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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培也说不清为什么,他似乎天然对贺亦巡有好感。
兴许是童年的交集让他难有戒心,兴许是市长的身份值得信任,兴许是那股淡淡的杜松子香味精准地击中了他的喜好。
许培承认,他在家干了坏事,用贺亦巡的西装。
滋味几次之后,身体仍不满足,迫切地需要刺激。
屋子里全是贺亦巡的味道,本能地想要更多,许培翻出贺亦巡的西装抱在怀里,身T的反应异常强烈。
他已经尽量注意着不让自己分泌出的“洪水”弄脏那身西装,却没注意西装悬挂的顺序,放回去时露出了破绽。
“你别过来。”许培抬手撑住贺亦巡的胸膛,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从容,没底气地说,“都说了不是我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贺亦巡无意让许培难堪,轻轻张嘴,含住了近在咫尺的珠圆玉润的耳垂。
许培浑身一抖,缩了缩脖子,震惊地看向贺亦巡,然而未等他开口,炙热的嘴唇便覆下,舌尖探入他的口腔之中,夹杂着令人头晕目眩的杜松子气息。
“贺亦巡……”许培不喜欢这种濒临失控的状态,想要把人推开,奈何他往后一躲,贺亦巡反而霸道地按住他的后颈,掌心的灼热传至腺体,刺激更加强烈。
“我帮你。”
唇齿间的轻声细语仿佛有魔力一般,化解了许培的防备。他任由贺亦巡把他抱到卧室床上,褪去了他身上的短袖。
肌肤相贴,勾起一片火热,绵长的亲吻后,是喉结、锁骨都受到眷顾。
不过就在贺亦巡继续往下,嘴唇即将碰到那朵粉红时,无措地看着天花板的许培突然感到身体的变化,拍了拍贺亦巡的肩,说:“你的唾液好像也有用。”
贺亦巡不舍地抬起头:“嗯?”
许培对自己的信息素感知非常敏锐,毕竟曾拿自己试过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信息素水平不再处于危险边缘,回到了可控范围,尽管仍然很高,但已经没有发Q的风险。
当前,他的身体仍然渴望爱抚,是对贺亦巡的亲密举动有了反应,而非受信息素影响。
也就是说,不需要高潮,也不要吸收綪液,仅凭接吻,他的信息素便可以稳定下来。
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盖过了对爱抚的渴望。
“我好像没事了。”许培从床上坐起来,动了动脖子,后颈的腺体并没有胀痛和紧绷之感,证实了他的猜想。
“没事?”贺亦巡还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
“对。看样子唾液也有缓解的功效。”许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眼镜,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嘴上都客气了几分,“谢谢。”
贺亦巡顶着小帐篷:“……”
许培套上短袖,翻身下床,听到贺亦巡做了个深呼吸,回头问他:“你怎么了?”
贺亦巡保持着市长风范,大度又温和,微笑着说:“没事。”
“没事就好。”解决了最迫切的问题,许培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另一个问题上,“我上次回去,是晚上睡着后。但昨晚我正常入睡,今早还在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撩完人还想跑,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
贺亦巡安慰自己,许培就是个外星人,没必要计较,他尽量把刚才的画面拂去,不去想某人脸颊绯红的娇态,说:“我们这里有一个很著名的宇宙学家,你要想见,我可以带你去见见。”
“可以。”许培说。
这次连“谢谢”、“麻烦”也没有了,好像贺亦巡就是ET电影的主角,送外星人回家就是他的义务。
罢了。许培想回家,贺亦巡也不可能留。
“那个宇宙学家有点难见,我得先安排。”贺亦巡扫了眼许培白花花的两条腿,又有些火大——各种意义上,但立马按了回去,“明天先给你买身衣服。”
许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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