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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始皇陛下!”
小鱼和熊掌慌忙行礼,身后那群男子兵一惊,哗啦啦,接连匍匐在地。
冥台秋抬抬手,让众人免礼,而后素手一翻,掌心出现一碗热汤。
热汤里漂浮着几味药材,被她轻轻一震,消散于汤水中。
“张嘴。”她搂着晴芝坐在雪地上,将那碗热汤凑到他紧闭的双唇前。
晴芝没有受伤,也没有病疾,只是长时间的心力交瘁、焦虑、压抑、以及沮丧、悲伤……导致心魂低落,身疲体虚,再加上许久没有进食,才晕了过去。
可要严格来说,也算得上有病。
——心病。
她掐住晴芝下颚,引出数滴热汤,在空中转了两圈,微微温热后灌进他喉中。
一双深锁的愁眉皱了皱,无意识低声喃喃,“苦……好苦……”
他的胸腔猛地一颤,似是要将吞下的汤药反涌出胃,冥台秋连忙朝他口中塞进一颗糖。
片刻之后,晴芝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眼前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却嗅到了夜夜入梦的清冽冷香。
好真实的梦。
绵软无力的身体动了动,下意识搂上冥台秋的腰,往她怀中靠了靠。
紧盯着他的小鱼和熊掌瞬间睁大双目,想要提醒什么,张了张口,谁也没敢说话。
“醒了?”
冥台秋一出声,晴芝猛地一僵,松开手。
“……始皇陛下?”
“是我。”
冥台秋看了眼他松开后依旧搭在自己腰上没有离去的手,感受到那掌心上传来的烫度和颤栗,微微垂眸,“你在忧心什么?”
“是怕暴露你的男子身份?还是……”她转头,看向身后惶恐的男兵,“怕人知道你招兵买童,私养男子军?”
晴芝面色变得紧张,放在她腰间颤栗的手也下意识收紧成握。
“令恩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杀光了全家,那群仇人见他姿色成胚,还想强行纳他为夫,共侍取乐。”
说到这,他喉头一哽,“小鱼三岁失母,被父亲卖给了奴隶场,险些被调教师活活打死。”
“还有熊掌,他的母亲寿尽,父亲也被人欺辱致死,他一无家,二无身份,被驱赶上云舟,流放戊环山……”
“男子军里的每一个……每一个人,都是走投无路,唯有以死相搏之人!”
“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不公,人死如飞灰,命微如草芥,女人尚且如此,男子又该如何?就不能有一处求生之地,容身之所吗?!”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忽而低沉的语气里,也带上了些许祈求的意味:
“我养他们也是为了让他们能够活下去,拥有自保的能力。能不能……能不能请您高抬贵……”
他话还没说完,冥台秋已经站起身,背对着他。
“我没有要找你麻烦的意思。”她顿了顿,又道,“问你,是想解决你的心病。”
如今的天下被那群议员搞得乌烟瘴气,国法律令都需要一步步健全完善。
以前的,没有办法,但以后,进修归来的冥玄翼和九大恐怖,会亲自还给他们一个崭新的和谐天地。
“我……的心病?”
晴芝一怔,又听她道:“你男扮女装之事,我可以出面解决。私养的男子军,我也可以让他们光明正大进入编军。”
晴芝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为……为什么?”
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冥台秋接受着冥传来的消息,淡淡道:“别让令恩担心了,他还怀着我的孩子。”
原来,是因为令恩啊……
“好了,既然你已没有大碍,心中烦忧已去,以后自当好好保重身体。我也该走了。”
她话音一落,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晴芝走了过去,沉默着,将自己的脚印覆盖在被她踩过的雪面,望着她之前朝向的方向,静静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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