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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终于明白闻昭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她不可置信般地大踏步迈了过去在灰烬里翻找着,感冒药、肠胃药、消炎药……
好不容易才翻到一盒姜五妮常吃的那种药,拿起来,只剩半张说明书了。
闻昭从地上的积水里摸出了一板药。
“被水泡太久了,还是别吃了。”
短暂的失落过后,姜早并未灰心丧气,而是拉开背包拉链往里塞着还能吃的药。
“别浪费,能用的都拿走。”
两个人动作的时候,里间输液室里忽然传出了一阵熟悉的“嗬嗬”声。
姜早警铃大作,捏紧了手里的冰镐,准备往里走去,闻昭止住了她的动作。
“我先去。”
她用柴刀挑开半截门帘,忽然就怔在了原地。
“怎么了?”
姜早跟过去一看。
病床上躺着个面目全非的“人”浑身被火烧的焦黑,四肢细如麻杆,有些地方还露出了森森白骨,散发出了阵阵恶臭,脸上也没有一块好肉,只有充血泛红的眼珠子能动,听见动静,已经张不开的嘴里发出了嗬声,显然是已经变异了。
闻昭从地上捡起半张被烧毁的身份证,依稀从上面的照片上辨认出了老人昔日的容颜。
“是你们村的,年纪挺大了。”
闻昭又从烧光的床架子上拿起遗落的半截烟盒:“火很有可能就是从这里起的。”
但烟总不可能是一个瘫痪在床的失能老太太抽的,很大的可能是陪护的家属坐在床边抽的,逃跑的时候顾不上掐灭烟头,掉在了床上才引发了这场大火。
闻昭眼里有一丝不忍:“为什么不带上她呢,她都这么大年纪了……”
姜早唇角勾起一抹讽笑。
“久病床前无孝子,估计巴不得她死了呢,当然,有养老金另说。”
闻昭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欲离去:“走吧。”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老人嘴里发出了急切的嗬嗬声,把头艰难地转向了她们这个方向,一动黏在钢架上的头皮就撕下了一大块,流出了发黄的脓水。
姜早站着没动:“她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闻昭意识到了她想干嘛,还是有些不忍:“姜早……”
“如果她还有意识,应该也会希望我这么做的。”姜早盯着老人那双发红充血的眼睛,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
“你出去等我吧。”
一切都结束后,姜早从地上捡了一块还算干净的毯子,轻轻盖在了老人的脸上。
“走吧。”
等待的功夫,闻昭在外面又从柜台底下翻出了一个铁盒子,上面贴着红十字,打开来是几个注射器和两盒青霉素以及一些纱布绷带。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闻昭全部塞进背包里:“走。”
两个人又蹑手蹑脚翻出窗户,照原路返回到了村活动广场外的土路上才开始说话。
此时雨已经越下越大了,远处的山上起了雾,两个人猫在树下避雨。
“你知道村里还有哪户人家家里有降压药吗?一家一家地找太浪费时间了,阴雨天光线本来就不好,丧尸可能会提前出动,咱们得在下午四点之前回去才是安全时间。”
姜早看了一眼手表,眉眼间有一丝焦急。
“我知道,你让我想想。”
她环视着远处云雾缭绕的群山,脑海中飞快检索着,目光移到村委会后面整个村里最高的一处建筑时,姜五妮曾经跟她讲的八卦电光火石般地跃入脑海里,成了此时的救命稻草。
“你知道,我今天在镇上卫生院看见谁了?村长她媳妇!排队的时候正好排在我前面,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等她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药盒子,不就是我常吃的那种药,还有个什么岛素,我也看不懂。”
“胰岛素。”当时的姜早在电话里漫不经心地敷衍。
“那是治什么的?”
“糖尿病。”
姜五妮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她爱看的养生节目里除了高血压就是这个提的最多。
“这可是富贵病,天天大鱼大肉的,活该!”
姜早伸手一指:“我们去村长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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