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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宜迷迷糊糊地想着:小月亮总跟她炫耀裴景淮的胸肌手感有多好,她好几次都想跟着说一句,裴景翊的腹肌也很有料。
但她总是不好意思开口,或者说私心里,她只想让这件事成为她和他专属的秘密。
裴景翊终于等到她“自投罗网”——无路可逃的小兔子,最后只能主动落入陷阱。
温香软玉在怀,他又不是什么圣人。
裴景翊低下头,在触手可及的耳侧和颈窝落下一个个轻吻。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燕宜环抱他的双手又收紧几分,脸颊贴在他微微敞开的胸口,凉凉滑滑的,忍不住又来回轻轻蹭了几下。
初夏的夜里已经有几分燥热,裴景翊身上却还是凉凉的,像玉一样。
燕宜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难受,她只知道要贴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裴景翊一只手抬起她的脸,借着幽微的月光,看清她不住颤抖的睫毛,小巧挺拔的鼻尖,还有他心仪已久的那抹柔软。
他眼神幽暗,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他是最有耐心的老师,引导着懵懂的她从生疏到无意识地配合,一点点深入。
香气逐渐扩散开来,像一曲乐谱终于奏到高.潮,激发出人心底最深处最强烈的谷欠望。
白玉般修长的指节划过脊椎,所到之处,衣带轻轻滑落。
夜色下的昙花悄然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需要赏花人耐心去安抚探寻,才能窥见当中一点蕊心。
恍惚中燕宜似乎恢复了一丝清醒,两条莹白手臂还挂在他脖颈,沁了水光的眸子失神地望着上方的男人。
她声音破碎,断断续续,“你,我们,说好的,约法三章……”
裴景翊撑在上面,幽黑的桃花眼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紧绷的小臂肌肉流下一滴汗珠。
他俯身亲亲她的额头,嗓音沙哑,“夫人,你就当我从没说过那些疯话吧。”
如果有机会回到洞房花烛夜,裴景翊真想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
装什么清高。
圣上赐婚,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夫人,居然就这么乖乖当了一个月的摆设。
真是活该别人吃肉他喝汤。
裴景翊早就后悔了。或许是从二人朝着清河郡主的牌位叩拜那一刻,又或者是他跟着燕宜回周家,在祠堂给岳母上香那一刻。
他从没想过世上会有如此方方面面都契合他心意的女子,哪里都好,哪里都找不出半点差错。
这更显得洞房那夜冷冷淡淡提出约法三章,做表面夫妻的他就是个笑话。
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幸好,她也并不讨厌他。
裴景翊慢条斯理地品尝着迟来一个多月的珍馐佳肴,一边时刻注意着她的感受。
想要奏出美妙动听的乐曲,需要琴师高超的技艺,每一个音节都按在正确的弦位上。
揉弦的力道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轻拢慢捻抹复挑,只有多多练习,才能做到随心而动,收放自如。
燕宜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紧蹙的眉心忽然松开,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着。
裴景翊慢慢抽出手,指尖在被面上洇开一小片水痕。
他俯身去亲她,咬着她的耳垂慢条斯理地问:“现在还难受吗?”
燕宜整个人都失去力气,只能轻飘飘地打了他一下。
她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感受到身后越发炙热的温度,小脸红红的,“你……不难受吗?”
裴景翊眼底染上笑意,指尖在她小腹处慢慢打着圈。
“只要夫人觉得舒服了就好。”
燕宜轻轻蹙眉,不是都说男人这个时候会……
她想说点什么,但靡靡的香气还在持续影响她的思考。
燕宜转了个身趴在他身上,没了衣料阻隔,她可以随便触摸他肌理分明的小腹,戳来戳去。
她突然小声说:“豹豹。”
裴景翊没听清:“什么?”
“豹豹,你是一个豹豹。”燕宜抬起头,认真盯着他重复了一遍,“雪山上独来独往的豹豹。据说它们只在交.配期才会四处寻找配偶,等到发.情期结束,就又会回到独自生活的状态里。”
“……你从哪本杂书上看来的?”
裴景翊哭笑不得,又将她压到自己怀里,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我才不是发.情的豹子,我会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燕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天旋地转,仰躺在床铺上。
裴景翊扶着她的腰,慢慢退到床尾,大手掐住她月退根,深深望了一眼,低下头去。
待燕宜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别”字只开了个头,便化成不成调子的尾音,揉碎在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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