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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问题,宋继开问了几遍,李余一开始没开口,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下头像是夹了根烧火棍,又硬又烫,宋继开按着他,死往一处顶,李余打着哆嗦射了几回,脑袋里乱七八糟,已经说不清疼还是爽,到了最后,宋继开叫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了。
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天亮前,宋继开被拱醒了,李余身上烫的像个火炉,应该是冷,一直往他怀里钻。
宋继开从抽屉里摸出退烧药,倒了杯热水,喂给李余吃。
宋继开问:“手机呢?”
李余烧的迷糊,闭着眼在枕头底下摸,宋继开拿出来给张建国发了条短信。
电话立马就打回来了,宋继开点了接通,张建国声音很大,语气不怎么客气:“李余,出什么事了,最近这么忙,还一大早请假?”
“他病了。”
一大早起来,张建国脑子不太清醒:“你谁啊?”
“宋继开。”
对面一下子没了声。好一会儿,张建国才尴尬笑着说,请个假这点小事怎么麻烦到您这去了。让李余好好休息,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来。
宋继开淡淡的:“嗯。”
李余醒的时候,屋里只有他一个,低头看了眼手机,下午两点半,李余一下子坐起来了。
他赶紧给张局打电话,信访办就这么几个人,张建国生怕拿不住自己那点架子,大事小事都要直接跟他说。
李余打过去,张局说,最近接访那边不忙,人力富裕,你不舒服就先不用来了,年轻人要注意身体。
李余脑袋里嗡的一响,心想着他这是把铁饭碗都给砸扁了,李余喉咙里梗了一会儿,说:“好。”
工作,已经是他如今唯一拥有的了。
李余把昨天没洗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摸了遍口袋,没找着口袋里那个电话号码。
下午六点多,有人敲门,李余一打开,还是宋继开。
“没带钥匙。”
“……”
李余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点了下头,宋继开走进来,提着一只挺大的鲫鱼,李余扶着腰问:“哥要喝汤么?”
“是你要喝。”
宋继开摸了下李余的额头,已经不怎么烫了。
宋继开到厨房里炖汤,李余站在外面,他住的地方便宜,设施老旧,这个燃气灶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他擦了很多次,都弄不干净面台上的油渍。
宋继开笔挺干净的衬衫和拥挤油腻的厨房对比鲜明,李余不好意思道:“哥,要不我来吧。”
“不用。”6850,57,969铑,阿咦裙
吃饭的时候,李余一直低着头,有点失落,宋继开把勺子递给他:“怎么了?”
李余说:“我好像要被开除了。”
宋继开:“嗯?”
李余说今天他早上旷工了,张局说让他最近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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