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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待了太久,下船去吃饭时,许期恍惚间还能感觉自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
晚上去了酒吧,难得的集体活动,她还以为会有什么限制级表演,她对网上说的那种猎奇的表演实在没兴趣,做了好一通心理建设……结果没有。
酒吧里有些闹,但喝酒玩游戏,都在她接受的范围之内。
许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嗨吧竟然是在这种情景下,应该说,不管契机还是地点,都在她预料之外。
她想起了初中时第一次去ktv,瞒着许秀琴。
和朋友一起走在昏暗的走廊里时的心境,在这一刻忽然无比具体。
明明是一件对其他人、甚至未来的自己来说稀松平常的事,在那一刻看来,又出格,又刺激。
小珂坐在她旁边,她对酒和游戏兴趣不大,但烟瘾可不小,早上拆的一包烟到现在只剩了两根。
见许期盯着自己这边发呆,她抬起眉毛,咬着烟含混开口:“来一根?”
许期愣了愣,拒绝的话下意识滚到了嘴边,直到她闻到了烟盒的薄荷味。
烟草的味道被掩盖其间,淡淡的,微不足道。
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她想接过来。
音乐拽着许期的理智向下坠。
她回想起自己着一个多月都做了什么:出柜,约调,和认识一个多月的不知道算不算炮友的人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第一次冲浪,第一次去酒吧,在异国他乡喝醉……心跳无端开始加速,她接过细长的烟卷,生疏地夹在指间,“嚓”一声,小珂燃起打火机。
她凑向昏暗灯光下那一簇火苗,火光爬上烟丝,不等她做出反应,手里的烟忽然被人拿掉了。
许期愣住,手还停在半空,迟钝地转头,迎上了程晏的视线。程晏伸手一捏又一放,来不及点燃的烟被按进酒杯里,卷起一点泡沫,迅速熄灭。
她反手扣住许期的手,尾音垂下来:“困了。差不多散了吧。”
声音轻描淡写,可按住她手的动作却十分强硬。许期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警醒。
她刚刚,似乎是有点忘乎所以了。
程晏这么说了,其他人面面相觑,也不再说什么。
白老板开口打圆场,说她和小珂晚上要去散散步,就先走一步不奉陪了。
冷却下来的气氛慢慢回温,朋友三三两两地附和,各自相约续摊,许期被程晏牵着手塞进出租车里,眼看着车越开越偏远,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别墅的路。
她惊讶于自己竟然不担心程晏会拐她去卖器官……白天玩得精疲力尽,晚上又喝了些酒,她现在身体疲惫,精神却异常活跃。
程晏紧扣着她的手不说话,她莫名忐忑,不敢开口问,甚至于程晏伸手扶她下车,她才记起来忘了问她们要去哪里。
现在也没有必要问了。
车停在一家度假酒店前,这里地段偏僻但风景很好,许期曾经做攻略时也查过,按道理要提前很久预定,可程晏只是报了个名字,没在大厅等很久,就有管家带她们进了房间。
是有花园和私人泳池的海景房,许期还没来得及欣赏景色,引路的管家离开,房间门关上,程晏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拽了过来。
天旋地转,许期反应不及,被面朝下反制住压在了茶几上。
一路上她都感觉自己十分清醒,正为自己的酒量惊讶时额头和冰凉的台面接触,她一激灵,神智清明了些许,才知道这已经算喝醉了。
屁股被隔着裙子重重地扇了一下,许期猛地弓起腰,惊喘出声。
“放松也要有个分寸,许期。知不知道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这也要我教,还是说需要我每时每刻都看着你?”
程晏的呼吸和淡淡的酒味一同贴近,压迫感如有实质,在她耳畔游离。
酒意在路上慢慢散去,许期已经清醒了大半,气息所到之处激起细细的颤栗,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今晚的确出格了。
“程晏、我错了,我……”
程晏并不想听她解释,不冷不热地地吩咐:“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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