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瘙痒感、优越感、征服欲、病态的情欲……各种各样的复杂感情在董月的身体内横冲直撞,丈夫的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乳头阴蒂,来来回回地扫弄刺激,源源不断的快感犹如加注添料的柴薪,引爆了女人的快感阀门,高潮、从未有过的猛烈高潮降临子宫,阴道高速收缩变化,一股晶莹的液体播撒而出,潮吹带来的无上快感抽走了女人的力气,她痴笑着,幸福地倒在丈夫的怀中,享受着难以言喻的高潮余韵。
伴随母亲的高潮,秦建的压力骤减,新鲜的氧气降低不了情欲的烈度,梦寐以求的玉足越离越远,他犹如护食的小狗迎了上去,追逐着,吮吸着每一根脚趾,舔弄着每一处脚缝。
“哈啊?~好痒?…好痒呀?……”
妻子的潮吹大大出乎了陆永康的意料,董月骨子里或许藏着施虐的基因,接下去的计划将会更加顺利,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妻子回到床榻,手掌画圈似的揉捏小腹,暖流透过肌肤直达子宫,消退的情欲渐渐凝聚,手掌不停游走在敏感部位……
另一边,跪伏的秦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双眼布满了渴求的血丝,痴痴地望向前方,继父的行为既像是故意炫耀,又像是宣誓主权,毫不避讳地亲吻起母亲,舌尖与舌尖的萦绕纠缠,喉结涌动发出下流的吞咽声,大手抓捏着丰满的乳房,软肉在指尖变换出各种形状。
房间内,在淫靡氛围的烘托下,董月的双腿不安分地交叠摩擦,神秘的花园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儿子眼前,精心修剪过的倒三角阴毛,高高隆起的耻丘,微微洞开的蜜穴口,阴唇好似有自己的个性生命,一张一合仿佛是在呼吸,淫水顺着阴道前庭窝缓缓淌下。
不知不觉间,秦建已经来到了床沿旁,欲望驱使行动,他配合继父的行动,深深的亲吻着母亲的玉足,吮吸着未品尝完的脚趾。
“痒~~你坏死了?,人家的脚心最敏感了,你还要逗弄人家……”董月娇嗔道,玉手拍击着丈夫结实的胸膛,可很快,她察觉了不对劲,丈夫的双手正在挑逗自己的乳头阴蒂,根本腾不出手来,扬起头向下望去,竟是讨厌的贱狗儿子。
“啪”的一声响彻房间,将秦建由天堂拽回了地狱,母亲以足代手,一记沉重的脚耳光打在左脸颊上,肌肤上烙下了红红的脚印纹路,但相比起疼楚,失落和不甘占据了上风。
“贱狗,谁让你动的?还记得中午保证过什么吗?”母亲呵斥道,前一秒温柔如春,后一秒凛冽似冬,吓得儿子不敢动弹,越是如此,越是激起母亲的反感,脚掌接连不断的摆动起来,一记接着一记的足耳光招呼上去,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说!快说你中午答应过什么!如果再犯错应该怎么办?”董月咄咄相逼,胸部犹如两颗熟透的蜜瓜随着身子摇曳起舞。
终于,一声重响过后,秦建踉跄地跌倒下去,总算有了开口的机会:“再犯错,在犯错的话,一辈子做妈妈的贱狗儿子~~”
“大声一点,含含糊糊的,故意让人听不清楚吗?”
“一辈子!做妈妈的!贱狗儿子!”
秦建闭着眼睛,大声地嘶吼出来,脸色因羞愧显得更加通红,一路蔓延到脖颈位置,全身血液仿佛向着头顶汇聚。
“装什么无辜害羞,鸡巴翘得那么高,还在一抖一抖~可惜呀,这么短的东西,应该叫做小牙签才对……”说罢,母亲起身踩住了精囊袋,用脚掌丈量起肉棒的长度。
“噫~~这是完全勃起了吗?这么兴奋也不过十厘米的程度,比你的死鬼老爹还要短,他好歹还有十二厘米的长度,明明有我的高贵基因,怎么生出你这样的下贱玩野!!!”
董月越说越来气,脚趾施力更甚,犹如踩碾烟头般蹂躏龟头,随着脚踝的左右扭动,儿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欣赏好戏的陆永康当即提醒,不能发出太响的声音,惊动了邻居可就不妙了。
薄薄的墙板暂时拯救了秦建的肉棒,母亲不依不饶,搜寻着合适的堵嘴道具,脚下一滑,险些身子摔倒,这才注意到,地板上净是肮脏的水渍,既有先走汁的痕迹,又有潮吹后的淫水,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
“贱狗儿子要认清自己的地位,把地板上的脏东西给我舔干净,你也不希望妈妈跌倒吧?……”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魔力,但秦建表现得迷茫无知,根本不清楚从哪块着手,微张的嘴唇刚想询问,母亲的脚掌便插了进来,用趾缝夹住舌苔一点点向着地板拉扯。
“舔吧,从这里开始,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要把脏东西全部咽下去,这可是你作为贱狗的工作……”董月化身监工催促着狗儿子,脚尖时不时地刺激精囊袋,让勃起的短小肉棒不至于疲软,快感犹如毛驴面前的胡萝卜,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
此情此景,看得陆永康心痒难耐,跃跃欲试,年轻时被秦建生父羞辱的画面不断涌现,合理化自己的贪婪欲望,手边的皮带成了最趁手的工具,背上、屁股上、大腿上……继子身上完好的部位都成了鞭打的目标,男人体会到了施虐的快感,手臂机械式的摆动挥舞,宛如进行着一场涂色游戏,将所见之地全部染红。
“不准停下…也不准乱叫,想让外人知道你的贱样嘛!……赶紧舔地板,那里…那里还有很多圣水呢,这可是妈妈潮吹后的奖品,要心怀感恩,全部吸进去……”
“小建…爸爸打你是为你好……”
“还叫小建呢?他怎么配和小辉相提并论,他就是条贱狗,越打他,越兴奋,你瞧瞧,那根鸡巴晃得更厉害了,对准屁股的皮带再下去一点……保不齐要抽到狗蛋蛋上去了……”
继父的力气远胜于母亲,每一下都能带来皮开肉绽的疼楚,秦建闻言吓得直打哆嗦,双腿畏惧的夹紧躲闪,将肉棒和蛋蛋藏在腿缝里面,董月本想要脚踢开狗儿子的防御,却被丈夫握住玉手制止,一双手被引导向更重要的位置。
“亲爱的,我不是故意忽略你的?,这就帮你套弄出来,小贱狗喜欢藏,就藏起来吧……正好省了我的功夫……”
母亲的话挠得秦建心痒痒的,屁股上的疼楚好似减弱了几分,身后不断传来“噗嗤噗嗤”的套弄声,那是包皮裹挟先走汁摩擦龟头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叩击着他的心房,双腿试探性的松弛开来,招之而来的即是雷霆一击,好在皮带抽歪了目标,打在了大腿侧面,可仍是疼得他呲牙咧嘴,身子倾倒在水渍中央。
“不要,不要再打了……小贱狗知错了,小贱狗知错了!!!”认错是秦建在这个家里生存的不二法门,被抽打过的部位隐隐渗出血珠。
接二连三的犯错,董月哪肯轻饶儿子,正打算继续施威,掌心中的巨物挺翘抖动,险些震开了套弄的玉指,那是丈夫射精前的征兆,一个有趣的念头飘过脑海,手上撸弄的频率减缓下来,蹬了蹬地上烂泥般瘫软的狗儿子:“贱狗,赶快跪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
秦建悠悠起身,再一次瞧见活色春香的画面,母亲的玉手不断地揉搓肉棒,与之前的检查担心不同,这回更像是勾引似的表演,撩拨着所有人的情欲。
继父粗挺的肉棒悬在距离秦建鼻尖一指的位置上,母亲时而用指缝沿着冠状沟摩擦提夹,时而用掌心画圈旋转着马眼,时而两手并用撸弄着棒身,先走汁飞溅到他的脸颊鼻梁上,那股浓重的腥臭味无孔不入,让人由衷地泛起反胃的不适感,眼神闪烁侧目,就迎来了劈头盖脸的无情呵斥。
“贱狗,不准把头偏过去……好好瞧瞧?你爸爸的肉棒?,这样的尺寸才是男人该有的,你那根牙签确实只配射在鞋子里面……”
羞辱起到了反效果,贱狗儿子的肉棒晃得更兴奋了,董月联想到对方中午的犯贱样,怒火夹杂着欲念燃烧得越发炙热,玉足重重踏下,用最有力的足跟部位踩住龟头:“睁大眼睛,看仔细了,要是把眼睛闭上,就把你的狗鸡巴踩断掉,反正它也没什么用处……”
巨大的屈辱感侵袭着秦建,母亲卸下了平日的教师伪装,粗言秽语络绎不绝,钝刀剐肉般地造成着伤害,明明应该感受到痛苦,感受到悲凉难过,内心却被莫名的喜悦情绪占据,仿佛他就是一条贱狗,就该被如此羞辱对待,找到了灵魂的归宿……
毫无征兆提示,近在咫尺的巨大肉棒骤然射精,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浇灌在秦建脸上,犹如敷上了一张纯白的面膜,见缝插针地渗入每一丝缝隙,眼睛好似蒙上了白茫茫的雾气,鼻腔内净是精液的腥臭味,味蕾上亦是不可避免地品尝到了继父的生命精华,酸酸涩涩带着尿液的骚臭味,引人作呕难受。
“不准吐掉,把脸上的精液舔干净?,这可是爸爸给你的奖励?,你也不想自己的小牙签被我踩断吧……”董月威胁道,脚上的力道随着语气持续加重。
“知、知道了……”
“也不准咽下去哟?,要在口腔里面打转品尝……尝尝真正的男人味道,说不定能让你的短鸡巴二次发育……哈哈~~”
嘲笑回荡在耳旁,浓白的精液浸入口腔,秦建能感受到自己不断下坠的灵魂……
不断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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