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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怎么办?”贺执缓缓呼出一口气,衬衫因为关节与肌肉的用力而产生褶皱,脖颈处的衣服歪歪扭扭,“你的主演好像跑了,周导。”
“萧正阳演不好这场戏,他离不离开都无所谓。”周沉调整摄像机位置,穿上沈晗昱的外衣。
贺执瞳孔微抖,昏暗的光线与周沉的背影组合成了另外一幅场景。他偏过头,肆意摆放的四肢收敛了些,像皱缩的荆棘丛:“怎么,萧医生不接chuang戏?他看起来可不怎么纯情。”
“不是。”周沉说,“他对男人不感兴趣,这一幕里,他演不出沈晗昱。”
周沉靠近贺执,手掌压上他的肩膀。贺执两脚落地,仰躺在床上,身体拉伸导致上衣被扯起,腰部肌肤若隐若现。
柏云阳会享受由沈晗昱带来的,新奇的体验。因此带有别样意外的压制并不会产生反感。
贺执眯起眼睛,月光落在他的瞳孔上方:“沈晗昱对男人感兴趣?”
贺执是聪明的狐狸,挑衅与嘲讽是他的手段而非发泄情绪的方式。尖锐的质疑不属于贺执,更属于柏云阳。
因调笑或者刺激而产生的反应就是柏云阳所得到的最珍贵的宝石。
柏云阳的出场总是平缓而压抑,如死寂的墓地,漆黑的深海。在这一场戏中,柏云阳第一次展现作为“个人”的情感。
“你觉得呢?”周沉反问,“沈晗昱的一生都在被迫着前进。周围的旋涡湍急危险,他是不自知的小舟。从知情者的角度看来,沈晗昱或许是被动的,可操作的孩童。而实际上,他对任何人都有所防备。选择柏云阳就代表童婉微在他看来并不值得信任。沈晗昱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和所有人一样,对掌控自以为是之人而产生的快感甘之如饴。”
贺执的目光飘过被制住的手腕,又扫过周沉裸露肌肤上湿漉漉的痕迹,忍不住感叹:“周沉,你可真不像个正经拍戏的。”
恰到好处的光线与布景好似一方精心准备的祭坛。为柏云阳,也为贺执。
“第一句台词是什么来着?”贺执仅活动着手指,指向被丢在老式针织沙发垫上的薄剧本,“提醒一下。”
贺执扬起头颅,露出脖颈。其上的淤痕在月光下好似银链。
双手被摁在头顶,轻薄的衬衫扯起大半,露出满是痕迹的皮肤。贺执反手将拇指压在周沉的脉门:“眼睛都直了,小周导。”
气音无法被录入摄像机,只在周沉耳边徘徊。
贺执与周沉调笑,表情却并不轻松。疲累的肌肉没有恢复,在指肚摁压下传来酸痛与酥麻。
“磨蹭什么。”贺执屈起腿,膝盖抵在周沉的腹部,将炙热的吐息推远,“这次你想用什么绑?”
“最近你的费洛蒙症,发作的有点频繁。”周沉直起身,手指从领口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喜欢这种风格的性爱?”
周沉骨架偏瘦高,肌肉紧贴着骨骼,冷清又具有侵略性。他的皮肤苍白,臂肘与腰侧分布着狰狞的、突兀的疤痕。通透月光下,危险而病态。
周沉右手勾起贺执脖颈间松散的领带结,将贺执拉离柔软床垫。窒息感从后颈而来,似盘踞的毒蝎。
“呼,再勒下去,你的《追凶》明年才能拍完。”贺执悄无声息用手肘支撑,偏侧重心,以减轻脖子侧边被布料摩擦的压力。
周沉冷静地单手解开领带,手掌抓住用以支撑的手腕,任由贺执骤然下落:“放心,今天没那个兴致。”
贺执偏过头,气息喷洒在受损伤的皮肤,就像猎人欣赏猎物身上的伤口。
柏云阳拥有病弱的美。像枯败的夹竹桃。贫弱、危险、易采摘。也可致命。贺执开出的花比夹竹桃盛大,身上的情爱痕迹使他更像柏云阳。
周沉对自己的作品还算满意。
贺执双手被领带绑住,缎带的柔滑与皮肤的粗糙融合,从手心传向身体各处。贺执吐了口气,紧贴着床垫的双腿微微隆起。
“藏什么。”
“谁藏……”
金属拉链的声音入耳清越,在清浅的繁杂呼吸声中格外突兀。
“萧正阳还在的时候,你就是这样了。所以我的主演才会落荒而逃。”周沉的手指落在皮带上,垂眸俯视贺执,“负起责任,贺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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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发不出来,总之那个了
房门微启,烟草气味顺着门缝争抢而入。周沉在鼻子下挥了挥手,关上门。
离房门五米远的走廊角落里,萧正阳混混一样蹲着,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夹着烟,吞云吐雾。
像极了被关在门外的狼狗。
“在这里干什么?”
“看形势不对就叫救护车。”萧正阳撑着膝盖站起身,“把你领子遮遮。”
周沉摸了一把脖颈,轻声吸气。手上残留着汗液,浸入伤口后生疼。
“还挺野。”萧正阳踩灭烟头,打量周沉,“我有时真分不清你是有病,还是天性如此。”
萧正阳揣起烟盒,用酒精湿巾将手指尖残留的烟草屑抹去:“一周内多次摄入上瘾源,已经是出格的行为了。我的建议是未来一个月,你都离贺执远一点。”
“不可能。”周沉说,“离贺执杀青还有场重要的戏。萧青那边你帮我瞒着点,最后一场拍完,我会克制一些。”
“又是我?”萧正阳扶着额头哀叫。
“你借用帮我拿药的名头申请了不少难弄到的药品吧,这事萧青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萧正阳捂住嘴,“诈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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