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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糜一凡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场面,顿时糜一凡懵了。
糜一凡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这群野兽奸淫。
趴在糜一凡身上的桑强好像看出了糜一凡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声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糜一凡的身体。
糜一凡“妈呀”哭出了声,强烈的羞耻感牢牢地攫住了糜一凡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粗大的肉棒在糜一凡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声音把她彻底淹没了。
糜一凡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涂,在昏暗的烛光中忽然发现,云雁荷竟然“坐”在对面的岩壁上。
她背靠岩壁,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腿不自然地向外分开举起,她的身体离地面竟有二尺。
糜一凡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云雁荷是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
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没有上任何戒具,却吃力地高抬着,糜一凡看出她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
糜一凡借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高耸的乳房变得细长,显得很不正常。
再仔细一看,糜一凡吃了一惊,原来越南士兵用两根细绳拴住云雁荷的大脚趾,从房顶上两个铁环穿过,竟分别拴在她自己的两个乳头上。
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云雁荷必须自己拚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长了。
云雁荷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
糜一凡这时才发现,云雁荷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参差的木碴已经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
她昨晚显然被轮奸得也不轻,阴唇肿得异常肥厚,阴道中淌出的液体顺着木桩在往下流。
就在这时,牢门匡铛一声开了,阮家元带了几个人进来。他用手中的电筒照了照满头大汗的云雁荷,哈哈一笑道:“云队长,辛苦啊!”
糜一凡全明白了,他们真是一群禽兽,居然想出这种让云雁荷自己折磨自己的阴毒的主意。
阮家元道:“云队长,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
见云雁荷不理他,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吗,我们这些兄弟,对云队长特别有感情,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阮家元费了这半天口舌,看云雁荷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朝身后的匪兵一摆手,从匪兵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的小磁罐,用食指在罐里沾了一下又拿了出来。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乳黄色的浓稠液体,放在嘴里嘬了一下,咂着嘴道:“真甜啊!”
他把手指举到云雁荷嘴边道:“云队长,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尝尝?”
云雁荷厌恶地转过头去,阮家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搅了两搅,随手将磁罐交给匪兵,一面阴险地说:“说不说,你自己掂量,我先给你点甜头!”
一面竟拨开云雁荷的阴唇,将蘸满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涂抹了起来。
云雁荷一惊,拚命扭动身体躲避,但她的两腿被吊起来,拴在自己的乳头上,她的乳房被拽得老长,仍躲不开阮家元的魔爪。
阮家元耐心地将蜂蜜涂满了云雁荷的阴道,连阴唇也里里外外涂了个严实。
涂完后他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云雁荷右侧的乳头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脆的铃声说:“云队长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么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把你放下来。”
说完带人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糜一凡忽然发现阮家元留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任何声响,却见一条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
糜一凡定睛一看,惊得差点窒息,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阮家元这个魔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
难怪她要在云雁荷的阴部涂满蜂蜜,这个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
糜一凡不敢想下去了,刚惊叫了一声“雁荷姐…”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大声吆喝:“不许说话!”
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云雁荷,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转身走了。
时间飞快地流逝,糜一凡急得都要发疯了,云雁荷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乳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点死了。”
就不出声了。
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顶端,糜一凡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雁荷姐,蚂蚁……”
云雁荷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一凡,不哭,我不怕他们……”忽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头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乳房又被拉长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吟了起来:“我难受,难受死了……!”
糜一凡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
糜一凡不禁痛哭失声:“雁荷姐,是蚂蚁…”
云雁荷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
糜一凡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在蜂蜜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云雁荷的阴道,阴唇上也很快爬满了黑点,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云雁荷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糜一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雁荷姐…雁荷姐……”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云雁荷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吟声越来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胸前的铜铃。
糜一凡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阮家元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云雁荷的阴部,讪笑道:“云队长真是好定力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得过半个时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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