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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这边我很熟。”
“我知道。只是我想再看你走几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笑了。那笑容不是拒绝,而是默许。
餐厅外头下着细雨,张雅婷撑着伞走出来,沈佑则一手搭着她的外套,一手拿手机叫车。
路边车水马龙,他站在她身侧,那个距离刚好,既不碰她,又能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一对熟识的恋人。
她没说话,只听见他对着手机说:“来一台到忠孝东路的车。”
“你不用特地下这么远,计程车我自己叫就好啦。”她小声说,声音有点软,像是已经预设自己会被说服。
“没关系,我想送你。”
他说这句时,眼神还是那样稳,但他的手,忽然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背。
她下意识地一缩,但不是退开,而是像惊讶而非拒绝。
他笑了,没再追问,只说:“你的手看起来冷,我不信你真的不冷。”
她低头笑了一下,声音低得像风:“……有一点。”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指尖从她掌心轻轻贴过来。
没有握得很紧,只是那种两指交缠、几乎不被别人发现的方式。
她心跳忽然乱了节奏,但没有抽回去。她也没有找借口转头。
他牵着她,就这样站在细雨中。
她望着远方那台即将靠近的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安静与震动。
他没有多话,只在车快到时帮她拉开车门,外套交还给她。
“到家后,传个讯息给我,好吗?”
她看着他,眼神里是挣扎,也是羞赧。但她点了点头。
“好。”
她上了车,坐下时才发现手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冷,是那短短三秒的牵手,像是把她心里某个裂缝撕得更开了一点。
她关上门,看着他透过车窗对她挥手,脸上的微笑像什么也没发生。
但她知道,她刚刚的手,被牵过、被暖过,也被许诺了某种情绪以外的东西。
她没等车开到家门,就先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
“我到家会跟你说,但…刚才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吗?”
回到家后,张雅婷照常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
丈夫早已熟睡,儿子房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整个家一如往常,安静、温暖,没有任何破口。
但她的手机亮了一下。
是沈佑回的讯息。
“不是故意,是想碰你太久了。”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指尖甚至轻颤。
不是惊讶——是被人直接点破羞耻的那种感觉,像有人把她藏在最深的房间门打开,然后坐进里面对她说:
“我知道你想要。”
她没回复,只把手机放在床头。
然后她关了灯,躺进棉被里。
但她知道自己不会睡着。
她的手还没碰到自己,双腿就已经微微夹紧。
她还穿着那件柔棉的睡裤,但里面的内裤早已悄悄湿透,那种黏黏的、热热的感觉像是在提醒她:“今天那一下,不只是牵手。”
她伸手探进被子里,手指轻轻压在自己双腿中央,只是按住——不动,却已经感觉到一阵紧绷从体内涌上。
她闭上眼,脑中不是任何过去的记忆,而是刚刚他拉她外套的手。
那只手如果再往下滑一点…会抚过她的侧腰、沿着她裙子的线条、停在她的大腿根部。
如果当时是她靠过去、不是他…那他会不会直接把她压在墙边,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下去?
她幻想那一刻:他的唇粗糙而急促,带着压抑太久的渴望;他不让她说话,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她裙底,隔着湿透的内裤摩擦着。
她在幻想里喘息、颤抖,甚至抓住他衣服不让他退开。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他在她耳边说话,像命令,又像是把她说服成一个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
她不反抗。甚至在他手伸进她内裤时,主动张开腿,像是早就准备好迎接。
她的手指也同样滑进自己身体,早已湿得能听见声音。
她咬住被角,不让呻吟漏出来。另一只手摀着嘴,像真的在跟一个人接吻,只是那人不存在——除了她脑中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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