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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中烧、气得要杀人的时候,人家说让她摸摸,她瞬间就熄火,显得她多好色?
真轻易答应了,以后她小色鬼的称号就再也甩不掉了。
怎么着也得推拉一下。
秦臻抓着桃木剑,假装决绝地说:“我意已决,今天一定要除、除掉这个老……”
话才说一半,拿着桃木剑的手被抓着贴上了一个宽厚的胸膛,纵是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人体灼热的温度。
秦臻还在呆愣,手指被轻轻掰了一下,攥着的桃木剑掉到了地上,而她的手掌顺势摊开,朝着那温热的胸膛紧紧贴了过去。
有一颗“砰砰”跳动着的心脏,隔着衣物叩到了秦臻手掌心里。
僵尸是没有心跳的,但她知道这东西代表着心脏,被无数人赞美过,是极其宝贵的东西。
医生说它的跳动代表着血液的循环,是维持着生命的动力,诗人说它是热血、忠诚、坚贞与爱情的象征,就连民间的精怪故事里都说吃了它能有助于修炼。
秦臻以前很多次扑到傅七身上打他,却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心脏的跳动。
它可能是滚烫的,烧得僵尸脸都热热的。
“宝贝?”傅七低声喊她。
秦臻不好意思了,缩了缩手指,小声说:“那、那好吧,这次就、就算了。”
“嗯。”傅七抓着她的手轻轻揉了揉,松开,往后退去,秦臻的手自然而然地从他胸口离开了。
外面丧尸还在扒着车窗吼叫,有些已经踩着彼此爬上了车顶,傅七放轻声音,温柔地说:“宝贝,你在车里看着江院士,我去开路,好不好?”
秦臻的手掌心仿佛还残留着那有力的心跳声,脑子里混沌的很,下意识点头说:“好。”
傅七看着她呆呆的模样微微一笑,转头在一侧弄出了些声响,等丧尸围聚过去后,从另一侧下了车。
再之后车窗就被涌动的丧尸挡住了,秦臻看不见他,在车里坐了会儿,两手捧住了脸——奇怪,她明明感觉脸蛋热热的。
期间江院士好像跟她说了什么,她没仔细听,也没搭理。
过了不知道多久,傅七重新上车,他外衣上溅了污血,脱掉放在了一旁,上半身又只剩一件单薄的短袖了,转身往后看的时候,上衣拉扯,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
秦臻这才想起来,光顾着感受他的心跳了,还没仔细摸他肌肉呢。
不过没关系,等晚上老太太睡着后,她多的是时间体验。
傅七都答应了。
“江院士,您这是什么情况?”现在是傅七坐在了驾驶座,秦臻与老太太在后座,未免再发生同样的事故,他要先和江院士问个清楚。
这么长时间过去,江院士也清醒过来了,讪讪地说:“对不起……”
“你把我们小僵吓坏了。”傅七说话的时候伸手在僵尸脑袋上抚摸了两下,还追究起了旧事,“上次骑摩托掉泥坑里不会也因为您吧?”
“就是因为她!”秦臻也从强有力的心跳中醒悟,大声告状,“她就是个疯老太,一碰车就发疯!”
国家人才、优雅知性的青年榜样江院士非常难为情,没脸说话,头快低到座椅下面去了。
事已至此,追责没有意义。
傅七安抚地拉下秦臻的手,让她稍安勿躁,问:“院士您之前跟别的小队出行也是这样吗?”
不应该啊,抢方向盘这么疯狂的事情如果有前科,官方那边会特意提醒的。
“以前都是坐大车……”
基地外太危险,她身份特殊,外出的话至少有一列小队随行,为了方便与安全,通常乘坐大卡车,坐在车厢里看不见外面,就不会发狂。
偶尔乘坐小车,都是在基地内部或者短途,勉强能控制住自己。
只有秦臻开车躲避丧尸,让她急躁,路怒症发作,非要抢方向盘。
僵尸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说:“那还是我、我的错了?!”
傅七把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半搂在怀中拍拍头,问:“丧尸病毒爆发前,院士您是怎么出门的?”
江院士不好意思地道:“以前都是坐后排,不可视车窗,中间有挡板……”
简而言之就是这毛病一直都有,末世前身边人都知道,有相应措施,末世后出门少,条件苛刻,很少触发。
这次江院士本以为自己能控制的住的,谁知道才行驶一个小时,就彻底失控。
傅七:“这样不行,江院士,太危险了,您还满嘴脏话,把我们小僵都带坏了。”
僵尸在旁边点头:“就是就是!”
“对不起哦。”老太太诚恳认错,伸出双手,“要不你们把我绑起来吧。”
“绑!”
秦臻很想绑,但这样对江院士太不尊重,最后傅七提议把老太太眼睛蒙上。
试了一段路发现可行,重新上路。
后面一路顺遂,为了补充汽油,当晚几人宿在了小县城边缘,房屋条件相对好些,但没有水源,丧尸也更密集,围着小楼嘶吼个不停,吵的人睡不着觉。
秦臻惦记着白天没仔细感受的胸肌呢,一心等老太太闭眼,等了大半天,冷不丁地听见老太太说:“那个穿白衬衫的丧尸还挺帅的。”
僵尸差点岔气,说:“你这么大年纪,还院士呢,一点都不、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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