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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崇羽说试试呗。
可说归说,他压根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他生命中是最微不足道的玩意。
那怎么办,还是得从“爱”做起。
又洗完一次澡,从浴室回到床上,不肯当“飞机杯”的人这次掌控主动权,她把司崇羽推到床边坐下,一丝不挂跨坐到他腿上。
床头灯微亮,柔暗光线映照在他身躯,新鲜的抓痕烙在脖颈与胸前,都是她亲手留下的杰作。
她趴在男人胸膛上,舌尖探出来,像小猫舔食般,小舌轻柔打圈,双唇一下下吸吮,嘬出“啵啵啵”的细微响声。
司崇羽懒散撑着身子,反应没有很强烈,至少比含下面的刺激小得多,不过她看起来兴致不错,正好他今天也有耐心,乐意给她一点调情的时间。
游走在胸前的唇往上走,张口含住那颗凸起的喉结,这里的反应要大一些,司崇羽仰颈喘息,喉结滚动着吞咽,她用舌尖舔弄着,沿着喉结的轮廓仔细描绘。
胯间那根阳具勃动起来,龟头拍打在光裸的小穴,细窄缝隙间已有微微濡湿的迹象,他察觉到,手掌摸进臀部下面,长指贴着那处软嫩抚摸,勾住壁肉在浅处抠揉,水液逐渐从穴心渗透出来,一点点沾湿他的指。
“流水了。”
司崇羽啧啧摇头,调笑意味十足,接着入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小口被撑大一圈,带薄茧的指腹深入肉穴翻搅,在阴道口打转、抠动、进出。
抽动的水声响亮起来,她被他打乱了节奏,不满地在喉结上咬一口,一只手摸到他下身,用掌心裹住鼓胀的囊袋揉弄。
手法不算熟练,但知道这处“脆弱”,力道又缓又柔,似在安抚,也似挑逗。司崇羽舔了下唇,下体肿胀得明显,硬邦邦一根戳在她腿间,气势逼人。
她压在那处磨蹭,挂满水液的私处贴到他腹肌,腰肢晃动起来,蒂尖和阴唇在硬实的肌肉上来回摩擦。
“蹭得很舒服?”
司崇羽看着她,似笑非笑,手指摁在尿道口揉了揉,一股热流突地从穴口涌出来,透明液体汩汩往外溢,在他腹部淌下一片亮晶晶的湿迹。
“啧。”
洁癖严重的某人抽出手指,往小穴上扇了一巴掌,“小狗吗你,还往我身上打标记。”
被喷了一身的司崇羽不再有耐心跟她调情,双手掐住腰身,带动她更激烈地摩擦。他挺送腰腹,腹部肌肉紧绷凸起,狠狠磨过还未消肿的阴蒂,逼肉很快被磨得泛红热,密集的快感填满身体,小腹猛然一抽,积攒在某处的东西一刹那倾泻而出。
不等她泄完,司崇羽抬高她屁股,再掐住腰窝重重往下一摁,粗硬坚挺的鸡巴深深凿进她的宫口。
高潮中的甬道被撞得急收缩,大量液体从体内喷,尽数浇灌在肉棒上,深处的龟头被蠕动的肉壁包裹得很舒服,司崇羽挺起腰,猛地往里送一记。
“享不享受,嗯?”
祝菁宜脑袋昏沉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酸胀感从下腹扩散至全身,她瘫软在他肩上,屁股被他抬起来吐出一截、再往下坐,循环往复吃他的肉棒。
交媾处紧紧咬合,穴肉被他的硬物不停翻开又顶回,司崇羽配合着往上顶胯,性器在阴道里快进出,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快到连成一片,祝菁宜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不适的疼痛慢慢变成酥酥麻麻的快感,飘忽的呻吟逐渐形成有实的喘叫。
那晚上司崇羽换了个很多姿势操她,从床上操到沙,从沙操到窗前,菁宜无力地呼吸着,浑身湿透了,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
记不清了。
高潮过几次,什么时候结束,全都记不清了。只感觉下体的水流不尽,被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她抽泣着抖个不停,而司崇羽像个不会累的机器。
“是不是不够享受,换个姿势再来?”
在她快昏死过去时,拉起她一条腿,再一次插进糊满白浊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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