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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轰动的新闻也没法维持太久的热度,风波过后,某个风雨剧烈的夜晚,许良甫被一通电话扰乱清梦,另一头的线人告知他江水下游有渔户家里多了个可疑人士,许良甫心提嗓子眼,连夜驾车前往渔村。
果真见到了重伤失忆的许良奕。
失去记忆的许良奕在他眼里仍然面目可憎,少了很多记忆,许良奕只是懵懂地问他有关自己身份的事,许良甫或许也明白自己太过戒备,或是觉得他失去记忆没什么威胁,便连哄带骗将人带去偏远山区囚了起来。
用以修补他那无论如何都填补不上的内心,发泄病态到极致的恶欲。
起先他还能通过对许良奕施加皮肉伤害满足,到后来只想让许良奕疼,不计手段,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只要许良奕懊悔、痛苦、愤怒,只要让他苦恨交织生不如死就好。
许良奕或许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了,或许是满身鞭痕以后许良甫往他身上抹粗盐的时候,也或许是在无数次痛晕又醒来的时候,也可能是许良甫恨红了眼不计较人伦纲常不择手段摧残他身体的时候。
到最后,他的记忆开始模糊,碎片似的镶嵌在脑海中,有时是漫无天日的折磨,长鞭、血色、人欲;有时眼前又是许良甫刚来许家时看他的胆怯眼神,小鹿一般可怜令人怜爱。
让他内心无比矛盾。
遇见柳莹之前,他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超出朋友的交情,同性异性都没有。和柳莹成婚之后,他尽可能地将工作和家庭平衡,慢慢也和柳莹培养出了感情,柳莹从没有和他说过许良甫的一句不是,但许良奕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许良甫对柳莹的不一样。
涉及伦理底线的事,许良奕没再做出让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也慢慢不了了之。
许良奕也就一直坚信许良甫是异性恋。
许良奕不记得自己被囚禁在笔架山的地下室多长时间,只知道许良甫经常会来,每次来心情都很糟糕,许良甫将积攒在心底的消极心理尽情地释放在他身上,他几度精神恍惚,疼得没有精力思考其他,下一鞭子或下一道酷刑就又来了。
本以为这样就够了,直到有一会许良甫打够骂够跪坐在他身后,裤腰带一解开,右手不断下探,就这么当着他的面上下浮动起来。
许良奕脑海里有这段记忆,却不记得许良甫最后是怎么结束离开的。
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他只以为是巧合,或是许良甫对他施暴兴奋过度引发兴致。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下五六回,到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终于察觉到怪异的地方,难堪地扭开头。
“许,良,甫!”许良奕发狠道,嗓音说不出的哑。
许良甫没说话,只是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
许良奕奋力抗争,许良甫就更用力地制他,僵持半晌,许良甫气极,狠狠一掌掴去,许良奕吃痛,半边身体偏向墙角,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动弹,身上才愈合的伤口裂开,血溶于水,流了一地。
许良奕如今想起,仍觉得不堪回忆。
再后来,这样的事许良甫逼迫他做过很多次,他的身体在漫长的折磨中亏空,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许良甫只顾着发泄自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只有许良奕在无尽的身体和心理折磨中丧失自我,模糊记忆,失去自我。
渐渐活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许良奕抬起手,盯着反复结痂脱落已经失去掌纹的手心皮肤,自嘲道:“怎么偏偏让我活下来了。”
许亦洲牵住他的手,放进怀里,摇头,“是许良甫该死,是他该死。”
许良奕看向他,半晌忽的笑了,“嗯,他该死。”他抹去许亦洲才溢出眼眶的泪水,神情生动:“是我活下来了。”
许亦洲点点头,见他又看向门外。
“刚刚那是谁?”他问。
许亦洲起身开门,带程修询进来,两人站在许良奕面前,他坦然道:“这是我的伴侣,程修询。”
许良奕思索一会,觉得程修询眼熟,“程宽林是你……?”
程修询接话:“是我父亲。”
许良奕点点头,笑起来的样子沧桑又悲怜,和从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模样相差甚远。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话,考虑到许良奕刚醒不久,体力不好,不能过多叨扰,打算了结话题先离开。
没成想许良奕看看许亦洲和程修询,半天憋了一句:“婚期定了吗?”
即便一头雾水,程修询还是回复:“十二月底。”
许亦洲总觉得自己还深陷在一场梦境中,经历一段曲折的过程,结局却歪歪扭扭地停在美好的一端。
许良奕没有死,许良甫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有了爱他的人,对方的家人也由衷地关心爱护他。
许良奕从医院醒来以后,身体仍然需要最好最完备的养护,程修询调来最好的仪器和医生,做好最充足的准备,就盼着他身体康复。
距离许良奕初醒半个月,许亦洲也恍惚了半个月,不只因为现状和他一直以来的想象具有巨大差异,也有以为的真相被全部推翻的不可置信的原因。
程修询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每天除了工作和在医院的时间,恨不得时时刻刻和许亦洲黏在一块。
但许亦洲出院以后就回云霄上班了,两人只剩下下班时间能待在一块,程修询左右权衡,最后非常不理智地决定每天提早下班,让许老师感受一下自己无处安放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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