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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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集 转过身看过来了（第2页）

（黑雀一直吸着鼻子哭着，出吸气的声音，很难受的样子。）

黑雀：它说它都练了两个月了，还是记不住路……

（黑雀越说哭得越难受。）

鲸鲨：[……但说实话这么胖是在路上偷吃了吧。]

（豚鹿稍稍抿了一下嘴，蹲下对着黑雀轻声说。）

豚鹿：那我们给它喂点水好不好。

（黑雀吸着鼻子，慢慢抬头了，眼眶红着，脸上全是眼泪。）

（鲸鲨扯了张墙壁上挂着的厨房用纸帮黑雀大概擦了一下。）

黑雀：……

（黑雀声音颤抖着开口了。）

黑雀：让它洗个澡吧。

（黑雀说完又有眼泪从眼眶里浮现了。）

（豚鹿去打开冰箱，

里面的一个玻璃碗里有水果沙拉。）

鲸鲨：[豚鹿在干啥，找个洗菜盆不就好了吗。]

鲸鲨：这儿有。

（鲸鲨在角落里拿了一个不锈钢盆。）

鲸鲨：[凌晨回来和绿蜥、红鴷、海蜇一起做了水果沙拉，这盆洗水果用过了。]

（鲸鲨把盆放到水龙头下，接了满满一盆水。）

（鲸鲨把盆放到地上，豚鹿把鸽子抱过来放进水盆了。）

（盆有点小，鸽子在里面满满当当的。）

（鸽子头一点一点的，啄着水。）

（黑雀把眼镜拿在右手里站起来了，站在那里看着它。）

（三人都这样看了几秒，鸽子突然开始抖翅膀了，溅了好多水珠出来。）

（三人都没动，就这么看着。）

（洗了一会儿水变白了，有些浑浊。）

（鸽子站在盆边抖了抖翅膀，跳下来了。）

黑雀：我想把它送回去。

（黑雀没哭了，但声音还很难受，看着地上的鸽子。）

（鲸鲨看向豚鹿，在问豚鹿的意思。）

豚鹿：……

豚鹿：它住哪啊？

（豚鹿耐心地问黑雀。）

黑雀：梨水就一个鸽子棚。

鲸鲨：[梨水就这么大点地儿飞了两个月了还记不住路吗，外地鸟来飞一天都记住了。]

鲸鲨：[黑雀他对河马可不是这态度。]

黑雀：……

黑雀：它说它不想当信鸽。

（黑雀又哭起来了。）

豚鹿：哦那它想当什么啊？

鲸鲨：[豚鹿这耐心不是一般的强。]

黑雀：它说它想当家鸽……

豚鹿：哦……

（豚鹿都没在乎黑雀说了什么，光顾着回应他，用右手把他揽过来，一直抚着他的右胳膊。）

鲸鲨：……

（鸽子还在地板上伸着头来回走着。）

鲸鲨：那……

（鲸鲨看向豚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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