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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昼短夜长,叶青萍来到终南山时已是日薄西山。
红艳艳的夕阳下,她一个人沿着山路拾级而上,路两边杂草蔓布,白骨累累,一路上行人绝迹,冷冷清清,只有几只乌鸦时不时沙哑的叫着冲下来啄食死人身上的残肉。
叶青萍突然想起了七年前的洗佛节,终南山上所有寺庙大开天佛庙会,焚香拜佛的长安百姓摩肩接踵、联翩道路,那时是何等的热闹。
时过境迁,昔日的万般繁华早已烟消云散,古道西风,夕阳西下,山林依旧,只不过崎岖的山路上只有她一人的萧瑟长影,说不出的凄凉。
叶青萍感叹着世事无常,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荐福寺的山门外。
曾经梵宇斑斓,金碧辉煌的雄伟寺庙如今却变成了一堆断壁残垣,只有大殿上那几根烧得焦黑的断柱似乎还在诉说着往日的辉煌。
叶青萍走到烧毁的大殿基石上,望着一地的瓦砾,叹道:“看来惨遭火焚之灾的非我一家,只是这些和尚天天吃斋念佛,以普渡众生为己任,最终却连自己也普渡不了,真是荒唐。”
就在她发楞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妈妈,妈妈……”叶青萍如遭雷击,全身颤抖着猛地转过身,正好见到那个她朝思暮想的幼小身影跌跌撞撞的向她跑来。
“这一定是做梦,是我想孩子想疯了……”叶青萍用力咬破了舌头,清楚的感到一阵疼痛从舌尖传来,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疯,那真是她的女儿张依依。
叶青萍一个健步冲到女儿身前,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年不见,女儿长大了不少,皮肤被晒得黑了,小脸上已经有了些风霜之色,然而两眼却炯炯有神,精神颇为旺盛。
“青萍,你还好吧。”随着话音,一身青衫的张文彬从山门走了进来,在他背后跟着李桓和刘凤琴。
“文彬,师父,你们……”叶青萍只觉得头脑里一片混乱,嘴唇颤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沿着脸颊簌簌流下。
“丫头哭什么,一家人团聚该高兴才对,刘教主,我们去那边看看风景。”
刘凤琴本想留下看看热闹,无奈李桓武功高她甚多,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
大殿上只剩下叶青萍一家人,张文彬这才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张府在一场大火中烧为灰烬,他身受重伤,本来必死无疑,没想到却突然杀出一名老者,将他和女儿救出,治好了他的伤,并把他父女二人安顿在城南秋叶山的一处别院中。
其间张文彬几次偷偷进城打探叶青萍的下落,得到的却是妻子已死的消息,他万念俱灰,但为了照顾女儿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三个月后,从条支返回的李桓和刘凤琴找到了他们,众人本来准备离开中土大唐,前往西域诸国躲避兵祸,走到半路却听到魔刀重现江湖的消息,于是又折返回来,没想到真的在长安找到了叶青萍。
叶青萍默默的听着这些曲折的经历,心乱如麻,暗想:“老徐啊老徐,你骗得我好苦……”张文彬说了一阵,却见叶青萍神色古怪,只是紧咬嘴唇抱着女儿轻轻抽泣,一句话也不说。
他心中奇怪,仔细一看才发现妻子身体臃肿,腹部高高隆起,显然怀了身孕,顿时惊得张大了嘴。
叶青萍竭力忍住放声痛哭的冲动,哽咽的说道:“我为了给你们报仇,一怒之下投奔黄巢造了反,失身后又怀上了他的孩子,谁知道你们……相公,我对不起你,只是如今大错已然铸成,我……我……”她终于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怀中的女儿也感到母亲的身体抖得厉害,害怕的叫了起来。
霎那间叶青萍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只觉得再也无脸活在世上,不如死了干净,却又实在舍不得女儿,一张俏脸不由得变得惨白。
张文彬看着面前形容憔悴,彷佛老了十岁的妻子,想起一年前那个神采奕奕一颦一笑风娇水媚的女子,心中一阵针扎的疼痛,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搂住,柔声安慰道:“青萍,别再折磨自己了,这都是天意,我不怪你。我们一家人能团聚是上天的恩赐,还有什么可奢望的?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只要你把他生下,我都会当作亲儿子抚养,我们一家人就此离开这纷扰尘世,去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共度余生好吗?”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叶青萍咬着牙说道:“所谓覆水难收,我在长安屠尽了李氏子孙,又怀上了黄巢的孩子,无论是那昏君还是黄巢都不会放过我,我跟着你们走反而连累了你们。再说,你看我这身子,又怎能骑马赶路?”
张文彬一心想和妻子离开,却没想到这些细节,一时无语。
叶青平缓缓放下女儿,止住哭声,长叹一口气说道:“文彬,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吧,依依就托付给你了。这天下已然大乱,各路节度使必然尽起兵戈,逐鹿中原,中土之地恐怕兵祸连绵再无宁日,你们还是尽早离开,别再耽搁……”话未说完,突听有人冷笑道:“好啊,我找你不到,寻你不着,原来你这贱人到这里会情郎来了。”
黄巢一脸杀气,带领着五十余名黑衣卫士出现在山门口,手下武士齐举弓弩对准了叶青萍一家,只等一声令下就乱箭齐发!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尖啸,一个黑影如大鹰般从树上扑下,快如闪电。
众卫士尚未来得及反应,黑影已然转到黄巢身后,右手紧紧地扣住了黄巢咽喉,只要稍一发力就能取他性命。
黄巢不愧是一代枭雄,虽然要害被制性命攸关却没有半分惧色,冷笑道“叶青萍,你当初是如何跟我许诺的?如今想反悔吗?”
叶青萍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道:“师父,放开他吧,我跟他回去便是。黄巢,你若敢伤害我的家人朋友,我立即在你面前自绝,一尸两命,落个干净。”
黄巢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对叶青萍却始终有几分畏惧,知道这个女人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的出,见她已然服了软,赶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叶青萍转过身替丈夫紧了紧的衣领,柔声说道:“文彬,你多保重,好好照顾依依,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忘了我吧。”
她又蹲下身,将女儿拉到身前,摸着她的小脸叮嘱道:“妈妈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要听爹爹的话……”叶青萍又嘱咐了几句,见女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中略感安慰,最后狠起心一把推开女儿,头也不回的随着黄巢下山去了。
“妈妈,别走,抱依依……”
“青萍……”女儿的哭声伴着丈夫的呼唤从背后传来,叶青萍却不敢回头,只觉得胸中绞痛难忍,彷佛有无数把小刀乱捅乱割,将她的心割的支离破碎。
叶青萍一路精神恍惚,浑浑噩噩的回到长安皇宫,一头栽倒在床上,一病不起。
几日过去,虽然经过太医诊治,用了无数灵丹妙药,叶青萍的病情却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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