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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婳不由退后了两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难道她今天难逃此劫吗?
她觉得心中异常的愤怒,不仅是憎恨前面的种马男,更厌恶这个该死的世界!
什么男尊女卑,什么强者为尊,她就一定要待在金字塔的最低端吗?
她紧紧的咬住了下嘴唇,红唇都快滴出血来。
突然,她拔下头上的金钗,一手捂着赤裸的身体,一手持钗抵住自己的喉咙说:“别逼我,不然就一拍两散!”
骆长歌看到她这样,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你进了这个府里,便是我的奴,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难道死了他还要奸尸?柳婳一分神,一道亮光闪向她的手腕,她只感觉手一麻,之前紧握在手中的金钗竟掉到了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骆长歌又说道:“我不准你死,你以为你死得了吗?”
能重新活一次并不容易,柳婳并非真的想死,只是以死相逼来表明自己的态度,或许这两名高傲的男子会觉得索然无味,却不想更挑起了骆长歌的征服欲。
骆长歌一手捏起她的小脸,另一只手从袖中掏出一只圆球,塞到了她的口中,她嘴被撑的满满的,嘴角痛的厉害,好像要被撑破了,可舌头根本顶不住口中的圆球,而两只手却被他紧紧的禁锢住了。
骆长歌一把把她推到床上,按住她的两只手,想要直接来强的,还戏谑的斜了眼萧慕睿说:“睿王爷今天兴致不高?”
萧慕睿愣了愣,转而嬉笑着说:“你这般强硬有何意思,不如勾起她的欲望更为有趣。”
骆长歌眼睛一亮,大声赞道:“好!”
便拖着柳婳跪趴在床榻上,牢牢的按住她的双手,而萧慕睿则从一旁的摆设上抽出一根羽毛,向柳婳的花穴扫去。
柳婳背对着他,根本看不到是什么,只觉得一阵酥痒,心中的愤恨更加强烈了,她原本以为这睿王爷或许比骆长歌要好一些,没想到他竟答应了和骆长歌一起来玩弄于她,更是想出了这种折磨人的法子!
这个男人比骆长歌更可恶,夺了女人身子还要花言巧语的骗女人的心!
柳婳心中冷哼,好在自己不是之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不然这时该伤的多痛呢?
她紧咬住牙关,忍受着下身花穴上传来的瘙痒感,以及前面骆长歌在她胸前狠命揉捏的脏手,心中不住的问自己:要练那修色之术吗?
修色术其实是把双刃剑,它具备两方面的效果,1、可以让女子身体更觉柔软,房中之中更为纯熟,可谓是媚术;2、可以控制自身吸收对方的功力或精元,乃是采阳补阴之法。
柳婳的羞耻心让她一直决定不了是否要修炼,就像当日前身把这套功法深埋在心底身处一样。
可是今日已经由不得她拒绝了,她必须让他们以后不再敢继续碰她,不然这样的噩梦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这修色术一旦修炼便无法停止,好在可以自己控制吸收程度,以后如果有幸碰到真心人,她只要好好控制,便不会伤到他的身体。
刚想到这里,那根羽毛已经深入了她的蜜穴之中,萧慕睿玩的不亦乐乎,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她懊恼自己身体的反应,便沈下身子往床上趴,却被对方一把重新捞了起来。
“糟糕,羽毛都湿了。”
萧慕睿嬉笑着给骆长歌看他手中的羽毛,骆长歌立即觉得下腹一阵胀痛,一把抓住柳婳的发髻,让她的脸高高的仰了起来,拔掉她口中的圆球,将黑铁一般的肉棍狠狠的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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