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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缓解了几分发热期的痛苦,冷浸溪恢复了神智,跨坐在林别身上的双腿微动,就要起身,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手腕,用力一拉,重心不稳应力倒在了林别怀里。
“林别——唔——”她轻呼一声,余下的声音被尽数吞进了喉咙,唇舌肆意掠过她的唇齿,在她的口腔蛮横肆意,冷浸溪顿时软了腰,无力地倒在她的怀里。
“等一下……哼……嗯……”
刚经受过发热期的omega怎么能从Alpha的怀中挣扎,她难耐地掀起眼,想要制止林别的动作,却对上了一双充斥着暴戾情欲的眼眸。
玩过火了,她把林别的易感期彻底勾出来了。
“……出去再……哈……林别……”
林别一手拥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按住她的脖颈往下,将她完全圈在自己的怀抱之中,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要惩罚这个坏女人。
一吻毕,红润唇瓣分离,暧昧的银色丝线在昏暗房间隐隐泛着光,冷浸溪胡乱喘着气,看着这条丝线脸色泛红。
“林别……”她开口,说不出流利的句子,声音发软,她的全身也发软。
林别的意识依旧是有些混沌的,依靠本能去贴近面前的omega,拥着她着迷地去嗅她身上的气息,冷浸溪能听到她吞咽口水的声音,心脏心脏习惯性的开始抽搐。
冷浸溪紧张地挺直背,等着滚烫的呼吸触及她的后脖,这一刻好像两人的位置发生了颠倒,紧张期盼的那个人变成了她。
可她居然不想反抗,上次是不清醒,可现在这次的她已经从发热期中恢复过来,为什么还是不想推开林别,甚至
隐隐产生了期待。
错乱滚烫的呼吸沿着她的心口徐徐向上,冷浸溪有些紧张地动了动,下一秒就被林别扣紧腰,她下意识地轻嘤一声,娇媚的声音破破碎碎的。
灼热的呼吸染红她白嫩的肌肤,直至停在她的肩膀,马上就要寻到那片被发丝遮挡的隐秘之地。
冷浸溪咽了下口水,压着跳动的心脏,闭上眼睛,等在这最后的“凌迟”。
可意外的,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呼吸依旧停在她的肩头,甚至变得越发平静。
冷浸溪疑惑地睁开眸子,轻哼一声:“嗯?”
“坏女人。”带着委屈的声音从怀中响起,冷浸溪一愣,只看到女人毛茸茸的脑袋贴着她的肩膀,像依恋在母亲怀里的稚童,她的心里忽地生出一种怪异却舒适的感觉。
她正准备伸手去抱住怀中脆弱的林别,突如其来的,肩头被湿润衔住,贝齿轻磨她娇嫩的肌肤,孩子调皮在撒娇不肯松口,她忍不住呼出声,眉间难耐地蹙起,胸口随着摩挲剧烈起伏,双手放在林别肩头攥了又松,到最后也没有真的去推。
好在这种感觉一会就停下了,林别松开唇,想极力伪装出她的冷静,可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一切。
“还给你。”她说着,松开了抱着冷浸溪的手。
冷浸溪愣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理解林别刚才的话,原来是报复她刚才突然咬腺体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是咬她的肩膀,不应该也咬她的腺体吗。
她颤着双眸,看着面前呆呆跪坐着的林别,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隐隐产生了一种失落感。
林别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后脖颈才感到没这么难受了,一想到刚才冷浸溪对她做的事情,心里就涌起一股无名火。
不知道Alpha的腺体不能随便咬吗,明明比她大怎么还没她懂事呢。
林别气呼呼地吐出一口气,冷着一张脸把冷浸溪乱糟糟的衣服整理好,牵着她的手起身。
“走吧,我们先出去。”她扶着冷浸溪的胳膊保持着距离。
工具间有前后两扇门,后门被从里面锁着出不去,还好前门那些人走之后并没有上锁,林别稍微一推,门就开了。
终于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林别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开心到想哭,伸手胡乱抹了把自己的脸。
冷浸溪看到了,抬手帮她把黏在脸侧的发丝别到耳后,却看到她清秀的脸庞下嘴角的又一道往外渗血的口子。
瞳孔微张,冷浸溪指尖微颤,呼吸乱了几寸,视线逃也似地避开她的唇瓣,不敢再次去看。
工具间里情愫交织,她尚且分不清林别对她的态度,可是出了工具间,真真切切看到林别唇瓣因为克制而生生咬出来的伤口,她的情绪却不像之前那样伤心。
她垂下眸子,看着被林别挽着的胳膊,眼中情绪千回百转。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知道林别的改变,甚至已经完全不像之前的林别。
想起那些破碎凌乱的梦境,冷浸溪眉头浸染霜雪,愁绪浓得化不开。
林别,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怕单弈埋伏,也怕别人看到她们衣衫不整的样子,林别特地选了非常偏僻的一条小道回去。
还好,剧组的大半工作人员都去凑直播的热闹了,一路上她们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人,畅通无阻地回到了冷浸溪的休息室。
休息室之前工作人员来过,没有发现冷浸溪的身影后便离开了,林别还是怕他们杀个回马枪,进去后连忙反锁了门锁,又将窗户全部拉上才罢休。
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安全,林别浑身的力气潮水般泄去,靠着墙瘫倒在墙角,冷浸溪在房间里拿出两贴抑制贴,递给林别。
林别就维持着瘫在地上的动作伸手接过抑制贴,却看到了自己掌心被掐破渗出的血液,她心一跳,拿住抑制贴后迅速抽回了手。
哇靠,怎么去工具间一趟负伤这么多,跟和人打了一架一样。
她抬眼悄悄看向冷浸溪,见她站在原地没什么反应,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握拳着手心的伤。
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让冷浸溪看到她受的伤。
撕开抑制贴,给自己贴上,微凉的触感触碰敏感的腺体,熨烫的舒服感让她仰起头忍不住喟叹一声,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发明的东西这么有用。
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意识渐渐清醒,只觉得心底深处旖旎的想法随着腺体的灼热缓缓消散,心情陡然好了不少。
见自己还在被冷浸溪的阴影笼罩着,她疑惑地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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