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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什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
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煳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
香兰赤条条的趴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什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澹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什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什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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