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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期一边屁股被打肿了,隔着睡裙,都能感觉到不正常的热度。
她埋头在沙发里不想露出自己的脸色,程晏解开捆住她腿的胶带,她心想,原来这种胶带撕下来不会痛。
程晏语气生硬:“下次我不会惯着你,你不主动叫停,我就当你还可以忍受。”
许期抬头,呆呆地看着她动作,忘了要回应。
她理解为什么有人结束之后会想把程晏往床上扑了,因为这个时候的程晏看上去仿佛无所不能,可以纵容她纵容到愿意为她摘星星。
见她湿着眼睛可怜兮兮的也不说话,程晏语气不由得软了些,继续循循善诱,半真半假地恐吓:“你越痛苦难受我看了就越兴奋,如果你一直学不会叫停,我哪天控制不住自己抽爽了停不下来,到时候,你肯定会去医院,我说不定得进监狱。”
许期:“……”
“我怎么知道你的沉默是一种反抗还是默许呢?你得学会表达出来。记住了没有?”
“真的假的?”许期笑起来,声音和身体一样软绵绵的,“听起来有点变态。”
程晏“嘶”一声皱眉,扬起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一下。
她根本没用力,比起“打”,用“摸”更加贴切。
响声不大,可就在耳边,许期从来没被人打过耳光,猝不及防地偏过头去,因为羞也因为恼,一时怔住做不出反应。
但她愕然回头,程晏那双漂亮的眼睛近在咫尺,满盛着专注与无奈的纵容。
许期想瞪她,但是忍不住眨了眨眼。
程晏面无表情,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许期,我在问你记住没。”
许期的情绪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抚平了。
她点点头,铃铛跟着响起:“记住了。”
很快她意犹未尽似的,又弱声补充:“但是今天我觉得,也没有很过分。”
“……”
程晏失语,再开口时被她气笑了,用一种格外轻柔的语调温声询问:“你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许期后背麻了麻,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能走吗?”
“能——”她从沙发上下来,腿软栽进了程晏怀里,“——吧。对不起。”
场面有点尴尬。程晏贴心地给她搬来台阶:“跪太久是会这样的,你休息一会。”
“好……啊!程晏!你干什么!”
程晏弯腰揽着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许期下意识环住了她的脖子,有点语无伦次:“我有点重。我已经好了,可以自己走。你抱不动的话,扶……”
“你再乱动我就真抱不动了。”
项圈还挂在脖子上,动作间响声清脆,许期埋头在她肩膀不敢动。
她被放在卧室的床上,这应该是主卧,到处都是程晏的味道和生活痕迹,床对面的落地窗窗帘半掩,露出一半璀璨夜景。
程晏坐下来,一手撑在她身侧,垂眼拨了拨她项圈上的铃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她抬眼,调笑道:“你自己来?”
许期满脸通红地推开她的手,强作镇静,低头解项圈:“我自己来。”
“行。”程晏起身,叹出一口气,“我去洗……”
前两次这种时候,她会抱住自己让她喝水,许期隐约感觉到她今天状态不对,话更少也更冷淡。
她心头忽然泛起一股无名的委屈,一把扯住了程晏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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