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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霁衍宛若未闻,眼神蔑视地在崔穆亭身上扫了一眼,随后对江卓辰说道:“既然戏也看完了,咱们也该办正事了。”
崔穆亭心头一紧,如果让萧霁衍就此离去,想要再有如此天时地利的相遇机会难如登天,他双手作揖恭敬地说道。
“王爷,微臣近日新得一匹纯种汗血宝马,能日行千里,从江南到皇都仅需三日,若王爷不嫌弃……”
萧霁衍的嘲笑声自头顶传来:“本朝血统纯正的汗血宝马,都由皇室在管理,寻常官员除赏赐外,不可随意购买,你的汗血宝马又是哪里来的?”
崔穆亭的面色青白交加,脸上浮现出羞愧的红晕,低垂的头恨不得埋进地下,然而萧霁衍的羞辱并没有就此结束。
萧霁衍嗤笑着,语气轻松又诙谐:“若是受贿所得,便要按律法处置,若是杂种,崔院判可要去找那人要一个公道才是。”
崔穆亭被羞辱的无地自容,一股怒火在胸腔中愤怒地燃烧着,可他却不能对萧霁衍说的话有任何怨言,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多谢王爷提点……”
萧霁衍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带着一丝恶趣味地看了眼江濯雪:“不过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算这匹马是纯正的汗血宝马。”
“以你孱弱的小身板,怕是驾驭不了它,万一被它伤了哪里,可就贻笑大方了。”
江濯雪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正乐着呢,突然反应过来,这是拿马在比作她呀,江濯雪怒目圆瞪地剐了萧霁衍一眼。
崔穆亭的脸色由红转白,手指愤怒地紧抓着衣袍,额上青筋暴起,满腔怒火瞬间涌到头顶,让他的眼眶都变得猩红。
他的声音却极为恭敬:“微臣的母亲尚在病中,家中无人看管,需先行回去,还望王爷见谅。”
萧霁衍连眼皮都未抬,与江卓辰有说有笑地径直绕过他。
崔穆亭气急败坏地从侯府出去,站在侯府的大门口,他满眼恨意的看着曲逆侯府的牌匾,面色阴沉。
“萧霁衍、江家,今日之辱,我崔穆亭定要千百倍地叫你们偿还!”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江濯雪冷眼看着崔穆亭愤怒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好戏才刚开场。
崔穆亭满腔怒火的回到崔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愤怒地摔砸书房中的一切物品。
“萧霁衍,你不就仗着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才敢这么耀武扬威的吗?若没有这层关系,你连个屁都不是。”
崔穆亭披头散地怒吼着,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之中。
苏拂衣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书房,见里面一片狼藉,她吩咐下人上前整理收拾。
随后扭着腰肢轻声细语地走到崔穆亭的身边,纤细柔软的手臂从身后环抱在他的胸膛上。
“穆亭不是去接姐姐了吗?怎么动这么大的怒,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苏拂衣走到崔穆亭的跟前,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眸中闪烁着担忧的神情。
她伸出食指勾着崔穆亭的腰带,面露羞涩地把他拉到椅子上,侧坐在崔穆亭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柔情似水的与崔穆亭对视。
苏拂衣面色绯红地靠在崔穆亭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媚笑:“我倒觉得今日之事,像是姐姐一手策划好的。”
崔穆亭微微喘着粗气,满脸疑惑地看向苏拂衣:“此话怎讲?”
“摄政王轻易不与人来往,今日不仅针对于你,甚至连你的示好都选择无视,如今朝中谁人不知你是最有声望成为下一位学士的人选。”
苏拂衣的下巴抵靠在崔穆亭的锁骨上,吐气如兰:“可他却选择与你为敌,就连江卓辰也视你为眼中钉。”
崔穆亭闻言面色一沉,将今日的事情回想一遍,现所有事情都有迹可循,越往深处想,他的脸色就越阴沉。
苏拂衣见崔穆亭不说话,继续说道:“江卓辰常年镇守边关,你与萧霁衍又从未交集,只怕是姐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给你做了局。”
傍晚时分,江濯雪前脚刚到韧竹轩落脚,后脚崔穆亭就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江濯雪眼皮微抬,瞥见他脖子上的印记,心下了然,不等崔穆亭开口,她厉喝一声。
“蠢货!若你听信几句谗言佞语就来找我兴师问罪,我看这个学士之位你也不要去争了。”
江濯雪面露愠色地看向怔愣站在门口的崔穆亭,眼神中的厌恶毫不掩饰流露出来。
崔穆亭一肚子怒火在这一声怒喝中被硬生生地熄灭,悬在空中的脚一时间也不知该踏进去还是收回。
紧紧一瞬间,他的身上便被汗水打湿,一阵风吹来,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崔穆亭收起面上的怒色,呵笑一声,拍拍长袍上的灰尘,跨步踏入走到江濯雪的面前坐下。
“夫人此话何意?”他脸上虽说没有明显的怒气显露,可说话的语气中却带着不满。
“夫君是为何来找我呢?”江濯雪的声音带着一丝失望:“我若不想帮你,只需留在侯府就行,又为什么还要回崔府?”
“是为了回来看你和苏拂衣郎有情妾有意,连苏拂衣一个外人都能越过我去管辖崔府的下人,还是继续当一个有名无实,连自己的嫁妆都没办法处置的空壳夫人?”
江濯雪的一番连问让崔穆亭哑口无言,她冷笑一声:“既然夫君不信我,过几日那场致仕宴就由母亲和苏拂衣去吧。”
崔穆亭面露慌色,连忙握住江濯雪的手:“为夫只是……只是喝了点酒,有些犯浑,夫人就别跟为夫一般见识了。”
这场致仕宴是他升迁的重要一步,怎能因为一个外人就把他这段时间做的所有准备给付诸东流。
“苏拂衣那里我会亲自出面教训她,等我忙完手上这点事情,就会给她另作处置,”崔穆亭好声好气地哄着江濯雪。
江濯雪冷声抽回自己的手,背对着他,看着这样一张脸,真是叫她恶心。
“说到底管家的是母亲和苏拂衣,而非我江濯雪,夫君还是带着她们前去吧。”
崔穆亭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的怒火,要不是有求于她,他恨不得立马就把江濯雪休妻。
“那你说要为夫怎么做才能原谅我?”他半蹲在江濯雪的身侧,眼巴巴地望着她。
江濯雪抬眸看着他,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第一,我的嫁妆悉数归还于我,第二,管家权全权交由我来打理,而非有名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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