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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张氏唤了两声,又唤嘉言。嘉言回头看陈张氏向他招手,有些为难,他不也不想走,只一来爹爹黑脸的样子他确实怕,不敢违背;二来,又担心爹爹生着气,一个人在外头跑丢了没人照顾。
陈张氏叫容少卿不理,唤嘉言又唤不回,急得也没法子,折回去找芸香,嘱咐陈伯跟进跟去看着,父子俩真就回容家也就罢了,嘉言爹这脾气,万一又把喝酒的毛病捡回来,再跑城外头去,可不把孩子给弄丢了。
冬儿见嘉言走了,自己也想跑去跟上,被陈张氏一把拉回来。
虽然没亲眼看见,但两人到底为什么吵,嘉言爹又怎么气得非要带着嘉言马上走,陈张氏多半也能猜到,待拉着冬儿去跨院进了屋,见芸香独自定定地坐在那儿,连她进来也没唤尚益盛,更不用再多问什么了,只仍是有些担心,问说:“就真让他们这么走了?”
芸香道:“早走晚走都一样。”
“要走也不是这么个走法……就这么带着气地出去,东西也没收拾……”
“不碍得,待他家去了,自然有人过来给他拿东西。”
陈张氏探问,“你今儿见那混蛋都怎么说的?其实……你还不如直接跟他说了,有什么话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明白,没准儿,他还能帮帮你呢?”
芸香没答,不是有什么不好跟干娘说的,只是当着孩子不想说,爹娘总觉得孩子小不懂事,但她总觉得孩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所以有些话能避着孩子的便尽量避着孩子。
两人说话的时候,陈伯从外面进来。
陈张氏忙问:“你怎么回来了,他们爷儿俩呢?”
陈伯回说:“才出巷口,正赶上容家的马车来接,我看着他们爷俩就上的车,放心吧。”
陈张氏看向芸香,还想说什么,被陈伯用眼神拦住:让孩子自己待会儿吧。
“你先做饭去吧……”陈伯对妻子道,“有什么事,都等吃饱了再说。”
另一边,马车上,容少卿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知道芸香是故意说那些气他,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恼火,她那些话真是句句直戳他的心窝子。况且,气话也有三分真,她说那些也未必不是心底里就有这种想法,借着吵架说出来罢了。她话都说到那份儿上了,他还赖在那儿干嘛,他也是要脸的人。
车内的气氛沉闷又紧张。容嘉言不敢开口,来接的管家也不敢吭声。即便有马蹄及车轮的滚动声,以及车外三五不时传来的路人脚步或小贩叫卖,容少卿因生气而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还是显得分外清晰。
管家回想着上一次见到容少卿这么生气,大概还是好多年前,知道原二奶奶把芸香赶出了容家那次,两次都是为了芸香,只是不知道这回要闹多大,多久。
一路上,容少卿满脑子都是芸香说的那些话,心口窝着一口气,以至于近了容家大门了,脑袋才稍微明白些,恍然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他前脚和与芸香吵了架出来,家里的马车后脚就到了?还不单是车夫,连管家也一并来接,若说是凑巧,那也太巧了些。
容少卿这会儿才正经把目光投向管家。
后者见他睨过来,心话说:我的爷,您可算反应过来了,还当您要在这儿喘粗气喘到天长地久呢。
容少卿打量着管家,“芸香今儿来过?”
管家回道:“是,芸香姑娘今儿来找过大爷,坐了好一会儿才走的。”
容少卿蹙眉,“都说了什么?”
“我们直管在外头伺候,无从知晓,只是听大爷的吩咐去接您和言少爷回来。”管家撩开帘子,“这就到家了,大爷在书房等爷,爷一问便知。”
容少卿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心中愈发窝火憋气,他成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着,也等不得她开口,倒是巴巴儿的跑来跟他哥说。
管家回了话,也不敢再多言语,知道容少卿脾气急,下了车也等不得先去见了老太太、太太,便只让人先帮容嘉言送到老太太那儿去,自己引着容少卿往大爷的书房去。说是引着,实则是跟在后面小跑着,容少卿比他身高腿长,年纪又轻,脚下生风一般,好歹这园子没从前润州府的宅邸大,否则这一路行来,他还未必跟得住。
容少卿带着气进了容少谨的书房,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容少谨也熟知他的脾气,退了管家。
容少卿直问:“芸香来找你做什么?是……借钱?”
“是拿了钱,不过不是借。说了些她离了容家之后的事。”容少谨道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
容少卿原是心急,想知道芸香到底来说了什么,听得他哥这话,又莫名有些心慌,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容少谨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把芸香今日说给他的,原封不动地讲给容少卿听。
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容少卿便没了来时的气势汹汹,整个人似是被人打了一闷棍,怔怔地坐在椅子上,按在膝盖上双手因过分用力,指尖有些发白。
容少谨坐在不远处,侧着头,假装没留意弟弟的眸中嗪着泪,如果眼泪不小心掉下来,他可以偷偷擦干净,就当谁也没有看到,就像小时候。
屋内只有兄弟二人,沉默着无声息,已经好一阵子了。
又过了半晌,容少卿的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然后站起身往外走。
容少谨拦道:“做什么去?”
容少卿站住,没吭声,似被重拳打在心口,五脏六腑都扭在一起,说不出的滋味。
容少谨站起来,“那个冯寄生虽说张口就是一二百两,无非也是觉得攥了芸香的把柄,能讹上一笔,其实二三十两也能打发,甚至用不了,芸香也是心思清明的人,从我这儿拿了那二百两,也不会一下子都给他。只是这种无赖,吃了一次甜头,往后就会愈发得寸进尺,难保今后不会再来。”
“这事要解决,就要连根拔起,只是这事的根基在哪儿,刚刚我也跟你说明白了。我也是万万没想到,芸香的事纠缠起来,竟与那些阉党绕在一处。咱们家这几年就是受了阉党之祸,能把你弄出来,全家老小平平安安地离开润州也不过是趁着朝廷里一时的乱子,阉党一时顾不上咱们这种小角色。只是权力斗争向来瞬息万变,也难保冯党不会再起,到时候,咱们仍不过是人家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罢了。芸香的事,且不说她是嘉言的亲娘,单说她有那番经历,追根究源,也全因容家而起,原本是责无旁贷的事……只不过,如今咱们也是如履薄冰,冯党阉祸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稍有差错,搭上的或就是这一大家子的命……该如何抉择,不能凭一时意气,你可要想明白了……”
容少卿侧头看过来,“所以你就用二百两把她打发了?用二百两换了她一辈子?”
“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用二百两把她打发了,是她用你从我这儿换了二百两回去。”
容少谨踱到容少卿身边,凝着他的侧脸,审视着弟弟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你这会儿去找她能做什么?无非是说几句安慰或忏悔的话,改变不了过去,也帮不了她的当下,对她来说毫无意义。你对她来说,还不如二百两银子更管用。”
第四十六章
芸香当年其实有机会留在容家,她被污“与下人私通”之后,二奶奶令人把她软禁在房中,不许出门。不过腊梅因是老太太的贴心人,她来了,负责看守的下人也不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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