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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一群十几号人、穿着整洁、装备齐全的“上等人”,他们眼里有燃烧的嫉恨与厌恶,更多是对撕碎猎物的期待与渴望——眼前这粒掉进阴沟的奶酪,必然成了鼠群的狂欢。
队伍中,颇有经验的老警督低声道:“……把枪护好了,小心他们抢。”
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把手摁在枪上。
闻玉白又在不经意间被人挤在了中央。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些人类骨骼的战栗。
他无比厌恶这样的气息,这种过于弱小的恐惧,激不起他的任何欲望,相反,双方这样拖沓办事效率的举动,只会让他产生无尽的烦躁。
在警员们窸窸窣窣商讨战略的时候,闻玉白的耐心彻底耗尽。他伸手直接扒拉开那些贴在他身上、企图汲取一些安全感的人类,冷着脸,站到整个队伍的最前方。
闻玉白站定的一瞬间,对面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也在一瞬间沉寂下来。
光是那拔地而起的身高,就给足了对面压迫感,即便是包裹得严实的制服,也掩藏不住他极有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神,明明只是非常平静地扫视着面前的所有人,却仿佛带来一阵极境的寒风,刺冷得人骨头眼都一阵生疼。
土匪队伍里,已经有识相的夹着尾巴偷偷溜走了,但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闻玉白眯了眯眼睛,偏头活动了一下肩颈,咔咔的骨头声响,在巷道里砸出一颗颗火光星子来:“一起上吧,别耽误我时间。”
一句不咸不淡的挑衅,直接彻底敲响了这场盛大的洗劫,本来还犹犹豫豫要不要上的劫匪们,像是被点着了一般,噼里啪啦直接举着手里的家伙涌了上去。
最先冲上去的,是个拿着弯刀青年,他睁着爆满红血丝的眼,直奔着闻玉白的喉头割去。
但闻玉白甚至没有正眼看他,连躲都没躲,脚尖轻轻一勾,那家伙便“扑通”一声,狠狠栽在他的军靴下。
紧接着,他又单手拎起一个拿着铁锤的大汉,顺着惯性将他抡回人群里。托大汉体型的福,这一击直接横扫千军,抡倒一片,清空面前一片场子来。
一片哀嚎声中,又有人趁乱逃亡。但贫民窟的土匪到底不是没有经验的傻子,很快,剩下的顽固分子便调整阵形,决定依靠人数优势对闻玉白进行碾压。
“你妈的!!”人群中,一个青年借力直接高高跃起,举着斧头直劈向闻玉白的脑袋。
闻玉白懒得抬头,只顺手拽走身后挡道儿的,一个后撤提膝,狠狠击中青年的腹部,接着抬起脚跟,将人狠狠踹飞了几米远。
一声哀嚎,青年手中的斧头掉落到一旁,嘴里闷出一口血来。
闻玉白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直接见血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外。此时,一股浓浓的腥味翻涌而来,他只感觉喉咙又开始有毛刺攀爬一般的发痒,但这毕竟不如兔子血那般美味,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无法自控。
只是陪他们玩玩的耐心又少了几分。
闻玉白不再收敛,他微微活动几下手指,尖锐的犬爪爆出,此刻再被他的眼神盯上的人,都忍不住产生一种被扼住喉管的极度的恐惧。
身后,有人想偷袭软肋,直绕过闻玉白去攻击他背后藏着的老警员。老警员犹犹豫豫没敢开枪,几米开外的闻玉白见状,便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轰”地一声,将偷袭者摁在了墙上。
闻玉白的力道有所收敛,但耐不住那人脑袋后面的墙还是哗啦啦被砸掉了一片,眼看着人已经快晕过去翻起白眼,脖颈也被那兽爪掐得鲜血淋漓,闻玉白这才懒懒开口:“差不多得了,我还有事要忙。”
很显然,只要闻玉白愿意,这人的脑袋就会在一瞬间掉落下来。
身后的土匪们看着一地哀鸿遍野,又看了看大气不喘、脸上甚至还写着“没活动开”的闻玉白,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最外围的一圈又跌跌撞撞跑了几个,只留下内围全身重伤的、被吓到腿软没来得及逃走的。
见闻玉白松手把人半死不活地丢回人群,他们赶紧连滚带爬刚想跑路,但闻玉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蹲下身,用手指尖勾住了面前一人的衣领:“等会儿,都等会儿。”
明明只勾住了一个人,倒是在场没有一个敢跑的,土匪们个个面露恐慌地回头,等着这位活死神发号施令。
闻玉白回过头,看着那群被吓傻在原地、宛如鹌鹑一般一动不动的警督们,扬扬下巴:
“带他们去认尸体,不认识就再抓几个过来认,直到认出来为止。”
刑讯逼供是不值得提倡的,但是依靠个人能力“说服”对方“主动”配合调查,是所有业内人士向往的模范与标杆。
有了刚才那一场小试牛刀的大杀四方,办案效率在顷刻间得到了质的飞跃,昨天晚上死活没能问出来半点儿头绪,现在一群人恨不得跪在地上提供线索。
不出五分钟,死者的身份便水落石出——
这家伙名叫吉姆,刚来永夜巷没多久,因此没几个人知道他姓什么,也没几个熟悉他的朋友。和大多数永夜巷的居民一样,吉姆也是依靠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谋生,虽然是永夜巷的新人,但短短的时间里,巷子里就流传出来他的传说——
“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他偷不到的东西。他胆子也大,就没什么不敢偷的。”谈话者摇摇头,“也许是这次得罪错人了吧。”
听到这里,闻玉白点点头——线索大概率是对上了,砍了他的左手,一定就是对他偷窃东西的惩罚,至于偷了什么,或许等找到失踪的左手,就能知晓了。
不过现在找手也并非难事了。闻玉白伸手给线索提供者挨个儿扔了一枚金币,顷刻间,明晃晃的金光几乎要把永夜巷照耀成了不夜城——
没过几分钟,藏在街头巷尾的当地人,就如黑压压的潮水一般涌了出来,他们齐刷刷把闻玉白围在中间,似乎想用灼灼的目光再在他身上榨出点金币来。
能用钱和武力打发的人最值得信任。
“天黑之前,我要看到那只手。”闻玉白又伸手变出一枚金币,当着他们的面,抛到空中,又带着他们的目光一起,“唰”地一把握回手心,“我来之前,谁都不要乱碰,沾上气味解释不清的,一律按杀人犯处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话音未落,大家便轰地散去,迅速投入到大搜查中去了。
转过头,闻玉白对身后的警员道:“把尸体运回教堂,记住,一定要跟奎尔·布朗的尸体分开放,绝对不要摆在一间房。我现在还得去一趟……”
话说了一半,脑子便“轰隆”一声,不祥的预感迅速爬上心头——
兔子!他跟兔子约好了今天上午去车厘街“开张”的!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一向冷静理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猎犬,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兵荒马乱——
完了!去迟了!!
那家伙不会早就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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