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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一块忽然电闪雷鸣,大长老担心是棺材里的东西作祟,比起封印,还是彻底除掉放心。”
“你说宫忱这狗东西,生前作孽就算了,死后还………”
“等、等等!”
“你们有没有觉得,刚才棺材盖好像动了一下。”
“呸呸呸,别吓老子!”
“不是,我是说真的,啊!!!”
声音变得惊恐万分:“棺材、开、开开开开了——救——”
命。
三道剑光分别插进三人嘴里。
“太吵了。”
徐赐安一步一步,踩着剑光从坑底走上来,漫不经心地理着在棺材里压得凌乱的衣角,“从现在起,我问谁,谁再说话。”
“大长老是谁?”
他抬眼,看向最左侧的人。
那人呜呜两声,目光恐惧,指了指嘴里的剑光。
“不说?”
见徐赐安却丝毫没有把剑光移出的意思,那人忍着颤抖,一点点蠕动嘴唇,唾液混着血液从嘴角流出:“大长老是……白梅岭的……南宫长老。”
“你们此行为何?”
徐赐安看向另一个人。
“炸、炸掉棺材,”第二个人苦着脸说,“我也是奉命行事,不知道您、您也在棺材里。”
徐赐安又将目光缓缓移向最后一个人。
那人微妙地察觉到了徐赐安眼里的杀意,顿时冷汗涔涔,求饶道:“我、我也什么都能说。”
徐赐安低低笑了笑:“你刚刚说宫忱是狗东西,这话……”
“我听了不是很高兴。”
那人大脑空白一瞬。
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舌头一凉,鲜血涌出……他呜呜几声,两眼一翻,往后晕了过去。
.
另一边,坑底。
宫忱趴在棺沿,努力伸长脖子想听清上面在说什么,未果,又扒上坑坑洼洼的石壁,往上爬了几步。
这下听得清楚了。
唔,白梅岭的南宫长老?
合理。
那老头脾气古怪,一把年纪了喜欢研究炸药,几年前宫忱向他求学,没整明白就算了,还不小心把他宅子整没了,因此结下仇怨。
炸自己棺材这种缺德事,是那老头能做出来的。
宫忱是狗东西?
哈哈哈哈哈,我可去你的吧。
听到徐赐安说“我听了不是很高兴”后,忽然一脚踩空。
哐哐当当一阵响。
最后尸体歪挂棺沿,脚朝上,拱着屁股,一头砸进棺底。
怎么回事。
宫忱把脱臼的下巴拧回去,一脸震惊地摸了摸左边的胸膛。
他刚才……
怎么有种心脏跳了一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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