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袁老二目光在小年轻夫夫之间来回,“有啥事儿?硬要给我叫回来?”
袁牧和赵景清对视一眼,袁牧下巴微抬示意他说。
赵景清将盘账结果说出来,“爹娘,咱们年前做豆腐卖豆腐,十一天进账十两又八十文,成本四两六钱又四十七文,利润是五两四钱又三十三文。”
袁老二和林翠娥眼睛都睁大了,林翠娥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声音,“恁多?”
前边只知道豆腐好卖,没成想竟能卖那么多钱!
“嗯,刚盘的账。”赵景清继续道,“您们二老和星儿天天早起帮忙做豆腐,辛苦得紧,我和袁牧商量好,咱们赚的钱三七分成,你们三,我们拿大头七。”
说着,赵景清将置于他和袁牧中间的布袋子提起来,放到桌子上,推向林翠娥,“娘,三成算下来是一两六钱又三十文。你去找师傅打石磨的给的四钱,我也放在里边了,拢共二两又三十文,娘你清点一下。”
“咋还给钱……”林翠娥看看布袋子,又扭头和袁老二对视,“咱们也没帮上什么忙,就推个磨,烧个火。”
袁老二也道:“是啊,景清把钱收回去吧。”
赵景清:“爹娘,没你们帮忙,我和袁牧最多卖十六斤豆子,想多卖些也忙活不过来,有钱也赚不着。有你们在,劲往一处使,才能卖到三十二斤,有十六斤豆子都是你们的功劳。活是一起干,钱也该一起分,是这个理吧?”
林翠娥迟疑,“理是这个理,可……”
“那爹娘就别推拒了,收下吧。”赵景清将装钱的布袋子又朝她身前推了推,“星儿半大的小哥儿,也该多为他考虑考虑。”
林翠娥和袁老二交换个眼神,又看了眼袁星,将布袋子搂到自己身前,“成,那咱们就收下了。”
袁星后知后觉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娘!景清哥哥!”
“……嗯?”赵景清不接茬,恍若无事发生,转而道,“星儿,手伸出来,我送你一样东西。”
袁星瞅着他,想着上次的红头绳,伸出手掌,“什么呀?”
赵景清伸出手悬在他掌心上方,袖子里滑落一串铜板,啪嗒落他掌心里,“这是给你的。”
袁星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眨了又眨,一百文的钱串子在手里沉甸甸的,袁星结巴道:“我、我也有?!”
赵景清颔首:“嗯,星儿每天早起帮忙,辛苦啦!”
他本想着星儿的份算在给爹娘的里面,最后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单独给他分一钱。他跟着辛苦十天,手里摸着钱,和看见钱却摸不着,是两样的感觉。
“景清哥哥你最好了!”袁星黏糊完赵景清,又捧着钱串子献宝似的在袁老二和林翠娥眼前晃荡,“爹娘,你们看我也有!”
林翠娥双眼莹润,似有水光,“好好好,你也有,可得收好不许乱用。”
袁星美得很,扬起头来,“我从不乱用,都攒着呢!”
袁牧望着高兴不已的爹娘,以及兴奋得就差蹦起来的星儿,桌下的手往旁边移,握住景清的。
赵景清浑身一僵,侧目看向袁牧。
袁牧低声道:“以后我都听你的。”
“……啊?”赵景清茫然,咋就都要听他的了?
袁牧不言语,只是抓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捏。
林翠娥提着布袋子回屋,袁老二跟在后边关门。
林翠娥解开布袋子,将钱串子倒在桌上,二十个百文的钱串子,还有一串散的三十文钱。她一个个清点过去,双目逐渐湿润,捏着袖子擦了擦。
袁老二问:“咋还哭了?”
“谁哭了,我这是高兴,这么好的夫郎都让咱们袁牧娶着了,人好,心地也好。”林翠娥取出藏着的装钱的木箱子,将钱串子全收进去,“年后去镇上换成银子。”
袁老二点点头,“袁大壮有福气。”
“他不高兴这么叫他,你可别当面顺嘴叫出来。”林翠娥瞥他一眼,想着进账的钱,就止不住高兴,想找人好生说道说道,他家景清可真好啊。
藏好装钱的木箱子,林翠娥收拾出针线篓子,“我去和老三家的说会儿话。”
袁老二:“……”炫耀就炫耀吧,还说会儿话。
林翠娥端着针线篓子就出门,去往袁老三家的路上,瞧见从山脚通向裴家的田埂上,有人背着高高一背篓柴火,压弯了腰背,慢慢挪动。
她眼神好,定睛一瞧,不是赵景明还能是谁。
林翠娥不由想,还好是他嫁去裴家,不然这事儿就该是她家景清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