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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痛……那里……那里不是……啊……不可以……好痛……走……走错了……拔……拔出来……不行……那里……痛死人了……呜……别……不可以啦……”
“小姑娘放心……”
嘴上浮起一丝狰狞,霓裳子手上虽未寸进,却也没好心地拔出淫物;头既然已经顶进去了,此刻正被夹得死紧,她竟索性松手,让只挺进一颗头的淫物随着韩彩蝶娇躯抖动不住晃荡,上头的汁水不由飞溅出来;空出的手滑上韩彩蝶娇躯,两女都是淫道高手,加上韩彩蝶体内淫蛊势强,内外交煎之下,韩彩蝶便一心想逃也是无力逃脱。
“这儿虽不常用……但做起来也是不错的……帮你多开个洞,到时候好让男人舒服……毕竟喜欢此道的人也不少哩!”
霓裳子邪笑,感觉手下的韩彩蝶挣扎渐止,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淫蛊的影响,让她再没抗拒意愿,只能任那淫物挺在外头。
开头顶在菊穴之中,菊穴被强行开启时的苦楚比之破身痛楚也不知谁更强烈恐怖?
韩彩蝶不由哀吟,迷糊间不知霓裳子说得究竟有没有道理。
这儿光被淫物顶入时便这般疼痛,若换了真的男人岂不痛得让人要死?
以来韩彩蝶的菊穴还是头一次尝得此味,便如处子破身一般,所尝的苦头必然不少;二来菊穴不比幽谷,若非外力,光靠自身湿润不起来。
如果不是那淫物上头早被韩彩蝶的春泉润滑过,光这一入怕是让人痛昏过去也有可能。
韩彩蝶死命咬牙,苦苦忍住那痛,只觉菊穴似被整个撑开,仿佛撕裂一般;落在她们手里便数这回最令人痛不欲生。
只是那淫物终究做的圆滑,上头又早已沾满润滑汁液;霓裳子手上既不用力,那物插入韩彩蝶体内之后再无深入,随着韩彩蝶逐渐适应苦楚、逐渐放松身子,疼痛也就没一开始时可怕。
见韩彩蝶眉目渐舒,霓裳子觑准时机,纤手微微一推,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痛哼,娇躯一颤,那淫物又侵入得深了些,只是这回的哼叫不像方才撕心裂肺,反倒多了几分软媚娇柔,几已听不出韩彩蝶所受之苦,就连身子都软了几分,再不像刚刚僵硬难舒。
“哎呀……习惯得这么快呀……了不起,了不起……”
虽说要用后庭修练采补之法有其难度,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二女都是习于男女之道的人,自然看得出韩彩蝶苦楚渐消,眉目之间已然软化。
嘴上虽不忘调侃逗弄几句,心下却不由有些佩服,毕竟菊穴不比幽谷,不是天生为了男女之事而用,这般强行开拓,本以为至少让韩彩蝶痛上许久,哪想得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
“可不是吗……这法子女人用得不多,本以为只有孪童才用得上,女人要用还得多花几分功夫,没想到……没想到这位大侠女这么快就习惯了,真了不起呢!该说是侠女才有这般本领吗……”
听二女言语此起彼落,逐渐恢复过来的韩彩蝶真是欲哭无泪。
她怎么也没想到,才破了身子,自己的身体竟变得这般淫荡敏感,甚至是原先的自己也难以想像,还被这票淫妇说成这般!
但菊穴深处涌上来的感觉却无比明显地打破她心中最后一丝期盼。
直到此时韩彩蝶才发现自己一只手还贴在小腹上头,虽说那淫物攻入菊穴,手上感觉没那么明显,但贴在腹下的玉手隐隐感觉得出菊穴深处的充实,抚触之间甚至感受得到淫物的形状,偏生她又不愿收回手。
只是更糟糕的还在后头,本不该被刺入的地方业已沦陷,被那淫物充得满满实实,感觉虽有些奇怪,仍不由令人有些满足;但异样的满足感却使韩彩蝶幽谷里头愈发空虚,尤其玉手轻触之处,在感应到淫物深入体内的满足感时,更加深刻的却是幽谷的空虚。
强烈对比之下,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
韩彩蝶不由自主地缩紧下体,把淫物吸得愈发亲密,幽谷里却空空的格外难受。
知道这样不好,偏偏又无法可想。
菊穴里胀痛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与男女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感觉。
若在夺了自己处女身的男人面前这样,说不定韩彩蝶便豁出去,干脆任他为所欲为;可现在却在这两个淫妇面前,面子怎么也拉不下来。
韩彩蝶只能勉强放松自己。
放松却没这般轻松,随着身体放松,虽说幽谷里的感觉稍稍弛缓,菊穴处满胀的充实感却也因此消失。
韩彩蝶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又缩起身子,藉以感受异样的饱胀感将自己的身体充实。
此路虽非正道,满足感里又掺杂异样,至少,比没有要好的太多。
但韩彩蝶的动作岂瞒得过身旁的两个淫娃?
韩彩蝶这样呼吸几次,一阵深吸间,突地幽谷谷口一股异感传来。
新的侵入者比之插在菊穴里的淫物细了许多,甚至连长度也不及,却是灵巧远胜。
当韩彩蝶发觉不对,忙不迭地想放松的当儿,那物已轻巧地勾挑起来,柔软触感登时从幽谷口直透心窝,种种敏感处受此刺激,登时娇躯剧震,韩彩蝶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
“哎呀呀……缩得好紧呢”感觉到韩彩蝶幽谷的紧缩,虽然纤指被困在当中,霓裳子却是巧笑倩兮,仿佛全不放在心上。
纤纤玉指灵巧地在韩彩蝶幽谷处勾挑厮磨,柔软指腹轻轻探索滑动,一点一点地掌握韩彩蝶幽谷里的敏感地带。
比之先前用淫物对韩彩蝶动手,此番所得更增。
毕竟淫物再巧夺天工,与肌肤的触感仍是天地之分,尤其霓裳子指上下了不少功夫,挑弄刮搔间岂是稚嫩如韩彩蝶受得了的?
虽说指头难比肉棒粗长,但若论灵巧,后者可就难望项背,不一会儿已令韩彩蝶神思昏乱、美目迷茫,甚至连幽谷伸缩都难以自已,只觉随着霓裳子的手指到处,自己的幽谷像是着了火般,欲火不住延烧,整个人都快化掉;其美妙滋味甚至连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没如此细致。
霓裳子的手段还不止此,她一边在韩彩蝶的幽谷里上下其手,纤细手指不住探索韩彩蝶幽谷妙处,一边让另一只手重新掌握淫物,时而共振时而各动,偶尔互相配合地深入浅出一番。
这可苦了韩彩蝶,淫蛊沾身本就令她肌肤敏感难当,光天化日之下被两个淫娃玩弄更是她身心所难承受,偏偏纯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现在好像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同时淫辱,再没一处能逃得过侵犯。
羞耻是够羞耻了,可刺激感觉更是破身时所无法比拟。
即便幽谷和菊穴的侵入者各行其是,但同时承受两边攻势的羞人刺激已不是韩彩蝶所受得了,更不用说两处同出霓裳子之手,以她的手段又岂会让手上的攻势毫无互补?
旁观的玄裳只觉大开眼界,师姐一手探穴,一手端着淫物侵犯大侠女的后庭,两手配合无间,纵然一个男人生了两根肉棒也没法这般配合,弄得韩彩蝶娇吟不止,娇躯颤抖不休,却是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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