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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向大家致以诚挚的歉意!由于作者本人近期事务繁忙,作品更新停滞了许久,辜负了大家的期待,在此深感抱歉。
在创作过程中,我尝试使用AI辅助写作,但调试AI的设定与文章内容校准颇为复杂,常常出现情节侧重点偏离、语句语序错误等问题,甚至经常“人工智障”。
为了确保故事质量,我会亲自手写部分内容并修改AI生成稿,这导致文章文笔和内容偶尔出现割裂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和包容。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i写作本身会让很多人喜欢,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对于我第一次尝试ai写作。
尽管本作品创作有些坎坷,但我承诺会将完整的故事呈现给大家。
然后,如果大家有喜欢的题材和想要看到的文章内容也可以留言给我,我可以做后续作品的选材。
再次感谢你们的耐心与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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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盐港村,海风裹着腥咸钻进鼻腔,清晨的薄雾笼罩着码头,阳光还没完全驱散凉意。
我穿着灰色棉麻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手臂被海边的日头晒得微红。
黑色长裤贴着腿,脚上的拖鞋踩在砂砾上,粗糙的触感让我感到踏实。
发梢被风吹得黏在汗湿的脖颈,我深吸一口气,海浪的轰鸣盖住了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刺痛。
逃到这里已有一个月,省会的灯火、小宇的眼神、雯雯的泪水,都被我埋进这海天一色里,像能永远藏起来。
旅店老板娘阿芬五十出头,皮肤黝黑如礁石,笑起来眼角皱纹叠得深,藏着岁月的痕迹。
她从不提自己的过往,只偶尔在码头晒网时,目光飘向海面,空得像丢了魂。
我来盐港村第三天,她拉我去学出海撒网,教我从鱼篓里挑海货。
清晨,我们蹲在码头,竹篮里虾蟹乱蹦,我笨拙地抓起一只青蟹,指尖被钳得生疼。
阿芬哈哈笑:“若寒,蟹得捏壳,壳硬的才肥!”我低头,疼得龇牙咧嘴,却觉这痛比心底的愧疚轻得多。
她递给我一块湿布擦手,目光柔和,像看自家闺女:“你这城里来的,学得倒快。”后来我才知道,她曾有个儿子,十七岁随父亲出海,遇上海难,父子双双葬身海底。
她醉酒时攥着我的手哽咽:“若寒,你有孩子,疼他,别让他沾海。”我没敢接话,只默默握紧她的手,怕她看出我的秘密。
旅店不大,七八间房,旺季挤满渔民和游客。
阿芬让我管账,登记客人、打扫房间、晒洗床单。
我用炭笔在账本上记下每笔开支,字迹工整,像想用这秩序压住心里的乱。
她把我安排到二楼靠阳台的大套房,推开窗便是露天阳台,直面大海。
夜里,我裹着毛毯坐在藤椅上,听海浪拍岸,星光洒在脸上,疲惫的思绪被风吹得轻了些。
房间简朴,木床铺着蓝白格子床单,墙角的藤箱装着我的几件衣物。
箱底藏着个首饰盒,里面是小宇送的银戒指—他十六岁生日攒钱买的,藤蔓缠绕的素银,带着他的心意。
后来,他又送了枚金戒指,华丽些,像弥补当年的简陋。
那天他红着脸塞给我:“妈,戴着好看。”我不敢打开盒子,怕一碰就碎了心底的防线。
可夜深时,我总忍不住摸向藤箱,指尖摩挲盒子,像在触碰他的温度。
阳台上,晾衣绳挂满床单,风吹来湿布的清香混着海味。
我学会了用木盆搓洗衣物,手指泡得发白,抬头看海鸥盘旋,翅膀划破灰蓝的天。
那一刻,省会的喧嚣、小宇的喘息、雯雯的泪眼,似乎都远得像梦。
阿芬常端碗鱼汤上楼,硬塞给我:“喝,补身子!你刚来时脸白得跟鬼似的,现在好多了!”我低头啜汤,鱼肉鲜甜,暖意散开,镜子里那张疲惫的脸仿佛年轻了几分。
日子如潮水,平静地来又平静地去,愧疚和焦虑被海风磨得钝了些。
可每当手指触到首饰盒,心底的裂缝就隐隐作痛,像海水渗进伤口,咸得发涩。
十月中旬,盐港村的天空蓝得剔透,偶尔有白云飘过,像棉絮散在海面。
这天清晨,阿芬找到我,脸上带着歉意:“若寒,姐得去趟镇上,家里有点事。”她指指院子里的一家游客,夫妻俩带个小女孩,想吃新鲜海货。
“这家人点名要活鱼,今晚吃。你帮我开船,去海上老李的渔船买点,行不?”我喉咙一紧,出海我只跟她去过几次,撒网还行,独自开船却是头一回。
可她眼里的信任让我无法推辞,我点点头:“行,交给我。”
上午九点,我换上阿芬的旧防水服,袖口磨得发白,裤腿卷到膝盖。
渔船不大,木质船身漆成蓝白,发动机突突作响。
我站在船头握住舵,海风掀起发丝,咸味扑面。
天空万里无云,海面如镜,波光粼粼。
我掌心被舵柄磨得发热,心跳却莫名加速。
渔场不远,半小时航程,老李的渔船就在那儿。
我安慰自己:不过是买鱼,很快就能回。
老李瘦高,胡子拉碴,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
他把一筐活鱼递给我,鲈鱼银鳞闪光,尾巴拍得木桶啪啪响。
我数了钞票给他,抱起筐往船上搬,鱼腥钻进鼻腔,水珠溅到手臂,衬衫袖口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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