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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的手指连同粗大的骨节全部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他在里面转了转,拔出来闻了闻道:“啊呀,怎么糜一凡的屁眼这么臭啊?”
他在大家的哄笑中故意问桑强:“桑强,这怎么办?”
桑强会意:“给她洗洗!”罗妙竹一听心中一阵压抑不住的颤抖,罗妙竹知道一场在她身上刚经历的的悲剧又要在糜一凡身上上演。
果然,阮家元拿过来的东西正是桑强带来的灌肠器,还照他的样子让一群人撒尿在一个大盆子里。
阮家元亲自把灌肠器的钢嘴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还别出心裁地在钢嘴上拴上一根细麻绳,用鳄鱼夹固定在糜一凡的阴唇上。
接着他们就开始向糜一凡的体内灌肥皂水了。
水越灌越越多,也越灌越难,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把水挤进去。
居然连换了几个人,水灌下去半盆,糜一凡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插在肛门里的钢嘴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将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扯的笔直。
桑强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动,他走过去用手杖敲敲糜一凡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这肚子看着挺大,可装不进东西,还不如罗妙竹的小肚子装的多。”
罗妙竹的脸直发烧,却见他将一个空盆放在糜一凡脚下,抓住钢嘴拔了出来,嘴里说:“你自便吧!”
罗妙竹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糜一凡痛苦的呻吟。
罗妙竹侧头一看,所有的人都注视着糜一凡张开的两腿中间,只见钢嘴还栓在鳄鱼夹上,吊在糜一凡的阴唇上晃来晃去,糜一凡正以顽强的毅力抵抗着肚子里液体强大的压力。
她的脸憋得发紫,大汗淋漓,肛门在紧张地收缩,腹部的肌肉在一阵阵地痉挛,罗妙竹那天是在钢嘴一拔出来马上就泻了,糜一凡居然能坚持住,真是不可思议。
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老远都能听到,只有罗妙竹知道,那痛苦几乎是难以抵御的。
糜一凡毕竟也是人,是个女人,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声变成了哀嚎:“啊……快放开我……让我上厕所……啊……我不行了……快放开我……快!”
阮家元幸灾乐祸地看着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着她的肚子说:“不行了就放出来,别废话!”
“不……让我下来……”糜一凡的声音已经变了调,罗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肛门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啪达!”
一滴褐色的液体滴在盆里,接着,滴下的液体连成了线,“噗嗤”一声响,一股黄浊的水柱从糜一凡的肛门中喷射出来,屋里弥漫起酸臭的气味,足足喷了两分多钟,水才沥沥拉拉地流尽了。
糜一凡张着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装满黄色浊液的盆子道:“中国女兵怎么能喷这么臭的粪!来,再给她灌!”
“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是你说了算吗?”
一个越南士兵已经拿起挂在阴唇上打晃的钢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门。
这一次他们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进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再次泻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来。
四方凳被抬了进来,糜一凡被按着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着地,他们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着绑在了四条凳子腿上。
张维邦过来扒开两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着被水浸的发白的肛门说:“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这臭娘们的屁眼儿,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辈子!”
说完挺起坚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残忍的插入开始了,硕大的龟头在外围摩擦了几圈后猛地抵住了肛门中心的小洞,向里挤压的强大力量将小洞扩张到难以想像的极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里钻,看得出来肛门在拚命收缩,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会儿龟头就全部挤了进去。
糜一凡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呀……不行……我操你妈啊……啊呀……不要进……”
糜一凡的叫声似乎鼓励了阮家元,他一边“呼哧呼哧”地将肉棒向里插,一面气喘吁吁地叫道:“你操我妈?我操你!操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声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钻进了看似不可能的细窄的肛门,糜一凡的头无力地垂下了,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呻吟。
肛门里插进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种痛苦万状的情形罗妙竹最清楚,那是一种整个身体要被劈成两半的感觉。
所有的毒贩都被这个气氛渲染了,开始扑向了赤身裸体的云雁荷和罗妙竹,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有三个毒贩士兵在蹂躏她们。
突然一个毒贩把站在一旁观看的黎仟秀也拉倒在地,几个人疯狂的撕掉了她的军装,她大喊:“不……不……我不是……”但无济于事,阮家元眼皮一跳,但忍住了。
张维邦刚刚操完糜一凡的肛门,刚有了些射意,又赶紧拔了出来,觉得意犹未尽,一眼看到旁边的罗妙竹,突然发现罗妙竹清灵美丽,才是他的最爱。
把几个正在操罗妙竹的毒贩拉到一遍,抬起她的腿,就开始操,几个毒贩识趣的停了下来,都在围观。
一时间不知道是对张维邦好奇还是讨好,许多人都停了下来,替张维邦喝彩,云雁荷、糜一凡和黎仟秀身上分别也只留下了两个毒贩在继续。
其余的人都在看强奸秀一样看着张维邦疯狂的干着美丽的罗妙竹。
正在大家疯狂的时候,突然一声喝到:“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大家一看,一个英俊的青年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身穿军装,怒目而视!
大家居然都默默的停了下来,一个个彪悍的毒贩居然都变得温顺,只听到四个女人的喘息。
这时候,张维邦慢慢的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玩世不恭的说:“姐姐,二弟,你们回来了?几个女俘虏,兄弟们最近都被困住,乏了解解闷,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
原来,来的是坤沙的长女张丽琴和二儿子张维刚。
“至于不至于,等父亲来说吧,他已经到了。”
***
如果没人介绍,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长相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曾经让金山角天翻地覆的风云人物,坤沙。
坤沙长得很英俊,如今虽然年过50,但是清晰的轮廓,硬朗的身板,薄薄的嘴唇,即便现在也是个美男子,相比年轻的时候更是潇洒。
他现在长女张丽琴做事果断英明,次子张维邦在军队里也是颇有德望,小儿子他更是寄予厚望,现在送往秘密训练营,唯独这个长子,小时候因为坤沙在和当地人火拼的时候导致他意外受伤,落下了瘸腿的残疾,故而他有些内疚,多少有些娇惯,但没想到岁数上来以后,因为残疾导致身手不佳倒是次要的,但性格扭曲暴躁,却让其非常头痛。
坤沙进来后,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不敢有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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