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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的闹钟准时在我胸口的衣袋里——心脏上方“呜呜”地低鸣,不止振动了两下,我才醒过来。
我梦游似的走到走廊上长大嘴巴打不出一个呵欠来,洗手间里黑漆漆的——我以为小杏儿又躲在里面什么地方,比如门背后,尽管睡意正浓,我还是做好了准备迎接小杏儿突如其来的那一抱。
我蹑手蹑足地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生那意料之中的一抱,打开灯看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傻了眼,瞌睡在恼怒的发作下也清醒了许多——这小妮子!
居然骗我,还煞有介事的哩!
趁瞌睡还没完全醒,赶紧回去补瞌睡。
我一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活该”骂小杏儿“无耻”,一边无精打采地出了洗手间往回走,走到储物间门口的时候,储物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把我拽进去,吓得我差点失声叫出来。
“瞎!你不是说洗手间的吗?”我的心被她吓得蹦蹦直跳,一下子也平静不下来。
“谁说洗手间,我说的『货物间』!”小杏儿在黑暗中用她那双柔和温暖的小手在我的脸上摩挲,仔细感知我面部的轮廓。
我被她搞蒙了,“你明明说的『洗手间』,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抓着她的手,那只手正在邪恶地往下面滑去。
“怎么可能嘛,洗手间那么危险,只有傻吧拉叽的彪哥和四川胖妹才在里面干逼。”小杏儿低声下流地说。
我百分之百地确定,小杏儿说的是“洗手间”而不是“货物间”,不过她也说得有道理,我不由得怀疑我是不是当时产生幻听了。
储物间里面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看来小杏儿早就布置好了——那遮羞的毛毯此刻应该挂在了窗户上,我记得我们一起回来的时候她洗漱完就睡了,也没看见她到过什么储物间,兴许是她半夜起来挂上去的吧,又或许是她就在刚才挂上去的。
我正想抱着她往墙壁上靠去,她却躲开了,拉着我的手摸索着往里面走,大概是到了里面那片墙,她停了下来,我伸手再去抱她,她却矮了下去,像条蛇沉沉地坠地上去了。
我像个瞎子丢了自己探路的拐杖蹲下来在地上摸索,去什么也找不到了。
正在纳闷的时候,小杏儿吃吃地笑了,她正在手机上打开手电筒的功能,借着手机的光,我才看见小杏儿躺在了铺好的床铺上,这是个绝妙的位置——远离洗手间那面的窗户和门,位于“小山丘”脚下和里面朝着社区庭院那扇窗之间的角落里,真是个既安全又温馨的小窝!
地上的棉被软软,最少铺了三床以上,还配了两个枕头——不过这一切不过都是就地取材,这是要在这里筑造一个永久的爱的巢穴么?
小杏儿把手机递给我,跪在床上开始麻利地脱掉睡衣。
我把手机放在小山丘半腰上的一个行李包上,竖起来让光束照在小杏儿亲手打造的小床上,宛如床头灯的样子。
自己也开始脱起来——我只想速战速决回去把那永远也睡不够的瞌睡给补上,说实话今天晚上我确实不想搞事,尽管我很喜欢女人那话儿,但是也不至于无休无止地搞吧!
但是看到小杏儿脱光了衣物赤裸着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绵羊的样子,还有那张孩子气的圆脸上可爱的小酒窝,还有胸前那对鼓鼓的青涩的小乳鸽,完美的小腿肚子……
下面那欲望的神经管束开始蠢蠢欲动鼓胀着翘起来,似乎它有它的国,我的大脑管不着。
这割裂的欲望让我卑微,让我忘记了被威胁的耻辱,赤裸着像只猎豹向我的小绵羊爬过去,这只没有防备的小绵羊就仰面躺在那里,仿佛沐浴在暖暖的阳光里舒服地在草地上伸展着四肢,在兽性的春风的吹拂下,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我终于爬到了她的身边,她抓着我的手复上了那对鼓鼓的青涩的小乳鸽——那靠近心房的地方,心脏在清晰的跳动,“突通”“突通”……
,完美的半球形优美地朝向上方,发出热烘烘的乳香,撩动着我鼻翼里面的神经。
乳头细小,盈盈一粒,如紫色洋葱刚刚吐出的嫩芽儿。
两团细滑柔腻的软肉在我轻微的揉捏下,缓缓地变了形状,鼓涨着歪挤开去又变幻回来。
她闭着双眼在枕头上难受地甩着蓬松松的头发,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就像远处地平线渐渐涌来的海潮,带着少女腥香的气息越来越近了,悸动不安的潮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我只觉得胸膛里有团暗火,热烘烘的难受,我的手心渐渐变得灼热起来,几乎跟下面一样滚烫了。
我爬起来压了上去,开始吃掉我可怜的小绵羊——我紧贴着她薄薄的嘴唇,用一个深深打开,把舌头往里伸,在里面找到另一片香软糯滑的舌头,搅动着卷出来吸进口里,开始吃她的舌头,吞掉甜甜的津液。
我的唇在她身上吃着每一块可以吃到的地方,每一块都芳香甜腻,恶魔的唾沫沾了她一身。
在手机的光束中,我吃到了那些茸茸的卷曲的小草,吃到了双腿之间那团软鼓鼓的酒红色的肉——它像一朵花儿正在我的唇上肆意开放,羞涩地颤抖着花瓣,滴下了晶莹的露珠。
我用舌尖舐开小桔子瓣似的的缝隙,好奇地朝着粉粉嫩嫩的肉褶伸进去时候,小杏儿终于“呜……啊……”一声叫出来,那压抑的娇吟终于从紧咬的齿缝间迸发了出来。
我跪在蜷曲的双腿中间,双手将两腿往外分了分,好让舌尖深入到暖烘烘的洞穴里去,去吃那细细的像花蕊一般娇嫩的皱褶。
舌尖一搅动,小杏儿就捂着嘴不胜娇羞地一阵颤抖,嘴里发出“唔唔”的呜咽,里面的春水便湿哒哒的流到外面来了,流得我的嘴唇和她的胯间湿漉漉的。
“哥!别舔了,痒死我了……”小杏儿挣扎着抬起头来颤声说,“快放进来!求你了!”
她痴痴地凝望着我,迷乱的眸子里仿佛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水雾。
我把小杏儿娇小玲珑的身子拨转过来,正要压上去,她却跪爬起来撅起白花花的屁股来,原来她是会的啊!
我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胯,握着那可鄙的粗大的肉茎,凑近那水淋淋的娇嫩的花苞中间那条销魂的裂隙,耸身突刺了进去。
这根不知羞耻不懂怜香惜玉的肉茎,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小绵羊的身体里,撑得她皱额蹙眉地扭过头来,发出一声低声鸣叫——压抑的疼痛而极乐的鸣叫,就像中了猎枪倒在草地上的小绵羊那样奄奄一息地鸣叫。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她开始“唔唔”地呻吟……
我喜欢这个姿势,小杏儿背部起伏的曲线尽收眼底,面团一般柔软的雪白臀部被撞得振动不止,还能看见赤红的肉茎粗鲁地进出带动着鲜红的肉瓣翻卷的样子。
我热烈又沉着地干着她,不时把手绕到前面去拨弄那粒勃起的豆豆,那里水塌塌地勃起了指头那么大小,她的呻唤声脆弱而又有力,在房间里低低地荡漾。
抽了七八百下那感觉还没上来,我心里也暗暗吃惊了,难道在亭子里射的太多导致现在射不出来了?
也没射多少啊?
既然射不出来,那就让我的小绵羊先射出来吧,我打定主意剧烈地冲撞起来,想把她送上极乐的天国美妙的巅峰。
“啪啪”声清脆地响起来,小杏儿欢快地甩着头发喑哑地浪吟不止,身子起伏如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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