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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绻吸吸鼻子:“……嘤。”
长尾松开钳制,慢悠悠地往回撤。
司焰揪住尾巴尖,狠狠rua了一把:“好了,别撒娇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吃饭去。”
“我不吃,我不饿,我不吃。”
叶绻的脸都气垮了,一大清早就丢了这么大的脸,他哪还有心情吃饭。
虽然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但是究其原因好像又是自己的错……
找不到能发作的点,自欺欺虫的小猫咪选择重新躺回床上,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装鸵鸟。
背对着雄主的那种。
“娇气。”
司焰只能跟着一起躺进被子里,伸手环住叶绻的腰,告诫道:“我醒得早,已经吃过东西垫肚子了,会因为不吃早餐挨饿的可只有你一个。”
“我不饿。”
叶绻的声音隔着被子闷闷地传来。
“行吧,不饿就算了,饿了再吃。”
告知的义务已经尽到了,小猫咪还是不听话,司焰也没办法。
司焰附在叶绻耳边恶魔低语:“既然不吃早餐,那就来聊天吧,想知道我的会议内容是什么吗?”
“……”
叶绻很想说不想知道,但是没法欺骗自己那颗八卦的心。
犹豫了一会儿,叶绻老老实实地说道:“想。”
“那还不快转过来听我细说?”
司焰伸手去挠叶绻的软腰,娴熟的手法成功把躲闪不及的叶绻挠得哈哈大笑。
叶绻怒气冲冲地转过身,一双含泪的猫猫眼写满控诉。
下一秒,他对上司焰深情中带着些笑意的黑眸,仿佛猝不及防地走入一抹深邃的夜空。
叶绻愣住了。
雄主还是那个雄主,但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简单来说,我既不想做神使,也不想做虫皇,所以给皇族虫们开个会,让他们放下心。”
司焰用平淡至极的语气,说着惊天动地的话。
这个决定并不是他临时做的,而是贯彻在他整个生命中的选择。
比起被皇位束缚一生,和深爱的虫一起,自由自在地活着才是他想要的人生。
由于司焰完全没有要继位的打算,所以这一届的虫皇依然可以安安分分地在皇位上待到退休。
从这个角度来说,颜皇侍做的事全都是多此一举。
颜皇侍没有想到,这把他深爱的雄虫靠投机才坐上的王座,对神使而言却根本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而失之交臂的无上权利和荣华富贵,而是跟随了他十七世的漫长诅咒。
知道司焰真实身份的虫屈指可数,这一点在皇族中也一样。
大部分的虫即使发现了司焰,也都会以为司焰是“那位殿下”的孩子,而想不到司焰其实就是“那位殿下”。
皇族的姓名是根据族谱排的,穿越到上一代的神使殿下连“司焰”这个名字都失去了,他用着不属于自己的名字,结交完全陌生的虫,但是,他的虫生是属于这一代的,能和他交往密切的虫,一定是这一代的虫。
颜皇侍就是其中之一。
每一世的他都是虫皇从劣虫区带回来的糟糠之妻,他的存在深深触动着被困深宫、无法与爱虫相守的神使的心。
只是,神使与他的交心,既帮了他,又害了他。
如果没有神使的青睐,颜皇侍或许早已被虫皇一脚踹开,但因为有神使在,虫皇不得不在表面上装作恩爱的样子,演一场和和睦睦的情景剧给神使和颜皇侍看。
神使是确实看不清真相,他一年也就清醒个几天,没有余力去关心太多的事,而颜皇侍则是明明知道却也装作不知道,沉浸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梦境中不愿醒来。
故事的最后,是虫心不足蛇吞象,是升米恩、斗米仇,是他们把自己的无望的命运寄托在他人身上后,应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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