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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在上次寄存的地方,找到驴车,将豆腐框放车板上,叮嘱看管的人多加注意,赵景清和袁牧赶着去买黄豆。
赵景清做了五年豆腐,有固定进货的铺子,名叫林氏五谷。
铺面不大,铺子里种类也不多,看店的一个掌柜一个店小二,瞧着比不上别的米面行,却是赵景清一家家试过后,黄豆品质最优,价格最实惠的一家。
小二哥认识他,见他进来笑着问:“还是二十斤黄豆吗?”
李长菊手紧,想让她掏钱无异于要她命,又担心赵景清贪墨钱,每次卡着二十斤黄豆的钱给,赵景清道:“这回多要些,要三百斤。”
这是他和袁牧在路上商量出的量,还有十三天除夕,菜市开到腊月二十八,他们还能卖十天。今儿十六斤豆子的一个时辰就卖完了,明儿定然要多准备些,先试试二十五斤的,若卖得好,肯定要再加量,三百斤没准年前就能卖完。就算卖不完也没事儿,豆子经得住放,年后再用也是一样。
而且量大能讲价,从前他买二十斤,是照卖价六文一斤买的,这次三百斤,赵景清问:“能便宜些吗?”
小二哥搓搓手,三百斤黄豆对于他们这小铺子是不小的单子,他道:“我能给你少五文一斗。”
三百斤是二十四斗,共便宜一百二十文,没到赵景清预估的价位,赵景清想了想道:“再少五文一斗成吗,算下来一斤少八厘。”
小二哥笑意僵在脸上,“这个价我没办法给你,我帮你问问林掌柜。”
“好。”赵景清应下。
小二哥便去撩开和仓库相通的帘子进去。
赵景清忐忑,不知道林掌柜会不会答应,不待他多想,林掌柜撩开帘子出来。
林掌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三百斤你要这个价,我无法给你,起码得五百斤起。”
五百斤……赵景清看向袁牧,寻求他的意见,五百斤超乎他们预料。
袁牧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道:“不用顾虑我,你的决定我都支持。”
赵景清心定了,同林掌柜道:“五百斤也成,但得再便宜点,算四文七一斤。”
他买了五年豆子,换了不少铺子,对散买黄豆的价位门清,四文七算是踩着底了。
“那不成,卖你四文七,我还赚啥钱,店铺送你得了。”林掌柜直摆手,抱怨完又改了口风,“最多给你四文九一斤,不能再少了。”
“四文七,叔你放心,我肯定不止在你这只买五百斤。”赵景清袖子里的手紧扣,语气却是镇定,“我在镇上做豆腐卖,五百斤豆子不过半个来月的消耗,要不是家里没处放,我还想买更多呢。”
掌柜的没言语,赵景清继续道:“我是您家老主顾,从前一次买的不多,但经年累月加起来有三十多石。”
小二哥探身在林掌柜耳边嘀咕,林掌柜双目微眯,终是松了口,“成,四文七也成,以后多光顾我铺子。”
赵景清应下,“好。”
五百斤算下来二两三钱又五十文,赵景清先付一两定金,和林掌柜说好迟些来拉货,而后与袁牧离开林氏五谷的铺子。
赵景清暗暗松了口气,掌心都掐出月牙印来,揉了揉手掌,赵景清心中暗暗高兴这个价都让他讲下来了,本压得低,能赚得就多。
赵景清不由望向袁牧,不防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中。
目光相触,袁牧眼神飘忽,转瞬定下来,轻咳一声打趣道:“早知你讲价如此厉害,刘老匠那该让你和他说。”
似在夸他,又不似夸他,赵景清认真道:“刘老匠那我不成,我从前没打过东西,不知道价。豆子我常买,知道的多些。”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善其一艺,便可称奇。”袁牧失笑,故作文雅掉书袋。论起来,裴西安故去的父亲还是他启蒙夫子,村里学堂同他读了几年书,没读出啥名堂,不成想在这派上用场。
前半句赵景清知道,常听人说,只是这后半句……赵景清迟疑了会儿问:“啥意思?”
找夸呢,袁牧仔细与他解释。
两人并肩,缓缓行于长街。
明儿要多做些豆腐,豆腐框不够,现打来不及,赵景清和袁牧找到木货铺买现成的,不成想要四十文一个,比加急让刘老匠打还贵七文钱。
但豆腐框急着用,不买不行,赵景清比着二十五斤豆子的量,又买了五个豆腐框,掏钱时心痛得紧,多花三十五文!多花的钱都能在刘老匠那打一个了!
走出木货铺,赵景清道:“咱们回村就去找刘老匠,从他那多打几个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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