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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终,两人只是局促地点了点头,像陌生人一样错身而过。
那一刻,阿香心里堵得慌,像塞了一团湿透的棉絮。
此刻看着天幕上的字,她忽然明白了,那棉絮是不知从何说起的尴尬,更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后,连一句问候都显得多余和沉重的惘然。
怀里的娃娃咿呀一声,小手抓挠着她的衣襟。
阿香回过神,轻轻拍着孩子,自嘲地笑了笑,一丝苦涩的释然。
确实如天幕所言,有些话,有些人,错过了那个能说的时辰,就永远烂在肚子里吧。
[对面不想听了,已经结束了。以及我的解释牵强到我自己都觉得尴尬。]
[你看,他们都想赢,所以没人会赢。]
[确实,都想赢所以没人会赢。]
[对别人:一定要好好沟通啊,有什么要互相说出来解决问题,不能拧巴。
对自己:算了。]
[大家视角总有不在对方身上的时候,所以如果没有更多的换位思考和体谅。]
——
【长大了还是害怕屁股针权威搞笑】
【棉签抹上屁股的那一刻,中间几秒的等待,才是最煎熬的。】
【上至老,下到小,谁不说一句权威。】
嬴政盯着天幕上细长、尖端寒光闪闪的注射器,眉头锁成一个“川”字。
无法想象后世人明专门针对人后股这等羞耻又脆弱之地的“刑具”?
之前他们也从天幕上了解过一些后世的治疗器具,但还是第一次从视频中看到打屁股针的实例。
看着天幕视频中的小孩哭得撕心裂肺,嬴政眼神有些飘忽。
想起了不久之前杨幼云夜晚突高烧,去学校医务室打针的经历。
那时天幕上许久未见的柚子姑娘把平时许多潜水的皇帝都炸了出来,大家一边跟着杨幼云参观医务室,一边在平板天幕的帝王群中看热闹。
因为是突的高烧,医生的建议是打屁股针退烧最快。杨幼云跟着医生进了一间屋子,视角没有跟着进去。
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杨幼云就蔫蔫地出来了,瘫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听着医生介绍着晕针的注意事项时,帝王的群聊中都在各种调侃。
总之,没有人把这个打针放在心上。
而现在,跟着天幕的视角真切地看着针头扎进皮肤,评论区还在不停地分享,试图共感。
帝王们都有些沉默。
[在得知自己要打屁股针的那一刻,屁股就不自觉紧绷]
[然后打针的医生拍了一下你的屁股,说放松]
[正常,你不绷紧才奇怪]
[我学护理的,上课都互相扎过,实话说屁股放松,不是很疼的,就和平常扎静脉输液一样]
[放松不了一点[黑脸]那个碘伏一上肌肉都抽搐了]
端坐在书案后的李世民,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挪动了一下尊贵的臀部。
程咬金此刻盯着天幕上冒着寒光的针尖,铜铃大眼瞪得溜圆。蒲扇般的大手不自在地在身后抓挠了几下,仿佛那针尖已经隔着时空扎在了他的厚实臀肌上。
他咧了咧嘴,瓮声瓮气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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