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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苏若产乳那晚,楚润和她的床事就没停过。
几乎每周都有两三晚,苏若会出现在楚润的别墅,或是楚润直接把她堵在宿舍,两人一见面就撕衣服,操得天昏地暗。
楚润喜欢苏若那副骚样,奶子胀得喷奶,逼里湿得像水龙头,操起来又紧又爽;而苏若也沉迷于楚润的强势,每次被操得喷水时,她都觉得自己是楚润的。
可每次完事,楚润点根事后烟就翻身睡,苏若想开口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话到嘴边却被楚润冷冷一句“别黏糊了”堵回去。
苏若开始觉得不对劲。
她想要的不只是操来操去的快感,她想要个名分,哪怕只是楚润一句“你是我的人”。
可楚润从不给,她冷得像块冰,床上再狠,下了床就跟没这回事似的。
苏若心里那点甜渐渐变酸,逼里被操得再爽,也填不满心里的空。
她开始讨厌这种没名分的生活,像个召之即来的婊子,操完就扔。
这天是周五,苏若憋了一肚子委屈,翻出条紧身红裙,化了个浓妆,踩着高跟鞋去了学校附近一家酒吧。
她点了杯威士忌,一口闷下去,烈酒烧得喉咙发烫,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一杯接一杯地灌,脑子晕乎乎的,逼里却莫名湿了,想到楚润那张冷脸,她又气又恨。
酒吧里灯光昏暗,电音轰得心脏发颤。
苏若醉得靠在吧台上,裙子滑到大腿根,胸前挤出一道深沟,骚得勾人。
几个男人围过来,其中一个染了黄毛的家伙凑近,笑得猥琐:“美女,一个人啊?哥哥陪你喝怎么样?”他手搭上苏若肩膀,指尖滑到她锁骨,带着股廉价香水的骚味。
苏若醉得迷迷糊糊,推不开他,嘴里嘀咕:“滚…我有人了…”可那家伙不依,手往她腰上摸,另一只手端了杯酒往她嘴里灌。
就在这时,酒吧角落有人举起手机拍下来——是楚润的朋友,金发妹子小雅。
她皱眉给楚润发了条消息:“你家小绿茶在酒吧发骚,被人搭讪了,地址发你,快来。”
楚润正在别墅看财报,手机一震,看到照片,眼神瞬间冷得像刀。
她一把抓起车钥匙,奔驰轰鸣着冲出车库,十分钟后停在酒吧门口。
她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苏若被那黄毛搂着,裙子撩到臀边。
她脑子一炸,快步冲过去,一脚踹在黄毛肚子上,把他踹翻在地,冷声道:“滚。”周围人吓得散开,苏若醉得站不稳,靠在吧台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楚润,低声道:“润润…你来了…”
楚润咬牙,扶起她,低声骂道:“你喝成这样干嘛?”她搂着苏若的腰,强行把她拖出酒吧,塞进奔驰后座。
苏若醉得厉害,逼里却湿得黏在内裤上,骚腥味扑鼻而来。
她抓着楚润的胳膊,哭喊道:“润润…我好想你…操我…”
楚润皱眉,关上车门,低声道:“别发骚,先醒醒酒。”她发动车,想把苏若送回宿舍,可苏若突然坐起来,搂住她脖子,眼泪汪汪地质问:“楚润,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操了我这么多次,连句话都不给?”
楚润愣了一下,手握着方向盘没动,眼神闪了闪。
苏若醉得口无遮拦,声音哑得像哭:“我不想老是这样…没名没分的…你他妈是不是就把我当个婊子?操完就扔?”她眼泪淌下来,滴在楚润手上,烫得她心一颤。
楚润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像堵了块石头。
她习惯了自由,习惯了不被束缚,苏若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低声道:“我…我没想那么多。”
“没想那么多?”苏若笑了,笑得凄凉,眼泪挂在脸上,“那你他妈操我的时候想什么了?就想爽是不是?”她推开楚润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车门,踉跄着下车,“我受够了…楚润,我不玩了。”
楚润急了,想拉她回来,可苏若甩开她,冷声道:“别碰我。”她踩着高跟鞋走了,背影摇摇晃晃,红裙在夜色里刺眼得像血。
楚润坐在车里,手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她想追,可脚像灌了铅。
她第一次觉得慌,第一次觉得空,可她还是答不出来苏若的问题。
苏若走远了,眼泪流了一脸,逼里湿热还在提醒她对楚润的渴望,可心却冷得像冰。
她失望透了,踉跄着消失在街角。
楚润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呛得她咳嗽,可心里的堵更重。
她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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