些许灵气。被藤条撕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半盏茶的工夫,不辞便渐次醒过来。
不辞一眼看到倒在一旁的季言心,立马过去查看:“心儿!这是怎麽了?”探得她只是昏睡过去,不辞才意识到天咎还在身侧。
不辞问:“你们二人怎来了此处?这幻境诡异得很,我们必须快些离开。”
天咎道:“有我在,无碍。倒是你,我说怎麽着一个上午没见到你,原来是被困在此处。你可知我若是晚来一步,你便会被藤条吸干了血。”
不辞看着周身的结界,抵挡着草木的袭击,坚不可摧,才安心道:“我探得仙骨气息,便想着来瞧一瞧,谁知我以为冲出幻境之时,却陷入了更深的幻境……”不辞像是触及了不愿想起的回忆,顿了顿道,“一言难尽……”
天咎用眼睛指了指季言心,道:“先把她唤醒,我们才能离开这儿。”
说话间,二人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行动,不知从何生出一股力道,将保护结界捏碎,继而将三人强行拉拽着往一个方向而去。
天咎疑惑:“什麽情况?”
不辞急急道:“这是个隐匿在屏风中的幻境,恐怕有人从外面要将我们拉出去。切记你们在宫中的身份,见机行事。”语毕,不辞便进了须弥纳戒中,没了踪迹。
“等……等……”天咎不明所以,不辞在说什麽屏风,也不好好说清楚。
可天咎都未来得及说出心中所思,面前便出现了三人,一人是他最熟悉的尊上,另外两人则是夜无炁与昭帝。
他见到百里翊时目光闪过明亮的光,转瞬又隐了去,腹诽着:“这该如何是好?尊上不能暴露身份,可他和季言心为何出现在此处?!”
百里翊看见神情恍惚的季言心,一记眼刀又落在天咎身上,像是在责问天咎。天咎被百里翊这麽一看,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心乱如麻:“尊上啊尊上,眼下不是问责的时候,怎麽办?怎麽办?该找什麽借口糊弄过去?实在不行,唯有一战,只要不会暴露尊上身份即可。”
“这不是沧夷人麽?”夜无炁看看即将恢复神智的季言心,又将目光转移到昭帝身上,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莫不是陛下知晓我要来,特意将这二人藏在屏风中?”
昭帝不怒自威:“你二人为何出现在此?”
“回陛下,我二人是追着一只黑色怪鸟来到此处的。”答话的是季言心。
昭帝问:“那怪鸟在何处?”
季言心答:“那怪鸟可怕得很,长着一双猩红的眼睛,见着我便要来剜我的心。幸好我这随从及时赶到,驱散了怪鸟。我二人想知道它是何来历,便一路追到此处。没承想不但那怪鸟忽然没了踪迹,我二人还被困在了一出幻境中,差点丢了性命。”
天咎有些佩服地看着季言心,没想到她扯谎张口就来,还说得滴水不漏。
“陛下——”还没等有人发问,季言心登时声泪俱下,连滚带爬抱住昭帝的腿,“陛下可要为我做主啊,我本是沧夷遗孤,从小到大日子虽过得清贫了些,可也算是平安喜乐。却莫名其妙被人寻了入得宫来,说要为当今天下最伟大的帝王效力。我自然是一万个心甘情愿,可想到啊,才入得宫一日不足,便有歹人要害我。陛下啊——你不知,那怪鸟直直朝着我的心口抓来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法为陛下效力了。”
她这看似发自肺腑的一席话,连百里翊都看得目瞪口呆。
昭帝看着哭成泪人,瑟瑟发抖的沧夷人:“你叫什麽名字?”
季言心抹了抹眼泪,顺势擦在了昭帝的衣袂,答:“小人叫方时心。”
“方时心,你放心。既然你们来了宫中,又是皇妃的座上宾。关于怪鸟一事,朕定会给你个交代。”昭帝往後一退,从季言心手中扯出衣袂,瞥了眼夜无炁,亦有所指,“朕定不会叫人伤了你兄妹二人,无论是谁,只要有加害沧夷人之心,朕必要让其粉身碎骨。”
夜无炁听得一阵发笑,对瘫在地上还不起身的少女道:“看来陛下对你真是器重呢,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番心意,你等得结草衔环才是,助陛下达成心一切中所愿。”
“是。”
昭帝摆摆手:“朕会专门派一队人马保护你们,退下吧。”而後吩咐元化安排下去。
“谢陛下恩典。”
季言心和天咎总算蒙混过关,忙不叠离开了玄清宫。
瞧着两个沧夷人小跑着离开,夜无炁调侃,笑得意味深长:“溜那麽快,像是偷了陛下东西似的。”
昭帝不茍言笑:“国师今日真的有空来玄清宫?还带着爱徒?”
“瞧,那两名沧夷人着实有趣儿,害我差点儿就把正事忘了。”
还未等昭帝再开口,夜无炁又道:“国子监祭酒不是死了麽?正好让我徒儿接任。”
他这句话说得悠然自得,像极了茶馀饭後的闲谈。而後笑容从他唇边消失,忽又正色道:“陛下不会不同意吧。”他这一问,容不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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