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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渊张口出声,想要喝止,可气息不稳声音太弱,很快便被孩子们的喧嚣盖了过去。
黄小花顾不得多想,扔下柴捆,快步冲了进去。
她先是一手一个提起两个熊孩子,像拎小鸡崽般将他们扔出院门,吓得他们连滚带爬地逃出老远。随即回身,稳稳地将轮椅推到他身边。
然而,顾长渊却没有动作。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的额角已是冷汗涔涔,脸色比平日更白,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低垂着眼,目光落在轮椅上,眉宇间隐有难色。
她微微一怔,蹙眉问:“你怎么不坐?”
顾长渊缓缓侧过头,嗓音低哑:“我不能摔。能不能劳烦你……扶我一下?”
黄小花愣住了。没想到,他连坐回轮椅都需要人帮。“怎么扶?”她脱口而出,又觉不太对劲,迟疑着补了句,“我……我抱你?”
顾长渊失笑,语气温和:“那倒不至于。”他缓了口气,声音仍旧平稳,“先把轮椅再推近一点,扶手贴着我大腿。”
黄小花依言照做,推近了几寸。
“然后,你左手搭我肩上,右手托住我腰。”
她的手在半空停顿了一下,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手指蜷了又松,才慢慢伸过去搭上他的肩膀上。她原以为他骨瘦如柴,摸上去会轻飘飘的,哪知肩胛虽薄,却意外地结实,像削薄却坚硬的青石,透着一点意料之外的温度。
顾长渊察觉到她的犹豫,语气平稳地指点:“别怕,用点力……对,手臂收紧些。”
她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听话地收紧手臂,托住他的腰,小心将他缓缓放下。
他比她想象中要轻,却也比她想象中更难扶。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体在臂间微微颤抖,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姿势的变动。好在她臂力过人,动作稳当,很快将他妥帖放入轮椅,才悄然松了口气,很快退后一步。
不知怎的,她忽觉掌心泛起一层微凉的汗意,似乎还带着淡淡的药香。她怔了一下,不知这是因那抹温度,还是他身上的气息。
黄小花飞快地眨了眨眼,将这莫名其妙的念头压了下去,正要收手,就见顾长渊自己把右手拿到膝盖上安顿好,又艰难地探出左手,试图去扶那条无力垂着的右腿。
她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的脚摆回脚踏上,口中忍不住问道:“你这身子到底怎么回事?”
顾长渊居然还有心情忍俊不禁,语气淡淡地道:“伤了脑子,右半边瘫了。”
黄小花刚要接话,余光便瞥见那两个熊孩子竟又偷偷绕了回来,正躲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她的火气“腾”地一下窜了上来。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她撸起袖子,抄起门边的扁担便追了出去,嘴里骂骂咧咧:“再敢碰轮椅,下回剥了你们的皮!”
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两个孩子尖叫着四散奔逃,黄小花扛着扁担在后头紧追不舍,脚步干脆利落,咒骂声节奏清晰。
而轮椅上的人,只是静静地靠在原处,望着她气急败坏地在院中追着两个小鬼,眼中不觉染上一层笑意,淡淡的,却温柔至极。
——这是许久都未有的喧嚣,真好。
那天晚饭的时候,秦戈端着一盅鸡汤上了门,态度客客气气,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
“这是先生让送来的,今日多谢姑娘出手相助。”他说得恭敬,举止也极有分寸。
黄小花也不多推辞,笑着接过,回了一句“多谢”。
等到晚饭时她揭开汤盅,一股温润的香气便扑鼻而来,鲜香中夹着若有若无的草药气息。
她忍不住尝了一口,汤味醇厚,鸡肉鲜嫩,一口咽下去,那股暖意便从喉头一路滑进胸膛,连胃里都跟着泛起柔软的热。
“还挺懂事的嘛。”她一边咂嘴,一边自言自语,眉眼间全是满意,那一盅汤被她和阿婆三两口喝得干干净净,连汤底都没剩下。
夜色渐深,村子逐渐归于寂静。
黄小花照例在院中劈柴。斧刃砍进木头,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木屑飞溅,节奏分明。她动作不停,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白日那一幕。
她原以为他不过是个孱弱的病人,却没想到他站起来时竟比她还要高半个头。
还有……他的气息。
她轻轻蹙眉,把那一瞬间从记忆里重新翻出来。他额前的冷汗带着一丝淡淡的药香,衣襟下却透出一种极轻的檀木味,冷冽干净,像山泉浸过的老木头,又混着一点青草初割时的清辛——干净,安静,却叫人莫名心安。
竟然……还挺好闻的。
她一斧砍下,木头应声断裂,扬起一缕碎屑。黄小花怔了一下,随即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低头继续劈下一块。
第66章他们院门口那块医馆的木……
自那碗鸡汤后,两家竟也渐渐走动起来,时时互通有无——偏僻小村,乡里乡亲的,邻里间相互帮衬,本就再寻常不过了。
秦叔时不时会端些做多的菜送来,说是吃不完倒了可惜。红烧鱼、炒苋菜、梅干菜扣肉……做法朴实,但胜在用心,味道也比村里寻常人家精细不少,几样家常菜送上来,总能让黄阿婆吃得合不拢嘴。
黄小花嘴上不说,心里却记着。每次打猎回来,总要挑些新鲜的野味送过去,也算投桃报李。
她打得最多的是野兔、山鸡,运气好些,能碰上小野猪、野鹿。至于蛇虫鼠蚁之类的,早些年她是直接剁了喂鸡,如今倒是懒得动手——反正隔壁正好有个三天两头钻进深山采药的闻渊,于是干脆一股脑儿丢过去,说是“顺便给他配药用”。
闻渊嘴上嫌得厉害,手上却极快,动作麻利得像是怕她反悔。还附赠了几次推拿,黄阿婆被他治得腰腿轻快许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今年初春的时候,雨水来得急猛,连着下了几天。那日天色阴沉,黄阿婆不知怎的在院中滑了一跤,摔得人事不省。
傍晚时分,小花下山回来,远远就看见房门敞着,院里静得出奇,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快步走近,一推门,只见黄阿婆仰面躺在雨地里,浑身湿透,满头白发贴在脸侧,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泛着青紫,呼吸微弱得几不可察。她当时几乎是扑过去的,手脚都发了软,颤着声唤人,喊了好几遍才按住心慌。
村里没大夫,那一夜她守着昏迷不醒的阿婆,用尽所有能想到的法子:烧水、熬姜汤、灌糖水,又是擦身、又是换衣,一夜未眠,等天蒙蒙亮时,阿婆终于轻轻哼了一声,她才倚着门槛掉了泪。
自那以后,她出门便总是挂着一颗心。她知道,那一跤若再晚发现一刻,可能就不是这结局了。
如今倒好了,有邻居了。闻渊、秦戈、沈昭虽偶尔要进山或外出办事,但顾长渊总是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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