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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凤桐的宿舍,是中学里常见的那种普通八人间,上下铺,地方不大,但十分整洁。
裴郁注意到,每个宿舍门上相同位置,都贴着几张注意事项和评分量表,纸上显示,每天都有人认真填写,仔细巡视。
他迈进空无一人的宿舍,听见沈行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午晚休期间禁止说话,走动,发笑,晚休时禁止打手电,禁止迟归宿舍楼,禁止提前或延后起床,禁止串铺或与他人同铺,禁止休息铃响后洗漱,禁止起床铃响前洗漱,禁止提前或集体上厕所……我的天,怎么这么多的禁止!”
裴郁回过头,见沈行琛正大睁双眼,对着门上贴的规定咋舌:
“上厕所还要规定时间?不许说话不许笑?妈呀,这是学生还是一二三木头人。”
宿舍里,八张铺上床单被罩都是相同规格,被子叠得方方正正,被角尖得能把人戳瞎。墙边的架子上,摆着一模一样的八只脸盆,盆里的杯子和牙刷,全都出奇一致,就连墙角放着的一排暖壶,把手都冲着同一个方向。
扫视一圈有些过分整洁的屋子,裴郁心下暗忖,不愧是号称半军事化管理的实验中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蒋凤桐的床铺在最里面,是张靠窗的下铺,床栏上贴着她的名字和编号。被褥平整,连一丝褶皱也不见,仿佛并没人在上面生活过。
床下放着她的行李,跟其他同学不同的是,她的箱包原封不动放在那里,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宿舍中央长桌上,属于她的那一块区域,似乎也比别人的用品少一些,不知是不是还没摆出来。
戴上手套后,裴郁小心翼翼地拉开她的箱包,发现衣服鞋子,包括校服,都还留在里面,几本课本也放在包里,没有拿到桌上。
他寻觅了一会儿,没找到手机和钱包。
若有所思地站起身来,裴郁一边摘下手套,一边想,这情形,像是到校后想起临时有事,走得匆忙,行李还来不及归置。
他绕着桌子踱了两圈,看到其他同学的抽屉里,还或多或少有一点小装饰或小玩意,偶尔还有本杂志之类闲书,都遮遮掩掩地藏在深处,应当是不在学校允许的范围内,偷着放起来的。
但蒋凤桐的领域,却是表里如一的寡淡利落,并没有任何多余的物品。
不知情的人见了,一定想不到这是个十五岁女孩的地盘。
裴郁暗想,从这些表象上来看,对方倒像是个清心寡欲,一心扑在学习上的孩子。
然而,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半刻,又说不上来。
正在凝神细思,沈行琛从旁边走过来,满脸惊讶地对他说:
“这个学校的规定简直太恐怖了,每天的用水用电都是一个固定数,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哪个宿舍高了低了的,都唰唰扣分。最恐怖的是,这种恐怖的规定居然还在一丝不苟地执行,比监狱管得还严呢!”
裴郁凝神望着对方,随口道:
“实验中学的传统。”
“你以前也在这儿上学?”沈行琛眼睛瞪得更大了,神情一派天真无邪。
裴郁轻轻摇头,视线却不动:
“我没有那么好的成绩。”
“哦。”对方恍然地笑笑,不再多言,转过头去看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书。
裴郁不动声色地朝他靠近一步,微微垂头,在对方侧颈处,无声地深呼吸。
没有香水味道。
他心底一凉,那种熟悉的,幽微的香气,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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